蒋书远怒火冲天的说着,他讨厌别人在他的面前说谎耍花招,那样不是变相的说明他是个白痴吗?
“书远,你捏得我好痛!”
凌月怡没有办法,只好可怜兮兮的求饶,她觉得蒋书远真的是变了,变得好可怕,以前的蒋书远从来不会这么和她说话,多少还会给她点面子,可是现在?
凌月怡想到这里,竟然伤心起来,她忍不住的又哭了,她这几日流得泪比她这辈子流得泪都多,她不知道是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蒋书远听着凌月怡的哭声觉得很心烦,他觉得没有什么话和她好说的了,其实她去哪里他并不在意,最好是去会情人什么的那才更好呢,这样的话他就有了她的把柄,就算有一天他要甩了她,也完全可以以此为借口了。
蒋书远一下子站了起来,他刚想离开,可是却又停住了,因为他实在是太生气了,于是他又转了回来,眼睛中好像要喷出火来,他强烈的压抑着想打凌月怡的冲动,而是一下子把她安在了沙发的靠背上。
“你知不知道?今天的这个客人有多重要!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的缺席,让我损失了多少钱?你知不知道?那个客人一看你没有来,一是觉得我们很不给他面子,二是觉得我们的婚姻一定很有问题。你知不知道?我被他劈冷嘲热讽毫无还嘴之力!害我这么丢脸的,都是你,都是你!”
说完,蒋书远用力的把凌月怡推了一下,便松开了手,转身正欲离去。
这个时候凌月怡却一下子冲过来抱住了蒋书远的大腿。
“书远,我错了,我错了,你相信我啊,我今天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好在现在事情都已经解决了,我们又可以回到从前了。你,你的那个客人我们再约一次好不好,我保证一定不会再缺席了。书远,你别走,你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我每天白天看着你的照片发呆,我每天晚上抱着你的睡衣睡觉,我想象着你躺在我的身边。书远,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啊,我求求你,你不要走了好不好?”
凌月怡哭得实在是太可怜了,她有种肝肠寸断的感觉,真是听者伤心闻者流泪,换做其他人早就心软了,可偏偏蒋书远就是个铁石心肠。
蒋书远一脚蹬开了凌月怡,毫不怜惜。
“和你在一起,我一分钟都待不下去。看到你就让我觉得很生气。要不是看在家人的面子上,我一定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你自己待在这里吧,我不会回来的。”
说完,蒋书远便拿着自己的衣服头也不回的走了。
凌月怡呆呆的坐在那里,她完全傻了一般。
这还是那个发誓说会爱她一生一世的男人吗?这还是那个什么事情都会以她为中心,对她惟命是从的男人吗?这还是那个她有一点点的不高兴,都会觉得如临大敌的男人吗?
很显然,早就不是了,这个男人绝情的令人心寒。
可是一个人爱另一个人多一点,注定那个爱多的人会变得卑微。
凌月怡居然还以为是蒋书远因为她失约的事情而生气,她丝毫没有想到或许是因为蒋书远已经不爱她了,或许她不是没想到,只是永远都不会承认罢了。
凌月怡突然觉得头好痛,有一种抓心挠肝的感觉,她胡乱的倒了杯水,可是却发现自己的手颤抖着,怎么也无法将水送到嘴边。
凌月怡一气之下把那个杯子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凌月怡急忙哆哆嗦嗦的从自己的包里翻出药来往嘴里扔了几粒,就那么硬吞了下去。
过了一会,她才感到稍微舒服了一些,她觉得整个人仿佛飘在了云里雾里,忘记了一切烦恼。
蒋书远离开家之后,径直去了一个酒吧喝酒。
三杯酒下肚,蒋书远觉得心烦意乱的,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他是有点喜欢凌月怡的,这个漂亮又有气质的大家闺秀,举手投足之间尽是淑女风范。
可是现在的凌月怡,一会像个泼妇,一个像个乞丐,总之,变得连市井小民都不如。
蒋书远的心中想起一个人,一个完美的宛若女神的身影。
“敏之,不知何时,才能名正言顺的牵起你的手……”
对于蒋书远来说,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生意上的事了,而且最近有一个项目,要跟凌家合作,可凌家的老太爷凌致安却迟迟按兵不动,蒋书远身为他的女婿却还是猜不透他在想什么,这让他觉得很郁闷,他就要失去耐心了。
想到这里,蒋书远又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很快,一瓶酒就这么的被他喝的差不多了,他觉得不开心,事业不顺,家庭也不顺,他这一辈子都在拼了命的想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为什么总是会多出那么多的是非,为什么总是这么的不顺利?
蒋书远又倒了一杯,没有停顿直接想要把酒送到嘴边。
有一个人却一下子抓住了他的酒杯,阻止了他的动作。
蒋书远刚要发火,转头一看顿时大吃一惊,面露喜色。
“敏之!”
陶敏之看着蒋书远,她皱着眉头,不知在想着什么。
“书远,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蒋书远看到陶敏之,没想到竟然会在酒吧偶遇她,看到她那一脸担心的样子,他觉得很开心。
蒋书远一逼很伤心的样子,目光暗淡了下来。
“敏之,我心里的痛,又有谁人知呢?”
蒋书远拿着酒杯又要往嘴里送。
陶敏之这一次却直接抢了下来。
酒洒了出来,滴落在两个人的手上。
“书远,你别喝了,再喝就多了。酒喝多了不好,伤身体。”
听到陶敏之关心的话语,蒋书远压抑着内心的喜悦,他的脸上还是写满了忧伤,然后想要去夺她手中的酒杯,一边夺时一边说。
“敏之,你让我喝!你让我喝!我心里苦啊,可是我又能怎么样呢?我最爱的人,她不是我的爱人,而我,却要娶一个我不爱的人,你说,我该怎么办,为什么命运要和我开这么大的玩笑,为什么要让我如此的痛苦?”
蒋书远的心里,好像很痛苦
陶敏之朝着服务生摆了摆手,服务生又递给她一个杯子。
“书远,好,你要喝是吗?我不拦你,你喝吧,我陪你喝,你喝多少我就喝多少,只是你喝这酒我喝不惯,我换一种酒。”
陶敏之又跟服务生要了一瓶她的酒,那个服务生上酒的时候朝她递了个眼神,她心领神会,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来,我陪你喝。”
“敏之,我想你。”
两个人互诉着衷肠,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蒋书远觉得今天的陶敏之和平时很不一样,可是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上来,他只当是自己喝醉了,竟然对他这个朝思暮想的女人,有了陌生的感觉。
两个人又胡乱的喝了些酒,二人都渐渐有了醉意。
当蒋书远再次醒来了的时候,他发现竟然是在陌生酒店,他突然觉得头很痛,好像昨天晚上喝醉之后有些事情就想不起来了,但是他记得最后清醒的时候是在酒吧和陶敏之喝酒。
“敏之!”
想到这时,蒋书远急忙在房间里搜索着陶敏之的身影,什么都没发现,这间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可是,床上分明有着昨夜翻云覆雨的痕迹。
蒋书远的心里觉得没底,因为他已经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
蒋书远刚想给陶敏之打个电话,却发现手机旁的一张纸条。
只见上面写着:你昨晚说要娶我,书远,这句话,我已经等得太久了,你该用行动证明给我看。
蒋书远看到这张纸条,终于放下心来,他昨天晚上说要娶的人,可不就是陶敏之吗?那么他昨天晚上一定是和她在一起的。
想到这里,蒋书远开心的笑了。
这几天凌月怡是没有了鬼魂的骚扰,但她的精神却并没有好,她现在只是每天不停的给蒋书远打着电话发着信息,可是蒋书远却很少回她。
凌月怡的情绪越来越糟,药也越吃越多。
当夜幕降临,凌月怡再次觉得很不舒服的时候,她发现,她的药竟然吃完了。
凌月怡强忍着心中的烦躁不安,决定先去床上躺着,好好的睡一觉,等第二天早上,再去找心理医生多开些药。
凌月怡的精神很差,差到她根本记不清她的药瓶里该有多少药,其实早上她的这个药瓶里还是剩下半瓶,可是晚上,却是一粒都没有了。
凌月怡根本记不清这些,她还以为是她的药吃完了。
与此时同,一个男人此时正在被一群人欧打。
这个男人被打得皮开肉绽的,而一个女人却坐在床上呜呜的哭着,只是一边哭,一边还时不时的偷笑着。
“我告诉你,给老子准备一千万!否则,老子就去告诉你强一奸!”
“我,我没有强一奸,我,我是嫖一娼啊。”
那个男人一边求饶,一边还小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