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你能约我出来,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开心,我已经提前了一些时间,没想到你比我还早到,有没有等太久?”
如果不知道她做的这些事情,眼前的女人,真的是好的没话说,娇好的容貌,不错的身材,永远一副柔弱无害的样子,甚至显得有些楚楚可怜,可是谁会想到,正是这样一个人,她的心却和她的外表截然相反。
“昨天畔儿喝醉了。”
蒋安雅一下子愣在那里,如同雷击一般。她万万没有想到,夜星河和她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有胡畔有关。
又是胡畔!
蒋安雅眸光一沉,心情仿佛跌入万丈深渊。
可蒋安雅的脸上,却并没有表现出什么。
“我知道,我也很担心呢。都是我太不小心了,实在没想到,胡畔连喝一点点几度的酒,都会醉得那么厉害。”
蒋安雅一副内疚的表情,她知道,听到她这么说,就算夜星河是来找她兴师问罪的,他也不好再说什么,无心之过,夜星河又能怪她什么呢?
“你认识这个东西吗?”
夜星河说着,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塑料袋。
蒋安雅看了立刻大惊失色,目光中是掩饰不住的惊恐。
塑料袋里面装的,正是蒋安雅用来装金麦酒的那个小瓶子。
蒋安雅的心里十分的害怕,她不知道这个瓶子为什么会出现在夜星河的手里。
蒋安雅努力的想使自己镇静下来,她知道越是这个时候,她越不能慌,如果一紧张,就一定会露出马脚。
虽然蒋安雅表面上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异样,可是她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恐惧,还是没有逃过夜星河的眼睛。
夜星河看到蒋安雅的眼神,就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测。
蒋安雅的大脑快速的转着,她仔细的想了想,当时她做的很小心,她是擦掉了指纹才把这个小瓶子丢掉的。
也许这是夜星河在试探我,我千万不能自乱了阵脚。
想到这里,蒋安雅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无辜又疑惑的看着夜星河。
“星河,这不过是个小瓶子,它是干什么用的?”
蒋安雅眨了眨眼,一脸的天真,如果不是夜星河亲眼看到她把酒给了胡畔,如果不是胡畔亲口告诉他,她喝了一杯蒋安雅给她的酒,那么,也许谁也不会想到,看起来那么无害的一个人,会有着如此狠毒的蛇蝎心肠。
夜星河没有说话,而是直视着蒋安雅的眼睛。
蒋安雅迎上夜星河的目光,没有逃避,虽然夜星河看得她心里直发毛,但是,她知道,如果此时此刻她的目光有一点点的闪躲,那都不会逃过夜星河那犀利的目光,他一定会看出她的心虚。
真是会演戏!
夜星河端起咖啡,轻轻喝了一口。
“不认识么?”
夜星河冷冷问道。
蒋安雅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摇了摇头。
夜星河又从衣服里掏出了另外一个小塑料袋,里面装着一根咖啡色的真丝。
夜星河把它递到了蒋安雅的面前,他看着蒋安雅的眼睛,仿佛能够洞察一切。
“你别告诉我,这个你也不认识?”
蒋安雅终于看清那根真丝,她顿时吓得面如土色,她不知道夜星河怎么会有这根真丝,一时之间即吃惊又害怕,她哑口无言,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和心虚的慌张。
“这根真丝是意大利一个有名的纺织地制作的,他们的布料全都是定制的,你的礼服就是这个衣料。虽然这个小瓶子上没有指纹,但并不能说明它上面就没有留下别的东西。而这个瓶子里的液体,是连美国某些地区都禁售的GoldenGrain,又名瞬间死亡。怎么样,你还要否认吗?”
蒋安雅就好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一下子蔫了,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明明已经很小心了,却还是留下了蛛丝马迹,她实在想不明白,她衣服上的真丝怎么跑到了那个瓶子上,但夜星河说的事情全都是事实,这让她再也没有办法否认了。
看着蒋安雅的表情,夜星河微扬了嘴角。
“你还有什么话说?”
夜星河质问蒋安雅,冰眸中闪过一丝凛冽,让人觉得不寒而栗,此时的夜星河,每一个字都像是神的审判,令人无法在他面前说谎。
这个瓶子还有那根真丝,怎么会在夜星河这里?
此时的蒋安雅懊悔不已,却不是因为她害了胡畔,而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太大意了,如果她没有扔掉这个瓶子,夜星河也不会找到这个瓶子,她也不会暴露,弄到今天这样,如此尴尬的境地。
蒋安雅却不会乖乖承认她的所作所为,她还有最后一个武器,这个武器对男人来说,往往是不可抗拒的。
蒋安雅的眼神一下子变得非常内疚,几秒钟后,她的眼里流出晶莹的泪水,她伤心的哭了起来,那梨花带雨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软,不忍再责怪。
“星河,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里面是什么金麦酒。我知道胡畔不能喝太烈的酒,她很容易醉的。所以,我特意为她装备了解酒药。昨天因为我太紧张了,所以才让胡畔陪我喝一杯。胡畔是我最好的姐妹,我觉得这样会使我安心许多。可是我的解酒药怎么会变成你说的什么金麦酒呢?这真是太奇怪了。是不是有人想害胡畔,故意换了我的瓶子?还故意陷害我?”
不得不说,蒋安雅没有去当演员,真是演艺圈一个巨大的损失,一席话说的真是闻者流泪,听者伤心,她的解释再巧妙不过,几句话,就从陷害者变成了受害者。
蒋安雅想着,就算是夜星河,也无法证明她说的话是真是假吧。
夜星河看着蒋安雅,足足看了她一分钟,夜星河的眼神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好像要把蒋安雅的伪装层层的剥开,好像一下子就看穿了她的心思。
这样的目光,让蒋安雅渐渐的不敢直视,只能闪躲,虽然她知道这样更容易被夜星河看出端倪,可是,现在的她也只能装作一副很伤心,很害怕的样子。
半晌,夜星河冰冷的说。
“那你承认,昨天你带了这样一个瓶子去宴会现场,并把里面的液体加进胡畔的酒里了,是吗?”
夜星河的话带着不容忤逆的威严,那样强烈的压迫感,让人不敢直视,也喘不过气。
“是的,我承认,可是我并不是想害胡畔。”
蒋安雅依旧哭着,而且越哭越伤心,渐渐的周围很多人都朝他们看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夜星河在欺负蒋安雅,而蒋安雅却一副十分委屈的样子。
开始有人窃窃私语,还朝着他们指指点点,目光是都对夜星河产生了质疑。
蒋安雅知道自己的小阴谋再一次的得逞了,夜星河一定也不能在这大厅广众之下把她怎么样吧。
反正蒋安雅咬定了她并不知道里面的液体是什么,那么承认带了这个瓶子又有什么关系。
夜星河的眼里流露出轻蔑和鄙视,他无视着周围那些人的目光,那些人见夜星河周身寒气萦围,自然知道得罪不起,所以也没有再说什么,各自聊着自己的话题。
夜星河一字一句的对蒋安雅说道。
“作贼的人,永远都是心虚的。这么浅显的道理,不知道你知道吗?如果你不知道,那么好,我就解释给你听!这一次,你一定要听仔细了。”
夜星河顿了顿,看着蒋安雅的表情,一切似乎都在他的意料之中,然后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