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鉴月看着眼前的人,眼里不由得就是一亮,身体更是蠢蠢欲动,只不过一想到自己之后要做的事情就将身体的冲动压了下来,然后对着面前的人说道:“这两个月在漱芳斋过得可好?”
“回主子,嬷嬷觉得不错。”只听见一个声音浅浅的想起,却不知怎么就让人觉得那声音犹如丝线一般将自己的身体绑住,还不时地撩拨着自己脆弱的神经,风鉴月本就不会委屈自己,更何况面前之人还是自己的,但是为了日后的大计,风鉴月再次忍耐了下来。
而面前的那个人似乎知道风鉴月此刻在拼命地压制着什么,不由得低低的笑了起来,而那笑声让风鉴月感觉到身体酥酥麻麻的,浑身上下都泛起了鸡皮疙瘩,但这个时候,风鉴月也清楚了对方的目的,不由得冷喝出声:“跪下。”
但是面前之人并没有畏惧风鉴月的权势,只是再次笑道,而且还边笑边走到风鉴月的身边,低下头,听在风鉴月的耳朵身边说了一句:“主人不想亲自检验一下?”这话一出,风鉴月最后一个紧绷的神经彻底的断了,也顾不得自己的计划,就将那人拉到了怀中。
就在风鉴月准备享受面前的美人的时候,美人再次开口:“主子,时间不早了,奴婢也要收拾收拾随主人赴宴去了不是吗?”风鉴月刚刚准备好的心情顿时犹如一盆凉水浇下,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起来,而那美人却没有丝毫在意,只是一转身,出了书房的门。
美人身形一动,身上的轻纱就如同海水的波浪一般荡漾起来,微风一吹,美人的发丝和轻纱摆出同样的弧度,更加的显得美人魅惑无边,风鉴月就是这样看着出了门的美人一转身的风情,不由得有些后悔,这样的人自己都还没有享用就要送到别人的床上,还真是不甘心。
但是不甘心又怎样,为了自己的大业,这样的美人只要用的好,自己的大业就离成功更进一步,即便是舍了又如何,日后定当会有更多的美人前赴后继的来到自己身边,甚至其中还有苏青柳这个青涩的丫头,即便是十几岁的模样,也足以显露日后的绝色。
风鉴月坐在太师椅上,将书案上的已经凉了的茶猛地灌进了嘴里,然后缓一了下才吩咐屋外的丫头进来伺候梳洗,等到风鉴月换好衣服出门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以后了,而等候在庄门口的众人没有丝毫的不耐,都是安安静静的等着她们的主子的到来。
风鉴月一行十人都骑着白马向扬州城赶去,但是今日城南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正好将路口堵住,以至于城里面的人想出来,外面的人想进去,都成为不可能,风鉴月本还想等等,但是眼看着日头已经快要落山了,就只好调转马头向城西跑去。
就在这个时候,城西门口的官道上也出现了一阵尘土,等尘土散去之后,才露出一行人的模样,只见为首的是两个高大英俊的男子,每人身着华服而且腰带配饰,引得周围同样进城的人纷纷看了过来,毕竟这样如同天神一般的人也是少见。
身穿紫色华服的男子,对着另一边一身玄色劲装的男子说道:“十八弟,这扬州可是近在眼前了。”玄色劲装的男子回到:“八哥说的是,我们这几日赶路也总算是要结束了。”由于城门口排起了长队,两人也只好等在原地,让属下前去城门口接洽。
一边风鉴月一行十人也纵马来到了城西门口,看着眼前的长队,不由得有些恼火,然后狠狠的瞪了一眼身边衣着华丽头戴帷帽的女子,那女子看着风鉴月的行为,不由得笑出了声,而这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将身穿紫色华服的男子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这身穿紫色华服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月前回到京城的八王爷司徒枫赟,既然这样那身边的身穿玄色衣服的男子自然就是十八王爷司徒柒墨了。
司徒枫赟在风鉴月一行人到达的时候就回头看了一眼,见对方衣着不凡,想必是什么世家子弟,然后又看到身边有一个女人,不由得撇了撇嘴,转过了脑袋,继续和司徒柒墨说起了话,司徒柒墨本就话少,再加上对面的是自己的八哥,话就更少了。
司徒枫赟基本是说两句,司徒柒墨才回一句,而且每句字数都也不多,风鉴月身边的女子见状不由得笑出了声,而司徒枫赟自然是明白那笑声是在嘲笑自己,不由得有些生气,但是司徒枫赟再怎么说也是受过皇家训练的人怎么会和一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子纠缠。
只是哼了一声就回过了头,正巧这个时候,司徒枫赟的手下也回了来,禀报说前面已经安顿好了,直接过去就行,司徒枫赟和司徒柒墨也没有耽误,直接纵马向城门策马而去。只不过在走之前,司徒枫赟用马术指挥着身下的坐骑突然扬起了后蹄。
官道即便修的再好,也不过是土地比其他地方平整一些,这马一扬蹄子,自然带起了不少土,司徒枫赟的马本就在风鉴月身边的美人的前面,这司徒枫赟的马一扬蹄子,这身后的美人自然是遭了殃。
等到美人能从土里面看清楚东西的时候,司徒枫赟早已经纵马向城门口飞驰而去,一路上溅起不少的尘土,惹得周围的老百姓不由得准备叫骂,但是一看见对方的衣服,又纷纷闭上了嘴,吃下了这个哑巴亏。
百姓不敢并不代表美人不敢,美人仗着身边有风鉴月就准备纵马跟上去,但是被风鉴月一把抓住,低声说了一句:“你以为你是什么身份。”美人顿时安静了下来,将面前的帷帽撩开,双目含泪的看向风鉴月。
风鉴月一见美人掉泪,本想在说什么,也都没有再说了,只是说了一句:“陈文,去城门口打点。”陈文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就回了来,说是都打点好了,风鉴月一行人才在司徒枫赟的后脚进了城门,和司徒枫赟有的一拼的是他们溅起了更多的尘土。
风鉴月一进城门,并没有直接向苏府飞奔而去,而是先来到了晓生堂,进到后门将马匹存好,再带着美人坐上之前准备好的马车向苏府进发,美人这才将帷帽取了下来,风鉴月看着眼前和苏青柳有几分像的脸,不由得陷入了痴迷。
直到到了苏府门口才从这种状态里走了出来,然后就下一步下了马车,随后陈文也跟了过来,给门口接人的王管家一沓厚厚的银票,之后才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这是我家主子的礼物,管家一定要照顾好,现在不是露面的时候,等到了晚上……”
陈文的话并没有说完,但是王管家已经懂得了对方的意思,就连忙笑着回道:“在下一定记得,还烦请你告诉你主子,说是放心。”陈文看了眼上道的王管家,这才松开了手,随着风鉴月的脚步进了苏府。
陈文的动作隐秘,而且话也没有多说,在外人眼里只不过是相熟的人寒暄了几句罢了,也没人知道对方的目的是什么。王管家更是个人精,在陈文走了一会儿有接待了三四个客人,将礼物收好,才指使身边的一个小厮将马车直接从后门拉紧了后院,将人带到了一个空院。
风鉴月进去之后好一会儿,司徒枫赟和司徒柒墨才纵马到了苏府,因为他们顺道去了一趟新开的鉴宝阁,司徒枫赟是想看看到底是谁居然敢抢走自己看上的东西,而司徒柒墨则是为了陪司徒枫赟才来的鉴宝阁。
司徒枫赟和司徒柒墨一进鉴宝阁,就都有那么一瞬间的征楞,司徒枫赟看着眼前十分精巧的设计后的铺子要比之前的那家首饰铺子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但也因此眼睛里的暗流更为的汹涌起来,到底是谁不只是抢了自己的铺子,还要抢自己的生意。
因为司徒枫赟在经过很多调查之后认为珠宝首饰是一个暴利行业,对他的大业有所帮助,所以才会对林宝的铺子动手,准备从扬州这个富庶繁华之地入手,在珠宝首饰行业分一杯羹,然后当日后在燕京再开一家铺子,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这是自己的产业了。
司徒枫赟的设想前世就成了现实,并且为他日后的大业做出了很大的贡献,可以说苏家和这个铺子的盈利为司徒枫赟的大业提供了机会是八成的银两,所以司徒枫赟才会如此看重这里,但是现在却成为了别人的地方,怎叫司徒枫赟不生气。
只不过现在不是处理这件事的时候,等到明日再处理也不迟,司徒柒墨则是被屋子里面的珠宝首饰的精巧设计所惊叹,看着眼前的白玉镯,司徒柒墨不禁想到了苏青柳带上这个镯子的样子,不由得有了想要买下来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