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小姐,这里是少爷的私人住宅也是一处比较隐秘的地方,少爷也从来没有带任何来开过这里,除了您……少爷曾经吩咐过,任何人问起都不能说出这里的地址,所以这里从来都没有生人来过,包括少爷的家人。”
管家的话到是让我很惊讶。
居然是个秘密的住所,蒋耀南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他真的怕仇家会找上门?
不过这还不是重点,既然是秘密的住所,那又为什么要带自己来这里,他就不怕我把这个地方说出去吗?
突然,我大概有点明白蒋耀南为什么要将我的手机拿走,或许是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不让任何的外人知道。
蒋耀南的心思我根本无法猜透,不过从管家的话中我听的出来,来打这里的人只有我一个,而他也带过来。
单单是从这一点我居然产生了一点点的满足感,但是很快的我就将这种想法抑制住。
随意的逛了一圈我就回去了,但是心里的问号还是没有得到答案。
这晚,我以为蒋耀南应该还会很晚多回来。
我并不直达他到底在忙些什么,每天都是早出晚归的,而且每次回来身后都跟这一票的人,好像刚刚占领完山头的样子。
我也懒的去问,他不会来我才高兴呢。
可是今晚,指针刚过午夜的时候,我都准备闭眼睡觉了,但是楼下的声音却将我惊醒。
“大哥……大哥……您没事吧?”
“少说屁话,赶紧去拿药箱来。”
“大哥,你可不能有事啊,等我去找那些孙子算账,居然敢黑我们大哥,我看他们是不要命了。”
“你给我站住,我看你是不要命了才对,少给打个添麻烦,赶紧去洗个热毛巾给大哥,没看见伤口上的血都要止不住了吗?”
我听着楼下传来嘈杂的声音分辨出好像是蒋耀南出事了。
猛然的坐起身子,好似从房间里都能闻到一阵的血腥味。
悄悄的走出房间,打开一条缝隙就看到蒋耀南脸色苍白的靠在沙发上,旁边放着刚脱了下来的衬衫已经被鲜血浸湿了。
上半身赤露的蒋耀南半个身子都已经被鲜血遮挡,好似在肋骨的下方血肉模糊的让人胆战心惊。
而周围的几个壮汉都忙成了无头苍蝇一样,东辰蹲在旁边仔细的处理着伤口,但是蒋耀南的的脸上却没有什么好表情。
可能是痛疼让他的五官几乎纠结在一起,死死的咬着牙根隐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
我看到东辰的动作很是笨拙,想来他们整天都是打打杀杀的的,护理这种细心的活根本就不是他们干的。
而蒋耀南其他的手下急的满头大汗,在旁边说一些废话。
我第一次看到这幅场面,尤其那浓重的血腥味更是让我一阵的恶心。
也不知道哪根筋打错了,我居然走出房间下楼站在蒋耀南的面前。
周围的几个人看到我的意外出现都一脸惊讶的看着我。
终于我看到蒋耀南身上的伤势很是严重,若是不及时送去医院的话可定半条命就没了,而且现在男人很是虚弱,几乎连喘息都有些费劲。
“为什么不送医院。”
我突然开口质问着旁边的东辰。
“大哥不让我们送,难道你以为我们不想送大哥去医院吗?”
东辰的声音很是冰冷,连头都没有抬低沉的回答着我的问题。
蒋耀南微微的睁开双眸视线落在我的身上,我竟然意外的看到他的嘴角似乎出现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我真的很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这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笑的出来。
“你去端一盆热水,你走开让我来,你去多准备一些纱布。”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命令着东辰和周围这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口气还十分的坚定。
瞬间,连东辰在内的几个壮汉都一脸震惊的看着我,好像我刚才的话是个幻觉一样。
“还愣着干什么吗?要是不想让你们大哥死的话就赶紧去!”
我的一句话唤醒了所有人,顿时几个人赶忙的去忙自己的事情。
东辰犹豫的起身站在一旁。
此时我到底是怎么想的自己也不清楚,只是觉得现在性命攸关,自己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蒋耀南被自己的手下给弄死。
我手法娴熟的帮着蒋耀南处理着伤口,东辰他们是做粗活的,难免下手会很重,这么下去蒋耀南肯定熬不过今晚。
我蹲在蒋耀南的身边细心清理伤口,我看着眼前的血肉模糊尽力的克制自己的双手,这种血腥的场面我长这么大头一次见过。
伤口很深,但是能分辨的出来是被利刃所上,没多久我的双手就已经沾满了蒋耀南的鲜血。
“忍一下,可能会很疼。”
我张口提醒着蒋耀南,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伤口上,好似此时我正在做一场大手术一样。
但是我没有发现的是,蒋耀南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什么,刚刚我突然对他的手下下达命令的时候蒋耀南也只是淡淡的笑着。
现在蒋耀南的视线一直都在我的身上,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并不像平时那办的冷冰冰毫无感情,而是一种复杂,加上嘴角是微笑很容易让人误会冲是宠溺。
东辰和几个壮汉面面相窥的看着我,此时周围很是安静,谁都不敢说一个不字。
但是东辰跟随在蒋耀南的身边已经很长时间了,当然多少还是能够猜到他的一丝半点的心思。
从蒋耀南看我的眼神中,东辰好似明白了什么,而我意外的出现在这里或许也有了很好的解释。
我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微的汗珠,当接触当蒋耀南那炙热的身体的时候我下意识的看了他一眼,他并没有任何的反应。
赶忙的低下头,情理好了伤口之后用纱布帮他包扎,雪白的纱布围绕在他那健硕的身子上,我觉得这个男人就是铁打的,受了这么重的上还任性的不去医院,真是不要命了。
我站起身微微的弯腰缠着绷带,时不时的会和蒋耀南的距离缩短,他身上依然还是那抹淡淡的烟草香。
蒋耀南的呼吸很是平稳,但他的视线却一直在我的身上,嘴角的笑容也始终都没有消失。
“好了,剩下的就是好好养伤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