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改了一下咒语,你可以自由变化,免得到时候不高兴了再追着我打。”苏牧醇笑呵呵的说道,为了保住自己这张俊俏的脸不被魅姬残忍的毁掉,苏牧醇也是费尽心思做进打算。
“这样也不错。”魅姬很喜欢苏牧醇的这个设定,这就意味着不到特殊时刻,它可以一直都萌萌哒。
看见魅姬喜欢,苏牧醇也很高兴。
……
“那个,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此时苏牧醇正盘着腿坐在照神刀面前,不远处是嘴里面叼着水管浇花的魅姬。
一阵沉寂……魅姬叼着管子跑过……
“你没看见我在打坐吗?”等了片刻以后,照神刀才缓缓的开口。
此时照神刀一般的刀身插在土里面,露出来的另一半刀身加上刀柄停梯都呈现着淡蓝色的静谧的光芒。
“额……”苏牧醇有点儿无语,压制不住自己的内心,抱怨了一通:“你看你这……浑身上下连个眼睛都没有长着,你……我平时连你是正面背面都分不清楚,你现在告诉我你在打坐?我的天哪,谁知道啊?”
又一阵沉寂……魅姬叼着管子又一次跑过……
“你要想发火,去找棵树去,不要找我。”照神刀再次开口,语气已经不死之前柔和了。
一心只想要问出一点儿事情来的苏牧醇显然已经等的有点儿不耐烦了,自然没有注意到照神刀的语气不太对劲,尤其是这还没有什么面部表情提示,照神刀的心情是家里面最难懂的,也是最让苏牧醇费神的。
“我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你怎么事情这么多?”苏牧醇插着腰抱怨到:“不要以为自己德高望重就趾高气昂的,倚老卖老可是不好!”
空气再一次沉寂……魅姬已经浇完花了,专门跑过来和苏牧醇说了一句“好自为之”,就逃命一样的跑了。
“什么意思?”苏牧醇皱了皱眉,笑了笑魅姬发疯了一般奔跑的样子,完全没有把魅姬的话放在心上。
苏牧醇再次扭头对着照神刀的时候,发现面前是照神刀的刀尖。
“你要干嘛?”苏牧醇大喊:“你疯了吗?”
“生气了!”照神刀幽幽的说了一句:“接不下我三十招,你就以死谢罪吧。”
“我去,这不是要命呢?一冷静一点,我们有话好好说。”苏牧醇喊道,谁闲的没事情干和上古神器比武啊?
“接招。”照神刀话音还没有落就冲着苏牧醇砍了过来。
苏牧醇赶紧催动内力架起一个屏障抵挡,下一秒屏障就被击碎了,但是至少挡下了一般的攻击,落在苏牧醇身上的只是一些随意散发出来的余威。
“咳咳……”苏牧醇捂着胸口咳了一声,赶紧说道:“乖,咱们有话好好说好不好?”
“打完再说。”照神刀说完再次挥刀而来。
苏牧醇在照神刀完全没有停歇的攻击下倍感无力,无奈挥出长剑,用内力控制着长剑和照神刀纠缠了起来。
苏牧醇这次是真的豁出去了,长剑噬血,照神刀肯定不会流血,所以最后他只能自伤。在反应过来照神刀绝对不会对自己下杀手的时候,苏牧醇开始感叹自己这个举动有点儿过了,想到最后要自残,现在就感觉到后悔了。
而在照神刀和噬血长剑在空中纠缠的时候,远方的天边飘来了一片乌云,一刹那间整个天边都变得黑压压的。
“这是要下雨了吗?”苏牧醇拧着眉头看着这突然间阴晴不定大变脸的诡异天气,老天爷又抽风了?
突然间天边哗啦啦的冲下来一堆人,和上次在无名海岛上的架势一样。
照神刀感觉到不对劲,赶紧停止了打斗,飞回到苏牧醇身边,问道:“这是……”
“我师父对我是真的够可以!”苏牧醇说了一句,挥着噬血长剑就飞过去了。
打仗讲究的是稳准狠,最好的办法是一招致胜,尤其是在明确知道对方不怀好意,无所不用其极的想要至你于死地的时候。
苏牧醇这次比上次聪明了,在对方开始布阵的时候,就将其冲散了。
照神刀是一件何其聪明的兵器,但是也是一件十分固执的兵器,她好不容易想和苏牧醇玩儿一玩儿,居然被这群不识抬举的东西打搅了,简直是扫人兴致。
所以照神刀这次收起了冷眼旁观的姿态,很快就参与进去了。
苏牧醇正发愁着噬血长剑没地方喝血会折腾呢,这群人就赶来伸着脑袋让苏牧醇砍,苏牧醇要是拒绝那就太不识抬举了不是?
本着这样的想法,苏牧醇下手的时候根本没有留情。
一刀一剑很快就把来人打得七零八落,这群人倒是奇怪,在被砍死的时候就化成灰了,连个渣子都留不下,被风一吹就都散了。
苏牧醇和照神刀飞回来的时候,噬血长剑已经喝饱了乖乖的回到了剑鞘里面。
“那个孩子,就是你师父,难道现在已经不管不顾了吗?”照神刀问道:“怎么这么大大咧咧、毫无顾忌的就打过来了,万一不小心伤到无辜的人该怎么办?”
“我现在在怀疑这群人不是师傅的。”苏牧醇缓了缓神说道:“我师父再怎么样不好,我相信他对这个天下的心不会变,他不会这么随意的不管无辜者的生命。”
“那这个谜团,就越来越麻烦了。”照神刀感叹了一句:“你还真是,生来就是受苦的命。”
“确实。”苏牧醇想事情有点儿失神,寥寥两个字就应付过去了。
“你刚才想要问什么?”照神刀这才回想起来苏牧醇找自己的最初目的,问道。
“啊?”苏牧醇被大家逼着打了半天架,完全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
“我问你你找我到底要问什么?你不是有问题要问吗?”照神刀不满的说道。
“对了,有个地方,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苏牧醇说道:“云砌峡谷。”
“云砌峡谷?”照神刀在听到这个地方的时候,眼神里面明显多出了一丝警觉,问道:“你为什么好好地提起了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