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乖,你放开我,我给你做手术。”苏牧醇哄到,但是陈秋雨还是死死的抓着苏牧醇的手不愿意松开。
“发生什么事情了?”
“姐姐?”
听到枪响的陈豆豆、魅姬和照神刀赶紧都跑了过来。陈豆豆看着陈秋雨流血不止的肩膀,惊叫了一声,抓着苏牧醇的胳膊喊道:“苏大叔,你赶紧救姐姐啊……”
“豆豆乖,你先出去好不好?快去睡觉。”陈秋雨看着火急火燎的陈豆豆催促道。
“姐姐,你怎么了?疼不疼啊?”陈豆豆看着一直都在冒血的陈秋雨,好像自己身上也疼得不行,哇哇的抱着陈秋雨哭了起来:“苏大叔,你快点儿救姐姐好不好?”
陈豆豆这样哇哇的一哭,苏牧醇不自觉的更加着急了,陈秋雨却拽着苏牧醇的手说道:“我真的没事儿的,你不用担心。”
“好了你别说话了。”苏牧醇附在陈秋雨耳边说到:“你乖乖的,我给你把子弹弄出来,再好的身体也经不住这样流血。”
“那你的身体还好吗?”陈秋雨关心的问道。
苏牧醇心里一暖,但是还是绷着脸低声呵斥到:“我没事了,你先管你自己。”
苏牧醇说完安排陈豆豆陪在陈秋雨身边,让魅姬和照神刀去调查一下刚才在外面偷袭的人的身份背景。
陈豆豆死死的抓着陈秋雨的手,生怕下一秒钟最亲最爱的姐姐就离自己而去。陈秋雨年少时的训练让她在这样的事情面前并不是很慌张,毕竟小时候经常浑身是伤血流不止的被关在地下室里面,一扔就是好几天,也没有人管的事情也经常发生。
苏牧醇在紧锣密鼓的准备着做手术的用品,而陈秋雨一直盯着面色略显苍白的苏牧醇。
使用阴阳还魂阵法对身体的虚耗远超过常人的想象,苏牧醇在布阵的时候那苍白的脸色就足以证明。苏牧醇在之前救苏宝宝的时候消耗了太多的精力,这会儿还没有完全恢复,陈秋雨十分担心苏牧醇做完手术身体会撑不住。
显然这种时候女人总是会低估了男人的耐力和能力。苏牧醇的自我恢复能力连苏牧醇自己都觉得惊讶。本来应该扔出去半条命的人现在感觉身体好像还不错。
“妈的,没有麻醉药了。”苏牧醇咒骂了一句。
“那怎么办啊?”抱着陈秋雨哇哇大哭的陈豆豆现在扭头看着苏牧醇哇哇大哭。
苏牧醇被陈豆豆这样哭的有点儿心烦:“豆豆,你乖,别哭了好不好?你闹得苏大叔静不下心来。”
“哦!”陈豆豆马上止住了眼泪,随便拿袖子摸了摸脸,接着嘟着小嘴可怜兮兮的看着陈秋雨,时不时地哼哼几声。
“姐姐,有苏大叔在,你不会有事情的。”陈豆豆强装坚强的安慰道。
陈秋雨现在意识有一点儿模糊,反过来抓住陈豆豆的抓着自己的手,点了点头。
“用虫子可不可以?”苏宝宝突然间说话了,手里面有一只很大的白色蛊虫:“它们的唾液又麻醉的功效,可以的话……”
苏牧醇点了点头,退而求其次,就它了。
苏宝宝拿着那只白色蛊虫凑到了陈秋雨受伤的肩膀处,那蛊虫问到了血的味道,二话没说张口就咬了上去。
“嘶……”陈秋雨突然间一阵吃痛,抽了一口气,就睡了过去。
苏宝宝在白色蛊虫还要接着下口的时候,赶紧抓了回来,收进了项链里面。
苏牧醇看着眼前的效果不住地挑眉:“这药效倒真是不错,抽时间给我几只研究研究。”
还没等苏宝宝回应,苏牧醇就开始埋头给陈秋雨取子弹,这个时候苏宝宝也不好说什么,瘪了瘪嘴坐在了一边,陈豆豆在另一边抓着陈秋雨的手,双目失神的看着陈秋雨的脸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本来是个小手术,但是苏牧醇的每一个动作都小心谨慎,选择的下刀方式和角度都是最容易愈合最不容易留疤的,女孩子都是爱美的,要是雪白的肌肤上面出现这样一块狰狞的疤痕,又是在容易露出来的地方,多影响心情。
本来对于苏牧醇来说就是个几分钟就能处理好的小手术,苏牧醇愣生生的专专心心仔仔细细的在那儿坐了两三个小时,一直到陈秋雨在麻醉药的威力消退之后醒来,还能看见苏牧醇在自己身边认认真真的研究着那一处枪伤,而那颗可怜的小子弹已经自己在旁边的小盘子里面躺了好几个小时候。
陈秋雨扭头趁着不知什么时候照亮屋子的月色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表,已经是深夜三点多了,陈豆豆都已经窝在病床旁边睡着了。
“你怎么这么慢?”陈秋雨嫌弃的问道:“怎么?是不是很长时间没有动手治病救人了,手生了?取个子弹又不是让你换颗心脏……”
看见陈秋雨一睁眼就哔哩吧啦的数落了自己一通,苏牧醇倒是心里面还觉得挺欣喜的,至少眼前的小女人没有一睁眼就眼泪汪汪的喊疼,而是还有时间和自己斗嘴。
“我这不是怕你身上留下疤痕不好看嘛,你倒是嫌我慢了?”苏牧醇挑着眉笑盈盈的问道:“你可真是不识好人心。”
“也不用这样费心,不就是留个疤嘛,也碍不了多大的事情,大不了到时候纹个身。”陈秋雨有点儿虚弱的笑着,其实她是担心苏牧醇的身体会撑不住,没想到现在看起来还挺有精神的,那就不管了。
“纹身多难看,还不如我拿根毛笔给你画呢。”苏牧醇笑着说,手上已经开始了缝合的工作,陈秋雨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就和一件衣服一样被缝缝补补的,突然有点儿想笑。
“憋着不许笑,万一不小心缝坏了怎么办?”苏牧醇低声呵斥道。
“那就拆了接着缝!”陈秋雨很轻松的恢复了一句,气的苏牧醇有点儿想打人。
陈秋雨见苏牧醇脸色微变,很乖的不再说风凉话。慢慢的等到苏牧醇剪线头的时候。
咔嚓一剪刀下去,苏牧醇长长地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