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行,爸爸绝对不能有事。”枚蔻一听,急踩油门,把一辆霸气的吉普开到了三百迈,苏牧醇都震惊了。
枚蔻开着车飞驰在马路上,街上的路人见状纷纷叫骂。但一看清是谁的车,就马上闭上了嘴巴。枚家的人,手上掌握着军权,谁都不敢惹。
“到了,我们快进去看看。”枚蔻打开车门,着急的催促道。
“你先别急,带我去看看你爸爸喜欢的那副画吧。”苏牧醇摆手说道。
“好好好,在这边,你跟我来。”枚蔻急忙带路,接着道:“因为我们也觉得那副画有些古怪,所以就将它锁在了一个盒子里。”
“就是这个盒子……”枚蔻指了指书桌上的长木盒。
苏牧醇打开盒子,再慢慢的摊开画。这是一幅万马鹏腾图,每一匹马都画得惟妙惟肖。甚至能让人有种是真的错觉,每一匹马的眼睛都炯炯有神。
苏牧醇眉头紧锁,仔细观察着。最终,苏牧醇的眼睛定在了正中间那匹马的眼睛上。粗略一看,并不会发现有什么不一样。但苏牧醇能隐隐约约的看到这匹马的眼睛里散发着红红的光,苏牧醇心中更加断定枚蔻的父亲中的就是一种名叫煞气术的摄魂术。
这种摄魂术之所以叫煞气术是因为这种摄魂术只对身带煞气的人才管用的,对一般的人没有作用。枚蔻的父亲是军人,常年的战场生活之下,身上慢慢的就带有煞气,并且久久不会散去。
“好了,现在带我去见枚先生吧。”苏牧醇对着枚蔻说道。
苏牧醇拿着画在枚蔻的带领下来到了枚蔻父亲的房间,此时站在枚蔻父亲床前的,除了枚家的人,还有一个法师一样的人,想必就是之前枚蔻说得灵异法师吧。
“大师,我爸情况好些了吗?”枚蔻对着军医问道。
“枚先生因为精力消耗过度,元气大伤,如今经过药物的调理已经还很多了。”灵异法师说道:“但是这鬼物的事情,实在是我才疏学浅。”
“药物调理?你用了什么药?”苏牧醇眉头一皱,问道。
“自然是一些恢复元气的药,精力大损之下,肯定是要补元气。”灵异法师说道。
“你是学中医的?”苏牧醇对着何力问道。
“我们家世代都是学中医的,我当然不例外。只不过是机缘巧合,和一个神鬼道士学了玄术,也精通神鬼之术”法师有些高傲的说道。
“既然是学中医的,那你应该懂得一些玄学。枚先生这是中了摄魂术,这才导致精力不济元气大伤。你这样一味的给他补元气,根本就没用,那魂魄并不在体内。”苏牧醇盯着灵异法师说道。
“那好,既然你这么说,那你说说枚先生的病怎么治?”灵异法师没想到枚蔻真的找了一个精通玄法医术的人回来,那他不就装不下去了吗?
“人有三魂七魄,如今枚先生已经失去了其中的三魂。要想真正的治疗枚先生,那就得将将枚先生的魂找回来。”苏牧醇说道。
“真是越说越离谱,还招魂?你这是治病呢,还是做法事?”灵异法师完全不相信。
“枚蔻,你爸爸的病已经拖不得了。”苏牧醇已经看出来了那灵异法师本来就是个假法师,不再理会,对着枚蔻说道。
“那请你赶紧救救我爸爸。”枚蔻往后退了退,将位置让了出来道。
“小姐,你这是做什么?这是个骗子啊。”灵异法师劝阻道。
“你闭嘴,什么用都没有,废话还这么多。枚蔻吼道。”
苏牧醇来到床前,看了看枚先生的脸色。只见枚先生嘴唇发黑,眉心之间黑气浓重。
苏牧醇冷哼一声,随即祭出一张符咒,双手结印,哼声道:“回!”。符咒应声燃火,只是瞬间便化虚无,苏牧醇两指并拢,定在枚枚先生的眉心,黑气瞬间散去。
“切,装神弄鬼。”灵异法师撇了撇嘴,不屑的说道。
苏牧醇见枚先生气色好了很多,便收起手势。
“枚先生的魂魄已经回来了,接下来就是要静养补气。但是因为枚先生元气大伤,所以对药物的吸收能力极差,只能通过其他办法来补气。”苏牧醇对着枚蔻说道。
“那不知道是什么办法?”枚蔻也看的出来父亲的气色好了很多,松了一口气道。
“针灸补气。”苏牧醇说着掏出银针。
“喂喂喂,你干嘛?刚刚装神弄鬼也就算了,你现在还想要用针扎枚先生。先不说你懂不懂得针灸,就你刚刚说的针灸补气这一说法,我家世代从医都没听过。你瞎说也要有个程度好吧?”假法师见苏牧醇掏出银针,急忙上前阻止道。
“针灸补气这是一直以来都有的,你没听过只能说明你没见识。”苏牧醇冷冷的说道。
“我没见识?你知道我爸爸是谁吗?”
“枚蔻,你最好赶紧把这个专门骗钱的半吊子法师赶出去。”苏牧醇摆了摆手。
枚蔻点了点头,给身后的人使了一个眼色,那灵异法师就消失不见了。
“你赶紧啊……”
“我这不是扎针呢?别催!”苏牧醇吼道,最讨厌别人在他忙着的时候在旁边指指点点。
“哦!”枚蔻乖乖的闭嘴,她自己都奇怪自己为什么这么听话。
苏牧醇仔细的把银针按照一个小型的阵法,又根据各个穴位插好,而后点了枚先生的两大穴位,就见旁边一盆鲜花瞬间凋零,有气体顺着银针进入到了枚蔻父亲的身体里面。
“这是什么?”枚蔻惊讶的问道。
“自然灵气。”苏牧醇笑了笑,吩咐道:“不太够,去把窗户打开。”
枚蔻在开开窗户的一瞬间,就看见后花园的植物有一半瞬间凋零了,而一股股灵气进入到了父亲的身体里面。看着父亲的脸色越来越红润,不像之前那样死气沉沉的,枚蔻的心里面,放心了很多。
看着枚蔻父亲的怨气已经补齐了,苏牧醇这才用内力把银针一齐从枚蔻父亲的身体里面拽了出来,好好的放回了银针包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