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叶家父亲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家的孩子居然背着自己做了这些事情“对了,你不加班了?”陈秋雨问道。
“明天再说吧!”苏牧醇摆了摆手:“现在哪有心情加班。”
叶家父亲扭头看了叶蓁蓁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过去把女儿拉了起来。
一行人很快就驱车到了叶家,叶家父亲赶紧把叶蓁蓁关到了房间里面不让出来,以免坏了事情,把好不容易请来的客人气走了。
苏牧醇和陈秋雨跟着叶家父亲进了叶家母亲休养身体的卧室的时候,就看见叶家母亲和魔怔了一样蜷缩在床上的角落,最里面不停地念叨着一些大家听不懂的话,时不时痉挛的抖一抖,十分警惕的看着周围。
大家一进门就明显感觉到一阵阴风吹来,好似有什么无影无形的东西,迎面朝着三个人飞了过来。
叶家父亲站在最前面,首当其冲的被那东西攻击到了,直接从叶家父亲身侧飞了过去,叶家父亲一个重心不稳,脚下没有立住倒在了地上。
苏牧醇赶紧把陈秋雨护在了身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变出了一个小瓶子,对着那一道只能根据空地流动来确定方位的东西,念出符咒后,只见一道金光闪过,那股东西像是被吸住了一般,硬生生被扯进了苏牧醇的小瓶子里面,混乱的卧房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苏牧醇手里面的小瓶子好像被什么东西影响了,一瞬间产生了激烈的震动,苏牧醇感激又念了个符咒封印,这才安静了下来。
“神啊……这可真的是神了……”跌坐在地上的叶家父亲像是看得丢了魂一般,呆在地上连连的感叹道。
“这样就好了吗?”陈秋雨从苏牧醇身后钻出来,看着苏牧醇手里面那个已经没有任何动静,掂起来也没有任何分量的小瓶子,问道:“好无聊啊,早知道就不来了!”
“你呀,就是淘气!”苏牧醇宠溺的说了一句,又道:“还没有结束呢!这只是那东西身体的一部分,你以为这么快就能收拾了的东西,还用得着我专门跑一趟?”
陈秋雨确实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说道:“我不管,我无聊了,我无聊的都快困死了。”
叶家父亲回了回神才扶着桌子站了起来,扭头看见自己的夫人已经晕倒了,没有刚才那样神神鬼鬼的样子,这让他安心了不少!
“那个……”叶家父亲想要问一问苏牧醇自己夫人的病,却发现陈秋雨缠着苏牧醇开始闹了,自己怎么样插不上话,真是奇怪这陈董事长怎么和别人嘴里面说的不太一样呢?
“你要干嘛?”陈秋雨突然间扭头对着正在搓着手看着他们两个的叶家父亲问道。
“我……”叶家父亲突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一时语塞,有点儿尴尬。
“你看着我干嘛?”陈秋雨突然间变得特别强势的继续追问。
“我就是想问一下我夫人的病。”叶家父亲很尴尬的笑了笑:“没有想要打扰二位的意思。那什么……要不……”
苏牧醇笑了笑,说道:“我得先看一看,然后才能确定。”
“啊……”陈秋雨突然间发出一阵很无语的声音:“又变得好无聊,我就说我不应该来!”
叶家父亲眯着眼睛的笑了笑,发现自己好像请了一尊大佛回来,简直是要了老命了。
苏牧醇倒是一点儿都不觉得奇怪,笑着问道:“刚才说要教你针灸之法,不学了吗?”
“现在吗?”陈秋雨问道,眼珠一转,眼神瞟了晕倒在床上的叶家母亲一眼,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还顺带着点了点头。
叶家父亲看的心慌的不得了,这要是真的拿自己的夫人当试验品,依着这大小姐的脾气,会不会直接把半死的人玩儿成死人啊?
“苏医生,这个……不太好吧?”叶家父亲笑着说道:“这病有点儿奇怪,发起病来疯疯癫癫的,我害怕把陈董事长吓到了。”
苏牧醇听了刚想要说话,就被陈秋雨截了话头:“你看吧,人家不愿意,我就说我不应该来的,来了只会添麻烦,你还硬要拽我过来……”
苏牧醇准备严肃解释的脸突然间染上了一抹苦笑,他知道陈秋雨是专门的,她心里面还是因为下午自己和叶蓁蓁那幕刺眼的场景而不高兴,加上之前和叶家的恩怨还没有完全了了,苏牧醇也就只好由着陈秋雨闹了。
“好了好了……”苏牧醇搂着陈秋雨开始哄,看这样子要是还在叶家待着,陈秋雨能闹腾到晚上,所以苏牧醇笑了笑,对叶家父亲说道:“叶总,要不,我们下次再约时间?”
“这个……”叶家父亲有点儿犹豫,他心里面也清楚陈秋雨是专门的,无奈苏牧醇什么都不说,他也不好意思说什么,这样下去肯定一点儿进展都没有,但是这次要是就这样让他们走了,下次还能不能请过来还是个问题。
这个时候,陈秋雨意外的接了一个电话,是丽丽打过来的……
陈秋雨刚才嬉闹的表情突然间在这个电话讲到一半的时候一扫而光,转而换上的是一副凛冽的面容,眼神还时不时的看向叶家父亲。
叶家父亲被这样看的心里面特别慌,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秋雨挂了电话,趴在苏牧醇肩膀上耳语了几句,就看着苏牧醇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
叶家父亲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赶紧问道:“二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陈秋雨突然间笑了笑,说道:“叶总,那叶泉集团一半股份的等值金额,您要是不想给,就直接告诉我,我也不强求,所以您用不着在背后搞花样……”
“什么?”叶家父亲惊讶的问道:“陈董事长,我发誓我真的没有不愿意,到底是……”
“哼……”陈秋雨冷笑一声,问道:“叶总是还有一个儿子吧?您的一双儿女一个想方设法的计划着抢我的男朋友,一个直接去四海集团闹事,怎么?叶总,您是看我好欺负是吗?这么肆无忌惮的……”
,真的是……
“不过……闹事情不应该一般都是女的去吗?男的闹事总是感觉很奇怪……”陈秋雨歪着头想着:“这个分工不太合理啊……”
苏牧醇却在旁边苦笑,问道:“秋雨,你的意思是如果叶少爷想方设法的抢你的男朋友是不是比较符合逻辑?分工很合理啊?”
“额……”陈秋雨被苏牧醇说得一时语塞,最后很尴尬的笑了笑:“你说的很有道理……”
“这件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叶家父亲解释道。
“是吗?”陈秋雨笑着问:“那这样吧,叶总还是先管好家里面的孩子们,然后再请人上门给夫人治病吧,不然下次我们出门的时候,被您的孩子一把火烧了家里,那可就真的不好了……”
苏牧醇点了点头,表示很认可这个说法。
“既然公司出了事情,那我们还是先去处理吧,夫人的病,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出什么事情。”苏牧醇笑着对着叶家父亲说道:“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叶家父亲眼见着苏牧醇拉着陈秋雨就要走,赶紧冲上来拦在两人面前,笑着赔着不是:“苏医生,犬子的事情,我亲自去把他拉回来给二位赔礼道歉,但是您看,二位来都来了,何苦下次再跑一趟呢?”
“没什么,看这个架势,估计也没有下次了。”苏牧醇笑着,扭头对陈秋雨说:“下次,我们应该在翻盖公司,没有时间干别的。”
陈秋雨皱了皱眉就听懂了苏牧醇的话,表现的很沮丧的着道:“我可怜的公司!”
“我保证绝对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叶家父亲赶紧保证道:“那什么,我现在就去把犬子抓回来,还请苏医生继续帮忙治病救人……”
叶家父亲一边说一边跑,话音还没有落,苏牧醇和陈秋雨就看不见他了。
“这是摊上一家什么样的人啊?”陈秋雨憋着嘴抱怨道。
“呵呵……”苏牧醇冷笑一声:“看样子这个鬼也没有什么眼力见。”
“也许是这一双儿女的孽债太多,最后报复到夫人身上了。”陈秋雨看着身后昏迷不醒的叶家母亲说道。
“也许吧!”苏牧醇感叹了一句,拉着陈秋雨就走到了床边,说道:“来吧,教你针灸。”
“这个不是施法收妖的吗?为什么还需要针灸?”陈秋雨奇怪的问道。
“救人救到底,这叶夫人体虚,所以才会这么轻易的被恶鬼缠身,我给她调一调,之后抓鬼的时候也轻松一点。”苏牧醇解释道,顺便把银针包拿了出来:“过来看着。”
“你不会真的让我上手吧?”陈秋雨凑到了苏牧醇身边,疑惑的问道。
“不会!”苏牧醇斩钉截铁的说到:“我没有那么胆大,让你上手,你还不直接把人家扎出问题来?”
“讨厌!就知道开我的玩笑。”陈秋雨嘟了嘟嘴,催促道:“你……能不能动作稍微快点儿?我不想再在这儿待着了,不喜欢这儿……”
“好!”苏牧醇也随即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直接控制住了叶家母亲的几大穴位,一刻钟后,苏牧醇拔针,随即就看见一丝丝的黑气从之前施针留下的针眼里面窜了出来。
“小心一点儿!别碰见这些东西!”苏牧醇一边继续施针一边嘱咐道。
陈秋雨点了点头,就被苏牧醇扔到手里面一个瓶子,说道:“打开!”
陈秋雨一看,和刚才苏牧醇手那一团东西的时候用的那个小瓶子一模一样。
“打开以后把瓶口对着叶夫人就可以,把瓶子抓稳了,别松手。”苏牧醇吩咐道。
陈秋雨把瓶口的小塞子拿开,瓶口对着叶夫人,苏牧醇一边施针一边在嘴上念着些什么,应该是咒语,然后就看着那一丝丝的黑气就像被吸住了一样,慢慢的钻进了小瓶子里面。
陈秋雨用力的拿着小瓶子,生怕一个不小心把瓶子脱手掉了。想到刚才苏牧醇收那一团东西的时候,瓶子在完全把东西收进来的那一刹那剧烈的晃动,陈秋雨有点儿紧张,生怕那个时候自己抓不住这个瓶子。
然而,事情并没有像陈秋雨的想象那样发展,只见所有冒出来的黑气全部都缓缓地进入了瓶口,再没有黑气冒出的时候,也就是苏牧醇收了针的时候,陈秋雨在苏牧醇的指示下把瓶子塞好。
苏牧醇赶紧接了过来,拿手在瓶子口处空绕了几圈,嘴里面念了封印咒,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就看着事情结束了。
苏牧醇收好小瓶子以后看了看表,又看了看天,然后看了看空荡荡的屋子,笑着对陈秋雨说:“都这么长时间了,看样子这叶总对于自己的一双儿女是实在没有什么办法,我们就不留下来混人家的晚饭了,走吧,回家!”
陈秋雨点了点头,终于可以离开了。
“这样就算结束了吗?”陈秋雨问道,好像没有想像中那样场面庞大,惊心动魄的样子。
苏牧醇笑了笑:“怎么可能?这才是开始。”
“电视剧里面,收妖都是一次性完成的。”陈秋雨嘟着嘴说道。
“有些事一次性完成的,但是有一些,不太一样。”苏牧醇一边说一边想着应该怎么给陈秋雨解释,顿了顿,说道:“大概是这样的,每个物种之间的性质不大一样,所以方法也不一样。”
“额……我基本上……”陈秋雨两眼呆滞的说到:“基本上……没有听懂!”
“打个比方,像这次这个,他入侵人体是一步一步的进去的,所以也要一步一步的把他拽出来,慢慢的收;而之前容信儿的那次,就没有这么麻烦,她是直接附在了那个人身体表层,就像是身上背了一个鬼一样,而不是侵入进了人体……我……解释明白了吗?”
陈秋雨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说到:“大概是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