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醇笑了笑,扭头说道:“小毛,你先出去,把其他事情做完。”
“是,老板!”毛启正看着枚蔻一眼,很听话的离开了。
“我有两件事情!”看着毛启正离开,枚蔻笑着开口道:“第一,我要你帮忙,我们家的灵异法师测出来最近妖魔盛行,强大到他已经没有办法控制,所以,我希望……”
“这是自然!”苏牧醇直接接了话题。
“自然?”枚蔻奇怪的问道:“苏先生的意思是……”
“既然枚蔻小姐把苏某的事情查的一清二楚,那自然也应该知道苏某是干什么的不是?”苏牧醇笑了笑。
“确实,知道苏先生在降妖除魔的这一方面很有一手,所以我才来请您!”枚蔻笑着说。
“请?”苏牧醇完全不相信这个字,开始玩儿起了抠字眼的游戏:“苏某可不觉得枚蔻小姐用的是请的方法,这明明……是吧?”
谁请人家办事情直接把人家的老窝端了的?这是开什么国际玩笑呢?
枚蔻看着苏牧醇对着自己做出了一个轻佻的表情,心里面有点儿不喜欢苏牧醇这样不正经的样子,但是也没有太在意。
“就算我是强迫你或者是威胁你又怎么样?”枚蔻笑着反问到:“难道苏先生有什么办法拒绝我吗?”
“既然苏某已经答应了,那苏某有没有办法其实一点儿都不重要不是吗?”苏牧醇摆了摆手,毫不在意这些事情。
“说的也是!”枚蔻挑了挑眉,突然间嘴角勾勒一抹笑容,说到:“那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对于那些妖魔鬼怪,我们应该怎么办?”
“听枚蔻小姐的语气,想来应该是已经有了想法了吧?”苏牧醇手指头敲着桌面,打量着枚蔻脸上的所有微表情和变化。
“我很相信苏先生您的实力,但是即使您的实力再强,要是对方使用人海战术,也会越来越吃力的吧?”枚蔻细细的打量着自己的指甲,声音里面带着些许的调笑。
“当然,双拳难敌四手,肯定会有吃力的时候。”苏牧醇也放下了拘谨的神态,舒舒服服的瘫在了沙发椅上,还完全不顾形象的打了个哈欠,说道:“看样子枚蔻小姐是胸有成竹了,要不您说说您的想法?”
“苏先生,我是有权利动用核武器的。”枚蔻认真地看着苏牧醇。
苏牧醇也没有表示出惊讶,只是摆了摆手,当即来了一句:“不行,核武器的杀伤力太大,不适合用在这样的场合,枚蔻小姐您还是自己留着吧!”
“妖魔鬼怪最可恶了,不用最残酷的方法打击他们,怎么可能有效果?”枚蔻的眼神里面突然间显现出了毫不掩饰的狠毒,以及弥漫出来的恨意。
苏牧醇皱着眉头看着枚蔻突如其来的愤怒和痛恨,人们憎恶妖魔鬼怪那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无论是要让这要赶尽杀绝,还是害怕的一逃千里,全部都是很正常的反应,但是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恨?除非……
这是,苏牧醇才在枚蔻的身上看出了一丝的异样。心里面豁然开朗,笑着开导道:“枚蔻小姐,您也没有必要因为父亲被妖魔侵害重病不起,就把所有的妖魔鬼怪都想象成邪恶的吧?这样以偏概全不太好!”
“你怎么知道的?”枚蔻紧张地问道。
“我看枚蔻小姐身上略微有一丝阴邪之气,虽然不严重也没有什么影响,但是确实也能感觉出来那脏东西的能力不弱。”苏牧醇明显看着枚蔻在听到这话以后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心里面突然间得意了不少,算是扳回来一局。
“你居然能看出来?”枚蔻的声音突然间有些控住不住的颤抖,紧张的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们家的灵异法师都没有办法……”
苏牧醇笑着敲着桌子,开口说道:“枚蔻小姐,要是你们家的灵异法师有办法了,还需要您大老远的从京城跑来见我吗?”
“说的也是!”枚蔻紧绷的神经渐渐地放松了下来,理了理之前说的事情,笑着问道:“苏先生说不是所有的妖魔鬼怪都是邪恶的,那我为什么没有看见过一个心地善良不欺负人的呢?”
“呵呵呵……”苏牧醇冷笑了几声,觉得这个问题真的是奇怪又好笑,还带着莫名其妙的软萌之感。
“我说枚蔻小姐,一般情况下,好人都乖乖的在家里面带着,坏人才出来打砸抢烧无恶不作呢,你说是不?”苏牧醇笑了笑,接着传授正确的价值观:“所以说,一般情况下,善良的妖怪你都看不见,因为人家不出来祸害,出来祸害的全部都是你遇见的,所以你就有偏见了。”
“我不信,妖怪还有好的?”枚蔻完全不相信苏牧醇说的话,虽然苏牧醇说得道理那是完全没有问题,但是,她就是不信。
苏牧醇也是很无奈啊,摆了摆手,摇了摇头,说道:“枚蔻小姐,苏某的任务是维护众生,不是单纯的维护人类,所以,如果你要是硬要这样以偏概全的攻击,那就不能怪苏某和你对着干了。”
“你敢!”枚蔻听了大吼着一拍桌子,一把抄起手边的水杯就像苏牧醇砸去。
苏牧醇依旧是泰然自若的坐着,脸上挂着赞赏的笑容,仔细的看一看,这枚蔻的手法确实是不错,不愧是军人出身,从小就开始训练,手法确实不错。
枚蔻愣了两秒钟,奇怪苏牧醇为什么不躲闪,结果就在下一秒钟,枚蔻就看见那个把水洒了满桌的杯子,在快要碰到苏牧醇的鼻尖的时候,稀里哗啦的碎了,碎渣子在还没有掉到地上的时候就风化了,什么都没有剩下。
“你……怎么可能?”枚蔻惊讶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速度太快都有一种自己看错了的错觉……“怎么可能?怎么……”
“枚蔻小姐,您还好吧?”苏牧醇处于关心的问道。
“嗵”的一声,枚蔻腿一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还是不敢相信,连疼的感觉都顾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