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亚笑了笑:“我连欺负人都会倒霉,之前欺负比我小的孩子,结果有一个孩子是那群欺负我的人里面其中一个的弟弟;工作了和赵天泽对着干,结果赵天泽背后居然是……”
“难不成你一共就欺负过两次人?”苏牧醇笑着调侃道。
王亚却特别认真地点了点头。
苏牧醇有点儿无语,准备不再纠结这件事情:“把你的手给我!”
王亚有点儿懵逼,愣着没动。
“愣着干嘛?把你的手给我!”苏牧醇又说了一句。
王亚赶紧把自己的手伸出去递给苏牧醇,苏牧醇直接覆在了王亚的脉搏上:“别动,我给你把把脉!”
正在把脉的苏牧醇闭着眼睛,仔仔细细的体会着脉搏的跳动,然后皱眉,再皱眉,继续皱眉。
王亚看着苏牧醇的眉头都可以夹苍蝇了,之前又体会过苏牧醇的医术是多么的出神入化,现在感觉异常紧张:“苏先生,我的身体……没有什么问题吧?”
苏牧醇松开王亚的手,笑了笑:“没什么,别担心,一切正常。”
王亚觉看着苏牧醇轻松的笑容,觉得他是在骗自己而故作轻松,难不成自己真的得了什么绝症了:“苏先生,您就实话告诉我吧,您刚刚的眉头都皱成那样了,再说没事,我也不好相信啊!”
苏牧醇笑了笑:“真的没事,你年轻力壮的,哪儿哪儿都好好的,我刚刚皱眉是因为你的脉搏和别人的好像不太一样,有点儿奇怪,但是你的身体很好,不用担心。”
“我的脉搏奇怪?”王亚惊讶的问:“怎么个奇怪法?”
苏牧醇笑了笑:“你不是学医的,我告诉你你也听不懂,身体没事就可以了,其他的就不用在意了,你谢也谢了,我们也聊得不错,赶紧回去上班吧!”
王亚点点头:“我下次,一定郑重的好好来道歉!”
苏牧醇笑了笑:“不用了,又不是什么大事,你不用全都放在心上。”
王亚离开以后,苏牧醇去找陈秋雨说了王亚的事情。
陈秋雨闭上眼睛长出了一口气:“可怜的孩子啊!”
“你似乎颇有感触?”苏牧醇的嘴角带着一丝玩味。
陈秋雨笑笑:“你知道我小时候过的不好,有点儿感触也是很正常的。”
“你还没有说过你小时候的事情!”苏牧醇知道陈秋雨一提小时候的事情就心情不哈,但这次陈秋雨主动提起来了,他也就好奇的问了问。
可惜陈秋雨还是支支吾吾的不愿意说:“以后再说吧,我不想说这些。”
苏牧醇点点头,不再追问。
“不过……”陈秋雨却又开口了,苏牧醇本以为还有一段时间的尴尬沉默:“我觉得王亚那个人感觉有点儿奇怪!”
“奇怪?说来听听!”苏牧醇倒是来了兴趣,支着脑袋准备听。
“我不太清楚,说不清楚。”陈秋雨按着太阳穴仔细的想了想:“就是感觉,他好像不太像是个人。”
苏牧醇皱眉:“我没有在他身上感觉到任何不适人的气息,他好像不是魔,也不是妖怪,也不是仙……”
陈秋雨点点头:“这种事情以你的感觉为准,我可能是前两天看见的丧尸有点儿多,现在看谁都不像是人。”
苏牧醇“噗嗤”一声笑了,走到陈秋雨身边笑着调侃道:“那你看我像什么啊?”
陈秋雨扭头看了看那张放大了的脸就在自己肩膀上,眼珠一转,笑了笑说:“像色狼!”
苏牧醇一阵无语,为什么有一种被小仙女调戏了的感觉,好像还很开心,挑了挑眉看着陈秋雨:“你喜欢吗?喜欢我就天天当色狼。”
陈秋雨摇了摇头:“给你点儿颜色你是打算开染坊了吗?”
苏牧醇悻悻地收回了手,他家陈秋雨大宝贝这段时间貌似在吃斋念佛,端的是清心寡欲的清高架势,他为此无语了很长时间,奈何这段时间自己家里的猫都不理自己了,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东西。
远在家里正在开开心心的在院子里面追蝴蝶的魅姬突然间身子一顿,尾巴一抖,脖子一扬,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再抬头一看,蝴蝶飞了。
陈秋雨看着趴在桌子上的苏牧醇那张阴晴变化的脸,笑道:“你要是想当色狼呢,忘了下面还有多小茉莉花了么?”
苏牧醇抬头,噘嘴,低头,不理她。
陈秋雨笑了笑,又出了个注意:“你干脆把那朵小茉莉花真的变成茉莉花养在家里面好了,这样还能给魅姬做个伴!”
苏牧醇抑制不住嘴角的抽动,抬头看着陈秋雨,问:“你的意思是……我们开一个万物和谐的派对?”
“我不是这个意思!”陈秋雨摇了摇头,接着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每一只小萌猫都有一颗向往着美丽花朵的心。”
苏牧醇第一次做出了一个半月眼的无奈表情:“这是哪只猫告诉你的?我要去做一个市场调查来验证一下真实性!”
“哈哈哈哈哈……”陈秋雨突然间笑得前仰后合。
苏牧醇无视了陈秋雨拿自己开玩笑的美好心情,说道:“王亚的那个故事里面还有一个可以的地方。”
陈秋雨收了笑容,准备做一个专心听故事的小宝宝。
“他说他小时候被送去深山里面当药引,用的是幼童的精元……”
“等等……那么点儿大的孩子就有……”
苏牧醇摇了摇头:“所以我说他比较奇怪,而且那个药也很奇怪,我从来没有见过什么药需要这样的药引,而且他也没说当时的那药是用来做什么的,只是说他出来了以后那座山里面就再也没有闹过鬼……”
陈秋雨点了点头:“你是想说,那山里面的鬼是真的存在的,而且目的不可告人……”
苏牧醇点了点头:“我家秋雨宝贝就是聪明!”
陈秋雨突然变出来一副很可爱很乖的模样:“那聪明有什么奖励啊?”
苏牧醇笑着凑到陈秋雨面前:“香吻一枚怎么样?”
陈秋雨端着脑袋想了半天,问道:“男人的吻,也能叫香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