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安置好以后,陈秋雨慵懒的躺在她那King-Size的大床上,靠在苏牧醇身边。
“问你个问题,”陈秋雨开口了,把快要睡着的苏牧醇弄醒了:“嗯?什么?”
“你给我们的护身符那么厉害,你为什么不自己弄一个?那样不就安全了不少吗?而且我们还不用那么担心!”陈秋雨一股脑问出了堵在心里十几天的问题。
苏牧醇笑了笑,说道:“这种东西对自己不管用,我不能给自己带护身符。”
“为什么?”陈秋雨奇怪的问。
“额……怎么说呢?游戏规则!”苏牧醇看着陈秋雨,希望陈秋雨能听懂这个解释。
陈秋雨点点头:“好吧,这规则还真是不近人情。”
“要是近人情就不是游戏规则了,还有什么好玩儿的?”
“说的也是!”陈秋雨点点头,打了个哈欠,准备睡觉。
苏牧醇贴心的帮陈秋雨把被子弄好,轻拍着她入睡:“好好睡吧,难得能睡个好觉。”
……
一夜过后
一大早,魅姬就在客厅里面窜来窜去,“喵……喵……”的乱叫,显然是饿了。
苏牧醇揉着凌乱的头发下楼,一把拎过来满屋子闹腾消停不下来的魅姬,抓到眼前,威胁的说:“你个小东西还挺厉害的嘛,看不出来啊,你还留了一手,昨天晚上那个宫左我处理了,而你,作为惩罚,饿你两天。”
魅姬一听,可怜兮兮的看着苏牧醇:“喵喵……喵……喵喵喵……”
苏牧醇笑笑,得意洋洋的对魅姬说道:“我和你说啊,我听不懂猫语,所以,你就别挣扎了,什么时候表现好了,什么时候就有饭吃。”
“咳咳……”
身后有声音响起,苏牧醇一扭头,就看到了陈秋雨插着腰面色不善的看着自己,笑着问:“秋雨你怎么起来了,还早啊,再回去睡会儿,怎么一大早脸色就不好,肯定是还没睡醒。”
陈秋雨无视了苏牧醇那一大堆打掩护的屁话,直接伸手:“把猫给我!”
苏牧醇笑笑,把手里的猫抱进怀里:“这个我来照顾就好了,你不是把她的事情全部都交给我了么?不用担心了!”
陈秋雨点点头:“对,把猫给我!”
苏牧醇反抗无力,乖乖的把猫递给了陈秋雨。
陈秋雨抱着魅姬就上楼了,魅姬还专门从陈秋雨怀里钻出来,爬到陈秋雨肩膀上还给了苏牧醇一个得意洋洋的眼神,然后再在陈秋雨脸旁边蹭了蹭。
苏牧醇一阵无语,感觉力不从心,奈何自己家老婆是个猫奴,真应该把魅姬变成一只鳄鱼,样在后院的深水池子里面。
于是他家老婆抱着一只猫睡了一个回笼觉,他自己没有地方睡了,苏牧醇觉得世界很昏暗,想着是不是应该把魅姬送出去。
再仔细一想,他的两个女人滚作一团睡到了一起,他没有地方睡了,这是什么事情啊?
怨愤的过了一个早上以后,苏牧醇陪着陈秋雨到了四海集团,一进门就看到了奇怪的一幕:赵天泽拿着一份简历站在门口等着他们。
苏牧醇揉了揉眼睛,面前一身正装衣冠楚楚的人好像是自己的宝贝徒弟赵天泽啊?
苏牧醇在自己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把,疼的龇牙咧嘴的叫了半天,自己不是在做梦啊?
苏牧醇又伸手在赵天泽的胳膊上掐了一把,过来面试的赵天泽本来需要保持良好的形象,就一直憋着,但是苏牧醇不死不休的不听见赵天泽惨叫就不罢手,一直掐着。赵天泽最后忍不住了,“啊……”的叫了一声。
苏牧醇这才收回手,问道:“宝贝徒弟,你在这儿干嘛呢?”
赵天泽面色不悦的看着苏牧醇,揉着自己可怜见的胳膊:“师傅,我招你惹你了?你要掐死我啊?”
苏牧醇“呵呵”的笑了两句就当做是赔了不是了,问道:“师傅不好,你大早上的不上班不睡觉在四海集团门口干什么?要等我们可以去办公室啊?”
赵天泽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干什么的,都怪苏牧醇这个不着调的师傅,把自己的所有的计划都打乱了。
赵天泽理了理思绪,振奋了一下自己的精神,转身对着陈秋雨鞠了一标准的九十度的躬,苏牧醇都想要那个量角器过去量一量那个角度。
陈秋雨吓了一跳,半天没说话,憋了好长时间才问出来一句:“你干嘛?你干嘛要行如此大礼啊?”
苏牧醇和陈秋雨对视了一眼,眨巴了眨巴眼睛,又看着赵天泽,眨巴了眨巴眼睛。
赵天泽赶紧说明情况:“大小姐,哦不对,董事长,我想进四海集团工作,是来面试的。”
“面试?”陈秋雨奇怪的问:“你在酒吧不是带的挺好的吗?工资和福利待遇也不错,为什么要换工作?”
赵天泽尴尬一笑:“说来话长。”
苏牧醇看着自己家宝贝徒弟这一幅基本上掩饰不住的春心荡漾的样子,估计是冲着丽丽来的,想到这儿,在心里面默默地给这臭小子点了个赞。
“你要面试什么职位?有没有相关工作经验?”陈秋雨当街就开始问了。
“我干什么都可以!”赵天泽立马表态。
陈秋雨点点头,拦下了正准备进大门的人事部经理,把赵天泽的面试工作扔给了那可怜的人事经理。
人事经理觉得自己今天出门一定是没有看黄历,出门忘了拿钥匙,豆浆洒了,路上堵车,现在来的有点儿迟了居然老板就站在公司大门口,准备偷偷进去还被逮了个正着。
而且……人事部经理看着自己身边那个身长一米八气场两米八的帅气小哥,欲哭无泪,面试?董事长亲自扔给自己让面试的,这还需要面试吗?董事长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啊?
人事部经理越想越觉得生命是那么的痛苦,随手抓过来一个东西抹了抹眼泪,擤了擤鼻涕。
“那个,经理?”赵天泽试探性的叫了一声,想把人事部经理从他那悲伤的世界中拉出来,顺便把自己可怜的领带解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