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研究那个铁片的苏牧醇听见陈秋雨叫自己没有反应过来,表情呆愣的看着陈秋雨:“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魅姬又往陈秋雨的头发深处钻了钻,慢悠悠的说道:“算了吧,他在这些方面基本上都是脑子缺根筋。”
“哼,矫情!”照神刀很不屑的斥了一句。
本来就很不高兴的魅姬更加不高兴的看着照神刀说到:“你还好意思说我矫情?你自己还离家出走呢好不好?”
“你……”
“行了,别吵了!”苏牧醇赶紧制止,然后把手里面研究了半天的奇怪铁片放到了照神刀的刀柄旁边,仔仔细细的对比了一下。
“你在干什么?”照神刀问道:“这个感觉很奇怪好不好?”
“我觉得这个东西的材质好像和你的刀柄的材质是一样的。”苏牧醇说道,摸了摸受伤的硬铁片,又摸了摸照神刀的刀柄,仔细研究了一下:“确实是一样的。”
照神刀特别的无语,但是又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来表达自己的无语,只好说:“那个,你把东西放到我的刀柄上,如果材质一样的话会发生融合现象。”
“那会不会溶到一起?”苏牧醇很担心的问道。
“你放心,我不会随便让我的身上多一块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的材料的。”照神刀很不高兴的说道:“不愿意算了。”
“没有没有,我就是问一下,你不要生气好不好?”苏牧醇赶紧哄到。
“这刀刀姐姐是个急性子啊!”陈豆豆笑着说道,笑起来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照神刀突然间嗖的一下飞到了陈豆豆面前,语气很低沉地说道:“你叫谁姐姐呢?”
“我……我……”陈豆豆被照神刀突然间的凶狠吓到了,说话都结结巴巴的:“我……不叫姐姐叫什么啊?苏大叔你快来救我啊,豆豆好害怕……呜呜呜……”
照神刀很成功的把家里面最小的丫头给吓哭了。
陈豆豆一个劲的往陈秋雨怀里面钻,陈秋雨满心的无语,但是还得哄着:“好了豆豆不哭了,好好地什么都没有发生不是吗?乖!”
“苏大叔的好害怕……呜呜呜……”陈豆豆从小到大最拿手的就是哭,一哭起来惊天地泣鬼神房子都要颤一颤,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全部都拿她没有办法。
苏牧醇自然也没什么办法,赶紧一把把照神刀拽到一边斥责道:“你别闹好不好?”然后跑到陈豆豆身边把陈豆豆抱在怀里,轻声地拍着她的背哄到:“好了好了,豆豆不哭了,她没有恶意,但是豆豆确实不能叫她姐姐,豆豆乖不哭了啊……”
“呜呜呜……”陈豆豆在苏牧醇的一番哄说下哭的声音更大了。
苏牧醇很无语,拿出了杀手锏:“好了,豆豆不哭了,豆豆再哭那明天早上苏大叔做饭给你吃……”
陈豆豆马上吸了吸鼻子拿衣服擦了擦眼泪不哭了。
“我的天那,苏牧醇看来你的这个厨艺是真的出了名了,臭名远扬!”陈秋雨调侃道。
“好了,不好的事情就不说了!”苏牧醇摆了摆手希望“他做饭难吃”的这个话题赶紧翻篇,然后大家赶紧讨论万事符的任务。
陈豆豆红着眼睛看了看照神刀,扭头对着苏牧醇问道:“苏大叔,不叫姐姐叫什么啊?总不能叫阿姨吧?”
苏牧醇想了想说:“这样,你叫名字。”
“可是叫名字显得很生疏……”陈豆豆对着手指头很为难地说道。
“我和你本来就不熟。”照神刀这个时候插了句嘴,差点儿把陈豆豆眼泪又勾了出来。
“豆豆不许哭不然苏大叔一会回去就做宵夜了。”苏牧醇赶紧制止道。
听了这话地陈豆豆努力的把眼泪逼了回去,然后抬着头问道:“真的不能叫姐姐吗?”
苏牧醇摇了摇头,说道:“按照辈分来说,苏大叔应该叫祖宗。”
“哈?”陈豆豆被“祖宗”这两个字弄得愣在那儿了。
陈秋雨听了这就啊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然后强装着一本正经的问苏牧醇:“那你叫魅姬应该叫什么?”
“这个……”苏牧醇一愣:“我们现在是在开认亲大会吗?”
“但是我现在就想知道。”陈秋雨马上把苏牧醇打太极的后路都给堵住了。
苏牧醇看了看陈秋雨怀里面还在独自哀伤思考猫生的魅姬,一下子还真的搞不清楚自己和魅姬的辈分关系:“我还真是搞不清,魅姬也就比我大的两百多岁,应该不会差太多。”
“给我个确切答案。”陈秋雨说到。
“你这不是为难我吗?你是故意的吧?”苏牧醇问道。
陈秋雨耸了耸肩:“不告诉我你就没时间研究那个铁片了。”
苏牧醇皱眉,向魅姬投过去一个求救的眼神。
魅姬好像感受到了身后炙热而又委屈的神情,扭头看了一下,对着苏牧醇打了个喷嚏,然后说道:“按照师徒辈分来说,我的师祖和苏牧醇的师傅亦木云师算是同门师兄弟,所以,我应该比苏牧醇小一辈。”
苏牧醇完全没有听过同门师兄弟的这个事情,而且他不太能接受三百岁的魅姬比三十岁的自己小一辈这个事实:“可是你那么老了……”
“你说谁老?”魅姬一个眼神杀了过来。
“我的意思是比我年长那么多……所以……”苏牧醇做了一个“你这样我很尴尬”的表情,说道:“不过你师祖和我师父是怎么回事?”
魅姬眨了眨眼睛,提示了一下:“我的师祖是野翼长君,你有想法了吗?”
苏牧醇仰头四十五度想了半天,发现自己真的不太了解自己的亲亲师傅,然后摇了摇头,很直截了当理所应当地说道:“你还是直接告诉我吧,我真的不知道这些事情。”
魅姬很无奈的摇了摇头,嗤笑了一句:“你对你师父真孝顺!”
亦木云师和野翼长君都是“玥格”的弟子,而且是同一代的,只不过是不同长老座下,两个人也都不认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