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醇身体一震,再看容信儿,她已经脱光了所有衣服,全身赤裸的躺在自己身边。
容信儿虽然长得没有那么惊艳,但是身材好,
苏牧醇看着容信儿那妖媚样,大手在她手上轻轻一拍:“你真是个妖精!行了,回房间去。”
“不要!”容信儿不依的闹着。
“听话,马上回去,不然下次别进来了。”
见苏牧醇突然间这样严肃,容信儿吓了一跳,也没敢多待,一溜烟跑回了自己的卧室。这个时候她都忘了自己可以飞的。
苏牧醇进浴室冲了个凉水澡,回到床上清清爽爽的准备睡觉,突然发现命盘上桃花劫的那十片虚影之前亮了的那一片现在更亮了,难道是因为?
苏牧醇甩了甩脑袋,没多想倒头睡了。
第二天早上,阳光和煦,透过窗帘散落进屋子里显得十分柔和。
苏牧醇起了个大早,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好久没有睡的这么爽了,“嘿嘿嘿”想起来昨天晚上的幸福生活,他那猥琐的笑容就收也收不住。
洗了把脸换好衣服出门,家里十分安静,苏牧醇有点儿奇怪。平时这个时候陈豆豆早就起来了折腾他了,怎么今天连个人影都没有?难道昨天吓坏了连夜离家出走了?
再一看表,七点三十五分,都在赖床吗?陈豆豆就算了,陈秋雨这个每天日理万机、忙的四脚朝天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的人怎么也不起来。
苏牧醇掐指一算,算不出来什么奇怪的事情,只是觉得今天不会很顺利。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算不出来什么事情”这件事情本身就已经很奇怪了。
“秋雨?秋雨?你起来了吗?”苏牧醇敲了敲陈秋雨卧室的门,没有回应,没有动静,又敲了敲门:“秋雨,该起床去上班了!”
还是没有动静。
真是,逼着人家早早起来陪她去上班,她自己倒是赖在床上连个声都没有。苏牧醇撇了撇嘴,不管了,回去接着睡。
前脚刚踏进卧室门,一想不对,又返了回去,继续敲陈秋雨的门:“秋雨你起来了吗?我进来了?”
还没回应,苏牧醇打开门进去,哎呀门没锁……苏牧醇甩了甩脑袋,把那不着调的龌蹉想法清理了出去,看见陈秋雨躺在床上根本没有醒来的迹象。
“怎么回事儿,睡得和个死猪一样?”苏牧醇喃喃的吐槽了一句,过去摇了摇陈秋雨:“秋雨,起床了,该上班了!”
陈秋雨感觉到有人碰自己,不耐烦的翻了个身,哼哼了一句,接着睡。
“秋雨,起床了!”苏牧醇不死心的接着摇,陈秋雨终于坐了起来:“几点了?”
“快八点了死猪!”苏牧醇逗着她,语气中带着那么一点点察觉不到的宠溺。
“啊?”陈秋雨打了一个激灵,本来还睡眼惺忪的她立马醒了,看着苏牧醇惊讶的问:“你说几点了?”
“八点了!”
“我天!”陈秋雨马上掀开被子下地,刚站起来就觉得腿一软头一晕又跌坐回床上。
“怎么了?”苏牧醇马上蹲下看着陈秋雨。
“不知道,浑身没劲还头晕!”陈秋雨有气无力的说。
苏牧醇立刻探了探陈秋雨的脉象,虚浮不定,气若游丝。
“躺下,我给你扎两针。”苏牧醇说。
“你还会针灸?”陈秋雨问了一句,又想这个人什么不会,便乖乖躺回床上。
苏牧醇大手一挥凝聚内力覆上陈秋雨丹田之处,随之几个银针落下,陈秋雨头上冒出些许细汗。
感觉到小腹处一阵温热,随后身上的银针被拔出,陈秋雨感觉精神恢复了不少。
“我怎么了?”陈秋雨问。
“脉象显示是体虚,可能是你这段时间太劳累太紧张了。”苏牧醇解释。
陈秋雨点了点头,没有在纠结这个事儿,又问:“豆豆呢?起床了吗?”
“还没,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睡过头了吧?”苏牧醇也没放在心上,随意答了一句。
而陈秋雨却明显很担心:“豆豆从来不赖床的,我去看看!”
“女人就是大惊小怪!”苏牧醇看着陈秋雨急急慌慌的跑出去,嘟哝了一句。也跟了过去。
“豆豆,你怎么还在睡觉?”陈秋雨进了陈豆豆卧室看见妹妹还在睡,有点儿担心的坐在陈豆豆床边看着她。
陈豆豆揉着眼睛坐起来,看见陈秋雨,直接扑进了她怀里:“姐姐,早上好,啊切……”说着打了个喷嚏。
“怎么了豆豆?感冒了吗?”听到陈豆豆的喷嚏声,陈秋雨担忧地看着妹妹。
手在额头上一探:“哎呀,好烫!”
“怎么?豆豆发烧了?”苏牧醇立刻跑过来给豆豆检查身体。
片刻后,陈秋雨着急的问:“怎么样?”
“感冒,有点儿发烧!”苏牧醇说。
“严重吗?”陈秋雨担心的问。
“不严重,在家歇两天就好了!”苏牧醇说,安慰陈秋雨不要担心“我去给她开点儿药……”
陈秋雨点点头,转而对陈豆豆说:“豆豆乖,姐姐要去公司,你在家乖乖呆着好不好,按时吃药,不要乱跑躺在床上休息……”
“嗯!”陈豆豆点点头,抱着枕头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