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醇咒骂一句,再次凝聚内力,这次内力更加不受控制,在体内乱闯乱蹿。
苏牧醇一阵阵发汗,尽全力压制,没想到在内力达到极限运作的时候,身体竟然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
“啊!”苏牧醇一声嘶吼,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在自己四肢上各划了三刀,内力随着血被逼了出来。
失血过多的苏牧醇瘫在地上调息,一阵一阵喘着粗气,血流了一地,他随意躺在血泊里任由身体上的伤慢慢愈合。
难道是天谴?苏牧醇心想,原本以为和陈秋雨的关系可以斩断,没想到强力的逆天而行居然有这么大的反噬。
看这情况,用不着等五个全死了,陈秋雨一个人出个事儿他也就跟着升天了。
待身上伤口全都愈合以后,苏牧醇爬起来准备往外走,一想不对,这会儿医院的楼门都关了,直接从窗户上跳了出去。
运气架起轻功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家,一进门看见陈豆豆在沙发上哭着睡着了,俊俏的小脸苍白憔悴,脸上有明显的泪痕,眼睛都哭肿了。
苏牧醇走到陈豆豆身边坐下,抚摸着她的头发,心里一阵心疼和愧疚。
“豆豆?醒醒?”
听见有人叫自己,陈豆豆哼了一声,表示不耐烦,好像又想起什么,猛地坐了起来:“姐姐……姐姐……”
“豆豆,豆豆乖!”苏牧醇抓着陈豆豆乱打乱抓的小手,把她搂进自己怀里:“豆豆不怕啊,我回来了!”
苏牧醇轻声哄着陈豆豆,直到她恢复平静。
“苏大叔……”陈豆豆低低的叫了一声,“哇”的一下又哭了出来:“苏大叔你怎么才回来,我以为你不要我们了……呜呜呜……”
陈豆豆拿着抱枕就往苏牧醇身上打,边打边骂:“苏大叔坏蛋,苏大叔不是人,苏大叔都不管我们了,明明姐姐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生死不明的……”
苏牧醇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顿抱枕,搂住陈豆豆摸着她的脑袋,安慰着说:“乖,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好了,先跟我说说秋雨的事,然后你再撒气好不好?”
一提到陈秋雨,苏牧醇的心猛的一揪,疼得他直皱眉。
“苏大叔你没事儿吧?”陈豆豆看苏牧醇不对劲,也不闹了,马上问。
“没事儿,你快说!”苏牧醇催促到,刚才那一下,说明陈秋雨现在很危险。
陈豆豆抹抹眼泪,说:“我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是他说要四海集团的控股权,不然就把姐姐撕票,或者卖到印度。”
“集团控股权?”苏牧醇皱眉,天底下盯着这个东西的人可是不少啊,会是谁呢?
“在什么地方?”苏牧醇问。
“我不知道!”陈豆豆苦恼的摇摇头,他们还没说,我只听到了姐姐的声音。
苏牧醇心里一紧,理不出思绪,对陈豆豆说:“豆豆,家里的保镖都在吗?”
陈豆豆一听,马上坐起来:“我让他们全部候着,苏大叔你要多少人?”
苏牧醇摸摸陈豆豆的脑袋,这丫头挺厉害的,知道有所防备。
“苏大叔不需要人,让这些人全部守在家里,保证你不能出事情!”苏牧醇严肃的对陈豆豆说。
“可是……”
“听话!”陈豆豆还想说什么,被苏牧醇打断了:“苏大叔去把姐姐救出来,豆豆要保证自己的安全,苏大叔才能专心的去找姐姐,知道吗?”
“嗯嗯!”陈豆豆听进去了苏牧醇的话,马上说到:“我马上去安排,绝对保证自己的安全。”
“豆豆乖!”苏牧醇夸了一句,在陈豆豆头上留下一个吻,说:“乖乖在家,别出去!”
“好!”
眼见着陈豆豆把里里外外的保镖都安排好,苏牧醇放心的出了门。
拿出万事符,脑海中浮现陈秋雨的样子:“万事符,引!”
万事符符纸上立刻变换出一道光钻进苏牧醇的脑中,苏牧醇清楚的看到那是一个郊区的废旧仓库,陈秋雨被狼狈的绑在铁椅子上……
正要走,万事符变换出一个箭头,上面写着:善。
苏牧醇气的跳脚,老天爷你不带这么玩儿的:“老子的老婆都快死了,你还跟我闹这些?闹就闹吧,等我把人就回来成不?就这一次?”
鉴于万事符经常在紧要关头让你去扶个老奶奶过马路,捡钱交给警察叔叔,苏牧醇实在是没那个心情。
好在这次万事符还比较和善,同意了苏牧醇的提议,但是在剪头消失的时候苏牧醇手里多出来一张纸:逆天而行,因果得报。
苏牧醇看了一眼,内力一震把纸弄成灰了:“报就报吧,老子老婆死了老子也得跟着死!”
说完向万事符指示的方向跑去,人生中第一次轻功飞得这么快。
半路上想到点儿什么,苏牧醇停下来打了个电话,接着走。
而此时在郊区的废旧仓库里,陈秋雨被五花大绑在铁柱子上,嘴里塞着抹布,嘴上贴着胶布,根本发不出声音。
面前混混一样的人咧着嘴叼着烟,笑嘻嘻的说到:“大小姐,坐了那么长时间了,站一会儿吧,不然会累的。哈哈哈……”
已经一天没吃没喝的陈秋雨现在脸色蜡黄,浑身是汗,根本没有了平日在外的光环,脸上只有痛苦和憔悴。
“大哥,这真的是四海集团的大小姐吗?”另一个人看着陈秋雨,兴奋的问。
“那还有假?”刚刚说话的混混答了一句。
“我都没见过这么货真价实的千金大小姐呢,大哥,能不能先让我爽一爽?”那人吸着口水,贪婪的看着陈秋雨,伸手感受着陈秋雨光滑的皮肤:“哇塞,摸起来好舒服哦!”
陈秋雨厌恶的躲着,可惜被绑的紧紧的躲不开。
“爽什么爽?”领头的混混一巴掌打在那人头上:“我让你爽,我让你爽……”
“大哥饶命,大哥饶命……”小弟抱头鼠窜。
“我告诉你,这人人家要的,不能动知道吗?”领头的混混指着鼻子说。
“是是是,知道了大哥,是小弟不好,小弟不敢了!”那人马上弯腰陪不是,这么美的姑娘吃不上,心里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