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雨看着韩少武被吊起来,他的样子比以前还恶心。
眼里闪过一丝冰冷的目光。
大砍却眼睛一亮,有门!
他低声下气的走近陈秋雨:“大小姐,我们可以替您收拾韩少武。您要是实在不解气,我再给您切一根手指下来以表忠心。”
“每个人?还是只有你一个?”
“每个人!”大砍斩钉截铁的说到,身后的小弟都点点头。
陈秋雨突然笑了,说:“好啊,先把他揍一顿,再切。”
大砍见陈秋雨松口了,立马应了声“是!”起身朝韩少武走去。
韩少武见这架势吓傻了:“你们疯了?为了给一个婊子表忠心切一根手指?”
“别!”苏牧醇突然出言阻止,笑呵呵的说道:“这个留给我,我要亲自揍,你们直接切就可以了。需不需要给你们先扎几针麻醉一下?”
“麻醉了还有什么用?直接切!”陈秋雨说。
九个人对视一眼,齐齐把左手放在桌子上,右手拿刀。
“一,二,三……”
陈秋雨看他们都是来真的,却又心里慌乱了一下,连忙拉扯苏牧醇。“让他们停下!”
在刀要剁到手指头上的时候,苏牧醇一伸手,内力一出,几把刀都哗啦啦掉在地上。
几个人纷纷扭头看向苏牧醇和陈秋雨,一脸疑惑不解。
“你们先走吧,下个星期,去我家找我!”陈秋雨说。
就让这些人给她当牛做马来赎罪吧!
“什么时候?”大砍问。
陈秋雨歪着头笑了笑,没说话,只示意他们离开。
在几个人走后,陈秋雨问苏牧醇:“我们要离开吗?”
“先等等!”
苏牧醇吊儿郎当的走到韩少武面前,照脸一拳打了上去。
“啊!”韩少武一声尖叫,咒骂道:“妈的,姓苏的,老子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啊……”
又是一拳,韩少武直接吐血了。
“妈的,”一拳。
“让你碰老子的女人,”又一拳。
“给的你脸多了是不是?”又一拳。
“就不长记性是吧?”又一拳。
苏牧醇每一拳都是使了全力的,几拳下来韩少武就鼻青脸肿的了。
陈秋雨从来不喜欢这种流氓般的解决方式,但听见苏牧醇那句“老子的女人”莫名感觉很开心:“你要是把他打死了,要进监狱的就不是他了。”
“没事儿,我下手知道轻重。”苏牧醇又几拳下去,突然想到什么,停了下来:“妈的王光荣,忘了那个畜生了。”
苏牧醇跑到窗户边上往下一看,下面已经没有人影了:“卧槽!”
远处警笛长鸣。
“警察来了。我们很快就能回家了。”苏牧醇走到陈秋雨身边,帮她拽了拽衣服,凑到她耳朵旁边悄悄地说:“其实你刚刚被绑在桌子上衣衫不整的样子挺美的!”
“色狼,闭嘴。”陈秋雨想到刚刚的情景,鼻子一酸,又要哭。
苏牧醇连忙哄:“别别别,不哭了不哭了啊,我错了,我不提这事儿了,乖啊!”
“举起手来别动!”门口有声音响起。
苏牧醇一抬头,指着被吊在那儿脸被打成猪头的韩少武说:“局长,犯人在那儿呢!”
局长看了韩少武一样,一点儿也不奇怪对方的惨景,直接说:“把他带走!”
“局长?”一个小警官问:“确定是他?没有拿错人?”这明显像是受害者啊。
局长一巴掌拍在了小警官的脑袋上:“让你干什么干什么,快去!”
“局长!跑了个同伙。”苏牧醇提示一句:“我刚刚进来的时候没顾上管他,让他跑了,是四海集团的副总王光荣。”
“好,我去查!”局长应了一声,笑着和苏牧醇套近乎:“苏老弟,上次你给我开的药可真是管用啊,我现在什么毛病都没有了……”
“那就好!”苏牧醇礼貌地回应了一句,说:“局长,咱么下次再聊吧,我得赶快回去。”
“好,车在外面!”
苏牧醇抱着陈秋雨上了车,行驶在回家的路上。
基本上已经恢复了精神的陈秋雨靠在苏牧醇怀里,拽着他的衣服,撒娇一般的指责道:“不负责任,负心汉……”
苏牧醇忍不住的笑了笑,问:“负心汉?这个词不是用在情侣之间的吗?你用在我身上是什么意思?啊?”
陈秋雨被说得脸一红,不高兴地瞪了苏牧醇一眼:“不要脸,不正经,不理你了!哼!”说完把头扭到了一边。
苏牧醇无奈的笑了笑,抱着陈秋雨说:“好了好了,秋雨乖,不生气了好不好?我们家秋雨最知书达理、最善解人意了……”
陈秋雨还是不理他,但是嘴上掩不住笑容。
警车停在家门口,刚一下车,陈豆豆就哭着跑出来了:“姐姐……”立刻扑进了陈秋雨的怀里。
“姐姐,你没事儿吧?吓死豆豆了。”陈豆豆抬起哭的满脸泪痕的小脸,原本水灵灵的大眼睛都哭肿了。
陈秋雨笑笑,摸着陈豆豆的脸,帮她擦干眼泪,说:“没事儿了,咱们回屋吧!”
“好!”陈豆豆拉着陈秋雨的手不放。
苏牧醇夸赞的对陈秋雨说:“豆豆这次可厉害了,自己把保镖都召集起来,安排好,还给我打了电话。”
“哦?”陈秋雨高兴的看着陈豆豆,夸奖道:“我们家豆豆长大了,学会保护自己了!”
陈豆豆高兴的笑了,之后又撇撇嘴告状:“我第一次给苏大叔打电话得时候,苏大叔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当时吓死了。”
陈秋雨一听这话,脸一沉,面色不善的看着身边的苏牧醇。
苏牧醇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这孩子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这么美好的团聚时刻我们不应该说一点儿感天动地的话题吗?
“可以理解,他就这尿性!”陈秋雨的声音突然间沉了下去。
“秋雨,你误会了……”
“没什么,别解释了。”陈秋雨打断了苏牧醇解释的话语,说:“我们也刚吵了架不久,都可以理解!”
刚刚在车上撒娇打浑无理取闹的陈秋雨突然间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冷漠的表情:“我先去洗澡了,抓紧时间休息吧,都这么晚了!”说完就进屋了。
苏牧醇看着陈豆豆,表情严肃甚至有点儿生气:“你为什么说那些话?豆豆,你姐姐刚回来!”
陈豆豆看了苏牧醇一眼,根本没被他那个可怕的表情吓到,说:“苏大叔,我很高兴你救出姐姐,对你深表感激。但我必须告诉姐姐有关你所有的事情,因为你是她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