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醇一想,转而一笑,问:“为什么啊?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听苏牧醇不打算配合,陈秋雨直接拿出商人本质——讨价还价:“你们不是也有小秘密瞒着我吗?你要是说出去,就别怪我打听你们的私房话了?”
苏牧醇一愣:“你?你怎么了知道?”
陈秋雨靠在沙发上笑着说:“牧醇,我知道你厉害,但我也不是吃素的,不然我早就被那什么姓刘的未婚夫折腾死了不是?还能坐在这儿和你说话?”
苏牧醇一想也对,这丫头也不算是软柿子,就答应了:“行,答应你不说出去。”顺势在陈秋雨身旁坐下,笑眯嘻嘻的一个劲往美女身边挤,两只魔爪又不安分的动了起来:“那有什么奖励吗?”
陈秋雨白了他一眼,把他的手拍掉:“没有,色狼!”
“讨厌,吃完就翻脸不认人了。”苏牧醇特别委屈的哼哼了几句,引来陈秋雨无数白眼。
“你还真是要多不要脸就有多不要脸啊?”陈秋雨就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苏牧醇。
苏牧醇嘿嘿一笑,搂着陈秋雨的手更紧了紧:“在美女面前脸算什么啊?命都可以不要。”
陈秋雨就差一个白眼翻到天上了,挣脱苏牧醇的怀抱,准备走。
“啊!”突然间苏牧醇抓着脑袋缩在沙发上尖叫起来,面目扭曲可怖,脸色发青。
这着实把陈秋雨吓了一跳,陈秋雨大惊失色的跑到苏牧醇身边,手足无措,也不知道该不该碰他:“苏牧醇?你……你没事儿吧?你……”
苏牧醇捂着脑袋在沙发上翻来覆去,着实把陈秋雨吓了个够呛。
几分钟后,苏牧醇四肢无力的躺在沙发上喘着粗气,抬眼看着已经吓懵了的陈秋雨,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无力地笑着说:“没事,我就是遭天谴了而已。”
陈秋雨皱着眉头,声音带着哭腔问:“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天天说你遭天谴了?”
苏牧醇咧着嘴笑了一下,自言自语道:“嘶,这个问题,我该怎么解释?”
“你别想了,快说!”陈秋雨急的推苏牧醇。
“好了好了好了……”还没缓过来的苏牧醇被陈秋雨摇的一阵晕:“别摇了,我说还不行?”
“嗯!”陈秋雨点了点头乖乖的坐在一旁。
苏牧醇翻身坐起来缓了一口气,看着陈秋雨:“先说明,这事儿不好理解,有点儿不可思议。”
陈秋雨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苏牧醇开始解释:“简单来说,这是一个协议,通过这个协议我得到了万事符,我可以使用一些比较特异的能力来快速做完我要做的事情,但是同时我要去完成一些指定的任务,如果任务完成的不及时就会有反噬,所以……你明白了吗?”
陈秋雨云里雾里的看着苏牧醇,摇了摇头:“这个协议你是和谁签的?”
“天地……”苏牧醇有点儿尴尬的说出这个词,意料之内的见到了陈秋雨仍旧不解的表情。
“感觉有点儿像神话故事……”陈秋雨自言自语道,而后又看着苏牧醇:“能不能举个例子?你这次为什么会被反噬?”
苏牧醇歪着头,不知道该怎么说:“上次你被绑架,我用万事符定位你的位置,有个任务,但是情况比较紧急,就推后了,拖得时间有点儿长,所以……”
“所以是因为我?”陈秋雨听到这儿有点儿自责的低下头。
“不是不是不是……”苏牧醇赶忙打住陈秋雨那别别扭扭的思维,伸手把她揽在怀里,细声的哄到:“不是你的错,乖,是我不好,我没保护好你你才会被绑架的,这算是我自作自受,不是你的错……”
“可如果不是因为我,你就……”陈秋雨依旧很自责。
“嘘……宝贝,乖。”苏牧醇摸着陈秋雨的头发,继续解释:“这和别人没有关系,只是因为我延误了时间才会这样,不是你的错,乖。但我这几天可能不能天天陪着你了。”
陈秋雨窝在苏牧醇怀里点点头,问:“你会不会有危险?”
苏牧醇俯身在陈秋雨额头上亲吻一下:“不知道,有时候是好事儿有时候比较麻烦。别担心,我会带上我的小徒弟的。”
陈秋雨抬头看着苏牧醇,笑着说:“你突然间这么正经我还有点儿不习惯。”
苏牧醇突然间痞痞的一笑,凑到陈秋雨耳朵旁边说:“你呀,就是欠收拾。”
“你还真是色字当头啊?”陈秋雨很不高兴的指责了一句。
“拜托,我历的是桃花劫,当然……你说是吧?”苏牧醇模棱两可的解释了一句。
“对哦,桃花劫。”陈秋雨突然抬头问:“你的桃花劫?有多少人?”
“额……”苏牧醇被问得有点儿尴尬:“目测十五个……”
听到这个数字陈秋雨眼神一沉,没有说话。
苏牧醇笑着帮陈秋雨盖好被子,搂着她问:“吃醋了?”
陈秋雨摇了摇头:“没有,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干嘛吃醋?”
一看就知道小丫头心情很失落,苏牧醇陪着笑脸哄到:“我保证你是最重要的,我保证!”
“你对别人也会这么说。”陈秋雨不太高兴,有点儿不依不饶。
苏牧醇也有点儿烦,直接扔出一句话:“这我没办法,我就算想一心一意对你老天爷也不允许,我们都跑不了,只能忍着。”
陈秋雨扭过头去不再看苏牧醇,眼睛湿润。
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话有点儿重了,苏牧醇轻轻地把陈秋雨抱起来送进卧室,拍着她的背哄她睡觉:“好了,乖,睡会儿吧,昨天晚上又吐又闹的也没睡好。我得去处理那个天谴,不能再拖了。”
掐了个安睡咒把陈秋雨哄睡着,苏牧醇给赵天泽打了个电话:“喂,宝贝徒弟,我们可以开课了,你到你工作的酒吧等我。”
“师傅?你不会又坑我吧?”赵天泽想起来上次那悲惨的会回忆不由得感觉浑身一疼。
“放心啦,快点去!”苏牧醇扔下一句话就把电话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