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醇惊讶的看着陈秋雨,又低头看着纸上写的几个公司,失神的说:“把这些公司并起来,你就能和唐氏集团并肩了?”
“你为什么惊讶?这样不好吗?”陈秋雨直直的看着苏牧醇,就像要把他看穿一样。
苏牧醇被盯得心里发毛,奇怪,这段时间他怎么越来越没骨气了?轻咳一声掩饰尴尬,说:“这样当然好啊,我是觉得你速度太快了我有点儿跟不上。”
“呵呵!”陈秋雨笑笑,说:“你徒步速度天下第一,我们也跟不上。”
“好吧!”苏牧醇低头看着手里的资料,半晌,说:“这群人要是不处理了,以后留着肯定是祸害。”
“额……”大砍吱了一声,又闭上嘴没说话。
陈秋雨扭头问:“有什么话直接说。”
“那个……”大砍犹豫了一下,看着陈秋雨说:“我们有个兄弟在绑架大小姐的时候听见说,上次人肉交易原本是打算用大小姐的,只不过韩少武非要要大小姐,所以才换成李玲玲的。”
“妈的!这群畜生。”苏牧醇听了气的一拍桌子,桌子上的盘子杯子都抖了三抖。
“大砍,我听说打手时间长了不动手会觉得手痒,是不是真的?”苏牧醇笑着问大砍,眼神中的凛冽让大砍这见过世面的人都觉得很恐怖。
“呵呵,确实是,毛病不太好改!”大砍不好意思的回答。
苏牧醇笑笑,对着大砍说:“让你的几个兄弟准备准备,今天让你们好好爽爽。”
“他们今天晚上有一次交易!”大砍突然说,引来了其他三个人的目光:“晚上九点半,在市中心的北国风光会所的地下室。”
“消息确定吗?”陈秋雨问。
“确定。”大砍肯定的说。
“那就好,一次性端了总是比一家一家来省事儿。”苏牧醇挑着眉毛阴狠地说:“我去给局长打个电话,让他过去直接抓。大砍回去准备。”
“是,苏先生。”大砍应了一声转身走了。
陈秋雨笑着开玩笑:“你用我的人用的很顺手啊,都不需要经过我同意吗?”
苏牧醇一愣,看着陈秋雨,笑着凑上去说:“咱们两谁和谁啊?我的都是你的,你的还不许我借用一下?我又不是不还?”
陈秋雨撇了下嘴,说:“朕恩准了,干你的活去。”
“不让吃饭了?我辛辛苦苦起了个大早做的唉?”苏牧醇急的大叫。
陈秋雨端起牛奶笑了笑,喝了一口,没说话。
“法西斯!”苏牧醇低声抱怨了一句,转身走了。
陈秋雨看着陈豆豆,说:“豆豆快吃饭!今天有课吗?姐姐在家陪你?”
“好啊?今天没课!”陈豆豆高兴地拍手,像个小孩子一样天真可爱。
今天陈秋雨在家又是做饭又是陪陈豆豆弹琴跳舞,一幅家和万事兴的怡人景象。
另一边,苏牧醇坐在大砍的家里,大砍兄弟九个几个一撮的坐在一起,一个个蓄势待发,就等着苏牧醇发话准备走。
“叮铃铃……”
“苏小弟,我这边已经安排妥当了。刚刚出去暗中调查的人也回来了,你给的消息确实属实。”局长胸有成竹的声音传来。
苏牧醇一笑,说:“那就有劳局长了,我这儿也准备好了。”
“这个,苏小弟啊,这种事情还是交给我们警察吧……”局长有点儿担忧的说道。
“局长,话不能这么说。”苏牧醇立刻拒绝道:“他们这么欺负我的人,我要是不亲自收拾他们,回去怎么和我们家主人交代啊?至于之后拿人判刑的事儿,当然要仰仗你们警察同志啦,你说是不?”
局长有些为难,接着劝:“苏小弟啊,这你们要是出了事儿我们也……”
“放心,这个您就不用管了。”苏牧醇给局长吃了颗定心丸:“您还不相信我吗?”
“好吧!”局长答应了,说完挂了电话。
夜幕降临,苏牧醇和大砍等人出现在了北国风光会所周围,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等到苏牧醇和大砍发号施令。
“大哥,有一辆和货车进了卸货仓。”耳机里老三的声音传来。
“老三,你们几个跟进去看看,小心点儿,别被发现了。”大砍吩咐道。
老三老四老五悄悄跟进了卸货仓,看见几个大汉从货车车厢里抗出来一个蒙着眼睛的女人,那女人身材姣好,穿着连衣裙,趴在大汉肩上春光乍泄,三个人看的眼睛都直了。
老三甩甩头,看见几个大汉把女人带进了会所内部的上货通道,对着耳机里的大砍说:“大哥,货车里是个女人,看起来像是被下了药了,动都不动,他们进了会所内部的货物运输通道,您看要不要跟进去?”
大砍看了看苏牧醇,苏牧醇说:“别跟,这种内部通到一般就一条路,被发现了不容易跑,不要打草惊蛇。”
大砍点点头,对着耳机说:“老三,不用跟进去,瞅准机会撤出来。”
“好!”说完老三带着老四老五蹑手蹑脚了跑了出来。
苏牧醇闭上眼睛,屏息凝聚内力,用追踪术法感应出那几个人的移动方向。睁眼,说:“地下三层的-0301房间,房间面积很大,里面已经有四五个人等着了,他们刚进去。”
大砍惊讶的看着苏牧醇,问:“苏先生,您是怎么知道的?”
苏牧醇笑笑,装作很有本事的神神叨叨的说了一句:“山人自有妙计,天机不可泄露。”
苏牧醇和局长通了话,告知了确切位置,就和大砍带着几个兄弟一路避开北国风光会所的工作人员到了地下三层。
这里别有洞天,装修布置都很有品味,很上档次,看得出来能来得起这里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至少兜里的钱是不会少。
“苏先生,到了!”大砍说了一句。
苏牧醇抬手示意大家先不要妄动。
大砍等人只看着苏牧醇眼神放光,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敢轻易打扰。
苏牧醇利用透视眼看到屋里有八九个打手一样的人,几个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围在一个瘫软无力的女人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