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个问题还真的是有点儿尴尬,鉴于陈秋雨早晚会知道,苏牧醇也就没有再几句话搪塞回去,而是特别认真的回答:“五个了。”
“除了容信儿是虐缘以外,还有谁?”陈秋雨问。
“目前虐缘就她一个,第二个还没出现。”苏牧醇亲吻着陈秋雨散发着果香的发丝。
陈秋雨眨了眨眼,问:“剩下四个正常的都是些谁?”
“你,豆豆,茉莉,还有唐媛媛……”苏牧醇紧紧地搂着陈秋雨,生怕她听了这话不高兴,直接爆发了。
而陈秋雨却是一反常态的安静,只是问了句:“豆豆?和我?有点儿奇怪啊……”
“确实是。”苏牧醇尴尬的回了一句:“老天爷就喜欢捉弄人。”
“感觉好过分哦,可不可以退出?”陈秋雨嘟着嘴问。
“不行。”苏牧醇想都没想立刻回绝了:“这东西是会反噬的,你被绑架的那次我差点心绞痛疼死,你要退出?干脆给我一枪算了。”
陈秋雨第一次听到这事儿,惊讶的坐起来看着苏牧醇,问:“你说什么?心绞痛?”
苏牧醇眼珠子打了个圈,真是不想承认自己其实被女人捏的死死的:“好吧,你们出事儿我这儿会有反应,严重的话可能你们还没怎么样我就先挂了。”
或者顿了一下,苏牧醇双手抚上陈秋雨的脸颊,额头顶着她的额头,说:“尤其是你,千万不能出事儿。”
“为什么?”陈秋雨问,奇怪为什么尤其是自己?
苏牧醇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什么,这好像是按顺序排的。咱们两个关系亲密了以后 ,你情绪波动太大我这儿都会有反应。”
陈秋雨疑虑重重,有点儿不敢相信。
苏牧醇笑着说:“我们从唐家出来那天你还记得吧?出车祸你脚崴了,我吼了你一句。你一气之下拎着鞋一瘸一拐的走了,那会儿我的真实感觉就像是生生的把肉撕下来一块一样。”
“咦额,听起来好恐怖。”陈秋雨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苏牧醇搂着陈秋雨的手更加紧了,说:“我以后可就靠你了。”
“感觉好像我拿捏住你了一样。”陈秋雨调皮的笑了笑。
苏牧醇伸手捏了捏陈秋雨的耳垂:“淘气。”
“嘿嘿!”陈秋雨笑了笑把头埋进了苏牧醇的臂弯,问:“我们要不要把老二叫过来问问,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儿?”
苏牧醇点点头:“好,我去联系一下他。”
“姐姐,我回来啦!”陈豆豆的声音在一楼响起,陈秋雨笑着下楼。
陈豆豆一进家门就看见苏牧醇在打电话,二话没说就扑了上去:“苏牧醇,你回来啊。”
苏牧醇无奈只好放下电话抱住陈豆豆的身体,以防她摔下去:“回来啊,豆豆想苏大叔了?”
“嗯嗯!”陈豆豆重重的点了点头,说:“之前说好的做好吃的呢?”
苏牧醇笑着说:“是谁嫌弃苏大叔做的饭不好吃的啊?忘了吗?”
陈豆豆拽着苏牧醇的耳朵说道:“本来就不好吃嘛,怪谁啊?但是你都答应了,不能不做,不做是小狗。”
摊上这么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还真是耗精力呀,苏牧醇心想,笑着说:“好,今天晚上给你露一手,小豆豆空着肚子准备吃哈。”
“好!”陈豆豆高兴的欢呼。
陈秋雨从楼上下来看见两个人折腾的样子会心一笑,对着陈豆豆说:“豆豆,苏大叔现在有点儿忙,你先回房间吧,等他忙完给你做好吃的。”
“可以,苏大叔,加油!”陈豆豆欢脱的从苏牧醇怀里跳下来,拉着陈秋雨就跑进了卧室:“姐姐,姐姐,跟我来,我给你看个东西。”
“什么东西啊?神神秘秘的?”陈秋雨就这样一头雾水的被拖进了陈豆豆的卧室。
苏牧醇给大砍打了电话,让大砍抓紧时间调查一下老二最近的情况。
在电话里,大砍也说老二这段时间有点儿不正常,总是心不在焉,而且还有气无力的。
苏牧醇挂了电话,觉得这事儿好像越来越麻烦,叹了口气,进了厨房。
嘴里哼哼着《翻身农奴把歌唱》,苏牧醇独自准备好了晚餐。看着满满一桌子的美味佳肴,苏牧醇都不自觉的有点儿小骄傲:“啊呀,我可真是能干啊……”
把盘子餐具都摆好,苏牧醇上楼把姐妹俩都叫了下来。
陈豆豆闹着不想走路,非要苏牧醇抱下去,不然就在地上打滚,苏牧醇招架无力,丫头们太能折腾,结果下楼的时候脚一滑两个人都直接滚下来了。
这场景可着实把跟在后面的陈秋雨吓得不轻,还好两个人都没什么事儿,爬起来还傻呵呵的对着她笑。完啦,摔傻了,陈秋雨心想。
晚餐后大砍打过来电话,说老二最近确实为了一个女人折腾的挺厉害的,还和几个兄弟闹了一架,独自搬到了城西郊区去住。
本来大砍九个人在跟了陈秋雨以后就住进了一栋低层楼房,除了大砍结婚了和妻子一起住,其他的都是兄弟几个住一起,老二因为那狐狸精的事情还和同住的老三老四大打了一架。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陈秋雨隔着电话质问道。
大砍为难的说:“大小姐,我们知道您忙,这点儿小事儿怎么敢麻烦你操心啊?”
苏牧醇拍了拍陈秋雨的胳膊,暗示她不用担心。
陈秋雨感觉很头疼,揉了揉脑袋不再说话。陈豆豆很贴心的过来帮陈秋雨按摩。
“大砍,明天让老二来别墅一趟。”苏牧醇吩咐道。
“好的,苏先生。”
“行了,早点儿休息吧。”
挂了电话,苏牧醇对陈秋雨和陈豆豆说:“我看这次的事儿挺麻烦的,你们也小心点儿,不知道这狐狸精要干嘛。”
陈豆豆拧着眉头看着苏牧醇,问:“苏大叔,既然是狐狸精,那肯定要来也是冲着你来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啊?”
这个丫头实在是欠一顿打屁股,苏牧醇心想,嘴上却说:“以防万一嘛,咱们都小心一点儿。”
陈秋雨点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