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醇就和丢了魂一样笑的不停,看得人有点儿瘆得慌:“遭天谴了。”这个时候他的灵魂都在冒烟。
“啊?”陈秋雨没听懂苏牧醇的话。
“没事儿,你以后就知道了……”苏牧醇悠然的笑了一下,就和要升天了似的。
“……”
“苏牧醇,快点儿出来,我们该去上班了!”陈秋雨在苏牧醇卧室门外大喊。
“好……”只听屋内一个软绵绵的、无力的声音传来,陈秋雨皱眉,还没缓过来?听这声音可以升天了。
驱车赶到四海集团,苏牧醇一路上都和被抽了魂一样,一动不动一声不吭的瘫在副驾驶座上。
苏牧醇有气无力的陪着陈秋雨进了公司,大家都觉得奇怪,这平时像个浪荡公子一样的苏先生今天怎么这么安静了?
“陈总,你快来看看吧,出事儿了!”丽丽见陈秋雨和苏牧醇进来,马上跑过来说。
“怎么了?”丽丽的样子让陈秋雨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韩氏的董事长夫人……”
“你这个贱人!”
丽丽还没有说完,褚文琴就从里面冲了出来,破口大骂。
经历了昨天晚上的褚文琴的折腾,陈秋雨也有了心理准备,知道她不会善罢甘休。
一直消沉无力的苏牧醇顿时来了精神,把陈秋雨护在身后,对着褚文琴说:“韩夫人,你有完没完?仗着自己年纪大不要脸了是不是?”
“我不要脸?”褚文琴表情夸张地看着苏牧醇,问:“我不要脸?哈哈哈……你们大家评评理……”
说着对着在周围围观的四海集团的员工大声喊到:“你们陈总,陈秋雨,勾引我们家少武,还害他进了公安局,这样的狐狸精怎么能管理一个集团呢?”
“韩夫人,你不要颠倒是非黑白好不好?”丽丽听的大怒:“明明是韩少武绑架了我们陈总,怎么反倒成我们陈总害他了?您不能这样污蔑别人。”
“你个小丫头从哪儿蹦出来的?”褚文琴指着丽丽一通数落:“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还敢在我面前说话,惹着我我让你全家都不好过……”
“韩夫人!”站在苏牧醇身后的陈秋雨大喊一声,强压着怒气对褚文琴说道:“我尊敬您是长辈,不想对您怎么样,但您如果倚老卖老拿身份压人,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哎呦呦,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啊……”褚文琴的脸扭曲的不像样子:“你能把我怎么样啊?就你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向我的员工道歉!”陈秋雨说。
“我向她道歉?你脑子有问题吧?我是什么身份她是什么身份啊?你让我向她道歉?”褚文琴瞪大眼睛看着陈秋雨,气的大喘气:“陈秋雨,我告诉你,召开新闻发布会,说我们家少武是无辜的,不然我和你闹到底!”
“无辜?你脑子有洞吧?”苏牧醇指着褚文琴大骂:“你儿子绑架了别人你还有理了?赶快给我滚出去!”
“陈秋雨你个狐狸精,不要脸的东西,要不是你处心积虑勾引我们家少武,我们家少武能进局子里吗?我们家少武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了,竟然你喜欢上你这么个不要脸的东西。”
一句话惹得苏牧醇怒火攻心,挥起拳头就要往上打。陈秋雨赶紧抓住苏牧醇,说:“别动手,不然她又有理了!”
“哎呀,你还要打我是不是?”褚文琴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开始嚎叫:“来人呀,快来评评理啊,这个不是人的出生他要打我啊……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硬拽着打我这个年过半百的老太婆啊……”
周围吃瓜群众现在连看热闹的心情都没有了,这什么人啊,还董事长夫人?市井泼妇都比她都素质。
“我说韩夫人,人家苏先生都没有碰见你,你嚎什么嚎啊?”
“自己儿子干了那么畜生不如的事情,还好意思跑到这来大吵大闹,也真是绝了!”
“还好陈总不喜欢那个什么韩少武,不然摊上这么一家人,那个真是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了?”
人群中叽叽喳喳的议论声响起。
褚文琴看这情况不对,又哭着大叫到:“你们都合起伙来欺负我是不是?那个狐狸精给你们灌了什么迷魂汤了?”
众人都不听她说话,劝她回去。
保安也挤了进来,要带走褚文琴。
褚文琴还是不依不饶的,直接跑到了公司外面,站在大街上大叫:“来人啊,你们来评评理啊……这么大的公司合起伙来欺负人啊……”
周围围了一圈上街买菜的大姨大妈们,看着穿着华丽的褚文琴在街上哭闹,都以为是来投诉的客人被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