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会掏空公司的……”王光荣不敢相信的看着王夫人,大声说道。
王夫人笑笑,看着王光荣的神色又冷淡了几分:“你太低估那个小丫头了,还有她身边那个不起眼的保镖,就是他打通了唐氏集团的关系,现在连韩家都快不行了。”
“妈的,那个畜生。”提到苏牧醇,王光荣就气得想摔东西:“我当时就不应该放过他。”
“你不应该的不是放过他,而是不该觊觎不是你的东西。”王夫人突然感觉眼眶一红,眨了眨眼睛把眼泪逼了回去,说:“我们本来可以好好的过日子,生活富足,儿女绕膝,你偏要折腾,五十多岁的人了有什么好折腾的?”
“我……”王光荣被指责的一时语塞。
“离婚吧!”王夫人淡淡的说了一句。
“什么?现在我没钱了坐牢了,你就要和我离婚了?”王光荣一惊,气得大喊。
“你还是这样。”王夫人笑笑,听了丈夫的指责好像豁然明朗了,都不愿再争辩。
“老婆,老婆我错了,你给我次机会,我保证再也不会了!”王光荣抓着话筒,声泪俱下的哀求。
这也许是王夫人第一次不理会王光荣的示弱,只是平淡一句话:“你当然不会了,因为你这二十年都出不来了!”说完起身走了。
“老婆,老婆你别走,老婆……”
法院将韩少武的审判结果发到韩家,褚文琴得知情况后抱着韩正阳大哭:“正阳,我们怎么办啊?少武要在里面关十五年啊!”
一辈子经历风雨的韩正阳抱着妻子眼眶湿润,气的骂道:“这个不孝子,这个不孝子啊……”
“董事长,韩氏的股票跌了!”秘书慌忙的从院外跑了进来。
“你说什么?”沉浸在悲痛中的韩正阳听见这个更是雪上加霜。
“刚刚,我们的股票崩盘了……”秘书说道。
“啊……”韩正阳突然捂着胸口大喘气。
“董事长?”
“正阳你怎么了?正阳你别吓我啊……”褚文琴看着晕过去的韩正阳大喊:“叫救护车!”
“病人心脏病突发,需要静养,不能受刺激,家属做好心理准备!”医生的话就像是刀一样割在褚文琴的心上。
同时,整个楚州市的新闻杂志都在报道王光荣和韩少武的审判结果,网上的舆论也是一边倒,全部站在陈秋雨的立场上指责二人的不是。
铺天盖地的消息让褚文琴心烦意乱,而刚刚醒过来的韩正阳听到这个消息更是病的卧床不起,一时间整个韩家都处在冰霜之中。
韩氏声誉大损,股票也随之跌倒低谷,所有合作的厂商都纷纷取消合作,优秀员工流失大半,剩下那些每天不务正业的员工更是每天催着发工资,像是牛皮鲜一样恶心的不行还甩不掉。
“秋雨,这次韩家是彻底玩儿完了!”苏牧醇坐在陈秋雨的办公桌上,笑着对看着新闻的陈秋雨说:“而我们家秋雨现在是四海集团的董事长了,真是双喜临门啊!”
陈秋雨浏览着关于韩家的所有报道,心情大好。
“听说王光荣他老婆要和他离婚!”苏牧醇说,抖了抖腿道:“严格的说应该是三喜临门,对吧?”
“四喜临门,我架空了父母在公司所有的权利。”陈秋雨淡淡地说道。
“啊?”苏牧醇一惊:“你这样是不是有点儿大逆不道?”
陈秋雨笑笑:“我大逆不道?明明是爸爸妈妈太迂腐。”
苏牧醇一笑,压低身体走近陈秋雨,对她说:“说好吃顿好的呢!”
陈秋雨扭头,瞥了苏牧醇一眼,问:“昨天不是刚喂了你四个鸡腿吗?还不够?”
“那……个……不……算……”苏牧醇拖长音提醒道。
“这事儿还没完,”陈秋雨说:“想吃大餐,去帮我把收购合同签了。”
“我去?”苏牧醇问。
“对啊!”陈秋雨很奇怪这件事儿有什么好奇怪的:“韩正阳之前还扬言要让害他儿子功能障碍的罪魁祸首不得好死的,你去,不正好圆了老爷子的梦?”
苏牧醇一拍脑门,说:“我都忘了这茬了!行,我去,想着我的大餐啊!”
“放心,吃的少不了你的!”陈秋雨笑笑。
苏牧醇突然很严肃的凑近陈秋雨的脸,说:“如果那顿大餐是你我也欣然接受!”
被苏牧醇调戏的多了,陈秋雨明显有抵抗力和免疫力了,连躲都没躲,脸都没红,直接回道:“你做梦去吧……色狼!”
苏牧醇肩膀一塌,无奈的说:“行,我先睡一会儿去,看看能不能梦见……”说完起身往休息室方向走。
陈秋雨的目光回道电脑屏幕上,笑着说了一句:“你梦见的可能是你的翠花妹妹!”
苏牧醇身形一顿,幽怨的扭过头来看着陈秋雨问:“你不揭我的短是不是不高兴啊?”
“这也叫揭短啊?看来你对揭短的理解不是很到位。”陈秋雨笑着怼了一句。
苏牧醇很无奈,叹了口气说:“好吧,你高兴就好,我先去睡会儿。”
人家说拜访病人要上午去,下午去不吉利,苏牧醇偏不信邪,偏偏下午去看韩正阳,而且是穿着白大褂进去的。
韩正阳的主治医生正好在病房里,还是苏牧醇的忠实崇拜者,看见苏牧醇进来,立刻高兴地说:“苏医生,你回医院啦?”
苏牧醇笑笑,说:“我来看看病人,你先出去吧!”
“哎,好!”主治医生屁颠儿屁颠儿就出去了。
韩正阳还以为是医生,但是褚文琴一抬头看见是苏牧醇,立刻跳了起来,拿手指着苏牧醇大喊:“你来这儿干嘛?”
“文琴,你们认识?”韩正阳没见过苏牧醇,有点儿奇怪。
“正阳,他是……”
苏牧醇笑了笑打断褚文琴的话,对韩正阳说:“韩董事长您好,我叫苏牧醇,四海集团陈董事长的保镖,也是人名医院的特聘医师,过来看看您。”
韩正阳听了苏牧醇的自我介绍,当即脸一沉:“你就是苏牧醇?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