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雨看着电视里面乱作一团的场景,笑着靠近苏牧醇怀里:“我发现你真的是太厉害了。”
“那是,我是谁啊。”苏牧醇笑着抚摸着陈秋雨的下巴。
陈秋雨点点头:“对,你最厉害。估计一会儿记者就来了,我得准备一下说辞。”
苏牧醇轻笑:“撇干净就行,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
“你是不是入戏太深,真的把自己演进去了?”陈秋雨抱着苏牧醇的脖子问。
苏牧醇摇摇头:“我心底里面就是这样相信的,不是入戏太深。”
丽丽虎头虎脑的闯了进来,才发现时间不对,立刻背过身去:“陈总,对不起……我……”
“怎么了?说吧?”
“记者来了。”
陈秋雨点点头:“请他们到会议室。”
“好的,陈总。”
……
“陈董事长,请问您对刚才宫林集团的新闻发布会上宫先生的话如何回应?”
陈秋雨笑笑:“我不知道宫先生对我和四海集团的恶意指责从何而来,我和宫先生素不相识,也没有恩怨;陈家和宫家一向也没有交往;四海集团和宫林集团分属不同领域,也没有任何合作和竞争关系。”
“您对这次食物中毒事件有何感想?”
“作为这次食物中毒事件的受害者之一,我对我们所有人受到的伤害深表痛心。我也希望相关责任人可以积极承担责任,而不是一味逃避。”陈秋雨说完笑笑:“如果各位没有别的问题,会有人送各位下楼。”
“感谢您接受我们的采访。”一个记者笑着说。
“我的荣幸。”
在四海集团的采访一结束,所有的呼声都倒向陈秋雨这一边。
……
“妈的!”苏牧醇接到电话,咒骂了一声。
陈秋雨抬头,问:“怎么了?”
“刚刚局长打过来电话说宫左跑了,警察去家里拿人的时候人已经不在了。”苏牧醇无奈的摊了摊手:“更讽刺的是,宫家老爷子不知道这件事情,发现儿子跑了气得跳脚,差点儿心脏病发作过去了。”
“哎,自作虐不可活啊。”陈秋雨摇了摇头,继续处理手上的文件。
“丽丽,进来。”
“陈总,您叫我。”
“这段时间非常时期,公司员工中毒的不少,安排财务部门给大家适当的发一点儿补贴吧。”陈秋雨吩咐道。
丽丽一听有钱拿,高兴了:“好的,我马上去,谢谢陈总。”
看着丽丽兴冲冲的背影,苏牧醇笑着说:“你这拿捏下属的能力真是令我佩服。”
陈秋雨笑笑:“我必须比爸爸做得好。”
苏牧醇笑着伸手把陈秋雨拉倒自己身边,问:“宝贝,咱们晚上去庆功怎么样?”
陈秋雨听了突然间面色严肃:“庆什么功?我们可是受害者,总不能吃了被污染的海鲜还高高兴兴的吧?”
苏牧醇点点头:“说的也是。那去看个电影放松一下心情总是可以的吧?”
“这个还差不多。”陈秋雨笑笑,伸手环住苏牧醇的脖子。
……
“好了,我们该进去了。”苏牧醇拿上电影票,抱着两桶爆米花,对陈秋雨说:“这可是我们第一次约会啊,严格地来说。”
陈秋雨一歪头:“好像还真是。”
“走吧,进去吧!”
“等等,我先去趟卫生间,你等我一下,很快回来。”陈秋雨说完,把小包包挂在苏牧醇脖子上,一路小跑进了卫生间。
苏牧醇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儿像衣架子,随便什么东西都可以往身上挂。
陈秋雨刚进了卫生间的隔间,扭头要关门,突然一个黑影冲了进来,捂住了陈秋雨的嘴。
“唔……唔……”
“嘘……”那人笑着示意陈秋雨不要说话,右手拿刀抵在陈秋雨的脖子上:“陈董事长,你可千万不敢乱动,刀子可是不长眼的。”
陈秋雨一惊:“宫左?你……”
“是我。”宫左摘下帽子,露出一张憔悴疲惫的脸,脸上胡子拉碴的:“你把我害成这个样子,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宫先生,您搞错了吧,我可没有害您……”
宫左的刀子又进了一分,陈秋雨紧张得不敢说话。
“这么大的事情,得了好处的全部都是你,难道我还有选择去怀疑别人吗?”
“宫先生,您没有证据,就不要随意指责别人。”陈秋雨强装镇定,总觉得拿刀子随时能割断自己的喉咙。
宫左几乎疯狂的笑出了声:“无所谓,反正我认定你了,就拉你当垫背好了。”
苏牧醇左等右等等不到陈秋雨出来,心里却越来越慌,她的所有东西都在自己这里,出了事儿都没有办法联系。
苏牧醇放下手中的东西,直接向卫生间冲去。
刚进去,就隐隐约约听见有人说话,还是个男声。
苏牧醇静悄悄的移到隔间外面,屏息倾听,确定了里面两个人的位置和情况以后,发现这个宫左真的是个傻子,连门都没有关。
“你说你长得这么漂亮,这么白嫩,有你陪我下黄泉,真的是我的荣幸啊……”宫左越说越起劲,根本没有发现后面进来了人:“哎呀,你可真的是……啊……”
苏牧醇抬脚地上宫左的小腿,右手一伸夺下了刀。
宫左疼的半跪在地上,还没看清来人是谁,就被苏牧醇一脚踢到了隔间外面。
陈秋雨长出了一口气,笑着说:“我还真是命途多舛,上个厕所都这么麻烦。”
苏牧醇一笑,检查了一下,陈秋雨没事儿,出去走到宫左身边:“宫先生,初次见面,幸会幸会。”
“你就是苏牧醇?”宫左捂着小腿爬起来,这个人是什么东西,怎么能有这么大的力气。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苏牧醇笑笑,说:“也不防告诉宫先生一个小秘密,我这个人啊,特别护短,特别看不惯别人欺负我的女人。”
宫左一幅死到临头大义凛然的样子:“哼,你能把我怎么样?我还能再被折腾的更惨吗?”
苏牧醇笑笑:“看来宫先生这辈子锦衣玉食惯了,不知道什么叫惨。”
“啊……”
宫左一声惨叫,吓得陈秋雨捂住了脸,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苏牧醇卸了宫左一根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