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们回去研究研究今天那个不要命的行凶者。”苏牧醇微微一笑,眼神里面带着狠劲。
苏牧醇刚回到陈家别墅,局长就让人把那人的资料全部都送过来了,陈秋雨正坐在书房里翻看着,知道苏牧醇和赵天泽进门才抬头,问:“为什么公安局把这个东西送过来了?”
“因为我们有仇。”苏牧醇笑着拉开椅子坐下。
陈秋雨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师徒俩,这是打得什么哑谜?
赵天泽把今天的事情前前后后的解释了一遍。
陈秋雨听到那个临时负责被打人的惨样都觉得浑身疼。
“秋雨,帮帮我。”苏牧醇指着下巴,痴迷的看着陈秋雨。
赵天泽顿觉身后一阵冷汗,师傅咋地这么喜欢膈应人呢?
陈秋雨完全无视掉了苏牧醇的搔首弄姿,直接问:“为什么我要帮你?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们还没有合成连体婴儿吧?”
赵天泽发现还是陈秋雨的道行比较高,师傅这骚样还真的没几个人能抵抗得了的。
苏牧醇歪着脑袋笑了笑:“我们没有合成连体婴儿,但是这也是你的仇人,你忘了之前李玲玲的事情了?他是其中一个。”
陈秋雨皱眉,低头一看:宫左,宫林集团。
“宫林集团是干什么的?我好像没怎么听说过。”陈秋雨抬头问。
苏牧醇也摇摇头。
陈秋雨上网一查:“生产海产品的?那他身上是不是有一股鱼腥味?”
“噗嗤……”
“哈哈……”
陈秋雨一句话把坐在对面的两个男人都逗笑了。
“怎么了?有什么好笑的?”陈秋雨不满的问。
苏牧醇合不拢嘴的摇摇头:“没有,只是没想到你这么有幽默感。”
陈秋雨撇了撇嘴,接着翻看资料:“四海集团可是不从事食品方面的项目,我可能没有办法吞了这个东西。”说着扬了扬手里的资料,扔到了苏牧醇面前。
苏牧醇接过来翻着看了看,说:“不吞就不吞,那我们就玩儿玩儿,看看怎么不动声色的把这个什么海腥味的宫林集团扔到鲨鱼肚子里面去。”
陈秋雨轻笑着靠在椅背上,说:“这还不好办,食品行业,但凡出点儿什么事故,就回天无力了,顺势打压一下,就陪着鲨鱼沉到海底了。”
“可是我们要怎么办?”赵天泽对这些商场上的争争斗斗不太懂,听到现在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
“牧醇,你得抓紧时间教教你的小徒弟。”陈秋雨笑着说。
“领命,老婆大人。”
“宫林集团的事情,很简单,先把他捧上天,再把他拽下来,摔死就可以了。”陈秋雨转着笔玩儿,眼珠一转,又说:“不能我们来捧,不然到时候摔得时候会牵连我们自己。他们这伙人不是有好几个吗?随便去找一个就可以了,我们牵牵线,搭搭桥,让他们自己玩儿。”
“一箭双雕啊!好主意。”
陈秋雨俏皮的挑了挑眉,随便从名单里面选了一个人,给大砍拨过去一个电话。
第三天,楚州市就出来了带着喜讯的商业新闻:海产品巨头宫林集团和邻市大型制冰公司冰花公司达成长久的商业合作,相信强强联手会给楚州市的海鲜行业带来更大的发展空间。
苏牧醇笑着看着报纸,翘着二郎腿问:“秋雨宝贝,这个邻市的冰花公司是个什么东西?你为什么不待见它?”
陈秋雨笑着抬头:“你记得我那亲爱的父亲逼我嫁的那个人吗?就这家的。”
“我擦?”苏牧醇看着报纸上面文质彬彬的人,指着问道:“这就是那个喜欢虐待人的变态?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啊?”
陈秋雨笑笑:“他要是一看就知道是个衣冠禽兽,也就不会祸害那么多纯情少女了。”
苏牧醇突然嫌恶的看着报纸上的那张笑脸,说:“那好吧,我就给他另外加点儿小菜。”
“你要干嘛?”
“帮你出气!”
陈秋雨看着苏牧醇阴阴邪邪的笑容,沉思片刻,突然问道:“你说,咱们两个是不是太坏了一点儿?”
苏牧醇笑着摇了摇头:“这才叫般配啊,你说是吧?再说,我每次一想到那次人肉交易的‘货物’有可能是你,我就恨不得把他们碎尸万段。”
陈秋雨倒是不太在意这件事,毕竟它没有发生,但是苏牧醇的态度确实很让人高兴:“有你在我身边,这种事情永远都不会发生。”
“既然你这么相信我,那我更要出这口气了。”
陈秋雨点点头,虽然想不出来这里面有什么必然的逻辑关系,但是,无所谓了。
生活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了大概一个月,宫林集团和冰花公司在这一个月之内扩大的商业规模,赢得了很好的信誉。
魅姬也基本上适应了正常人的生活,不会再来没来一出门就闯祸,不过很多时候还是毛手毛脚的,摔个杯子打个盘子是常事,习惯了也就没什么了。
期间苏牧醇和小毛去医院看了那个临时负责人一次,那人身体好的不少,康复速度简直就是奇迹。
知道救了自己是自己的老板,而且因为苏牧醇的关系减免了不少医药费用,那人十分感激,当即表示要做牛做马报答恩情。苏牧醇突然发现这段时间要给自己做牛做马的人好像有那么一点儿多。
苏牧醇回到四海集团,一进董事长办公室的大门就看见陈秋雨盯着电脑屏幕,嘴角微扬,笑得十分邪恶。蹑手蹑脚的走到陈秋雨身后,伸手环住她的肩膀:“笑什么呢?”
“你吓了我一跳。”陈秋雨娇嗔一句,说:“我们差不多可以开始做点儿事情了,高兴上一个月就差不多了,时间长了反倒效果不好。”
“好,听你的。”
“这次事情完了,那个伤人的宫左应该怎么办?”陈秋雨问。
“这个啊?我不太清楚,警察叔叔会告诉我们的,我们就别想了。”
“证据都全了?”
“放心,别想了,操心太多对身体不好。”苏牧醇笑着帮陈秋雨捏着肩。
“没事儿啊,有你在我还怕生病啊?”陈秋雨又调皮了。
苏牧醇捏了捏陈秋雨的鼻子:“那也不行。”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