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窈窕一声尖叫,觉得腰间一疼,身体滚了几滚。
苏牧醇一把把陈秋雨从池子里面捞了起来,运足内力帮陈秋雨把胳膊上的两道口子愈合。
“秋雨,秋雨……”苏牧醇紧张地摇着陈秋雨的身体,呼唤她,可怀里的人没有丝毫反应。
“没用的,她醒不了了。”窈窕艰难的爬起来,得意的对苏牧醇说。刚刚苏牧醇那一脚用了十成的力气,她现在肋骨断了两根。
苏牧醇阴沉的看着窈窕:“我一会儿在收拾你。”
怀里的人身体越来越冷,生命体征正在下降,苏牧醇一个神医却一点儿办法都没有。突然看见地上窈窕仍走的石牌玉佩,苏牧醇一把抓过来塞进陈秋雨的衣服里,石牌立刻又展现出淡紫色的光芒。
窈窕看着这一幕内心窃笑,刚刚那块玉佩传回来的能量让她差点儿走火入魔,一个凡人小丫头怎么受得了。
“你这是在就她?还是在害她啊?”窈窕笑着问道,显然她不知道刚刚的那股能量是苏牧醇专门传给她的。
体内灵力不合适就会产生争执,引发时间的灵力波动,苏牧醇就是通过灵力波动的变化找到了窈窕的藏身地点。
苏牧醇看着怀里的人一点点恢复,松了一口气,窈窕却不敢相信:“怎么会?”
苏牧醇把陈秋雨安顿到一边,笑着对窈窕解释到:“这东西对你会反噬,是因为灵力不合。陈秋雨凡胎肉体,本身没有灵力这一说,自然她是可以接受的。”
窈窕这才发现自己被算计了:“你设计陷害我?”
苏牧醇又一脚踹到了窈窕身上:“你都杀了那么多人了,还不允许别人陷害陷害你吗?”
窈窕恶毒的看着苏牧醇,眼里全是恨意。
“你说你变成她有什么意思?你变成他你还是你吗?呵呵……”苏牧醇嗤笑道,这人的脑子啊,偏执起来了真的很奇怪。
“我不用你管!”窈窕大吼道,恨不得把苏牧醇生吞活剥了:“既然我变不成她,那我就吃了你……”
窈窕叫嚣着扑倒了苏牧醇身上,伸出獠牙一口咬住苏牧醇的脖子。
想象中吸收精气的快感并没有出现,窈窕这才发现自己根本吸不到苏牧醇的精气。
“怎么会?”
一抬头对上苏牧醇轻蔑的笑容:“你折腾完了,那该我了。”
苏牧醇扔出捆仙绳,将窈窕绑了个结结实实,而后,对着手无寸铁无法反抗的窈窕一顿拳打脚踢:“你这样的祸害,就不应该出现在世间。”
苏牧醇抬手要将窈窕的灵魂打碎,却在这时桃花劫开始转动。
“妈的。”苏牧醇一声咒骂,掏出万事符,扔到窈窕身上:“万事符,禁。”
万事符散发出金黄色耀眼的光芒,突然变长围在窈窕身旁,慢慢收紧。
窈窕惊恐地看着符纸一层又一层的包围着自己,逃也逃不掉。
下一秒,万事符消失,捆仙绳也回到了苏牧醇的手里。
窈窕发现自己可以活动了,齐声就要离开,运用轻功,却发现根本飞不起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窈窕惊讶于自己身体的变化,呆愣的看着苏牧醇。
“你全身功力尽废,这是我对你的惩罚。”苏牧醇淡淡地说道。
“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因为你还不能死。”想到那个万恶的烂桃花劫,苏牧醇就气的直挠头。
窈窕以为苏牧醇是倾心于自己的姿色和美貌,才舍不得杀自己。
“哈哈哈,你个臭道士,是不是爱上我了?”窈窕半倚在墙边,狐媚的说道。
苏牧醇一阵恶寒,这个女人的脑回路是怎么回事儿,抽风了吗?
“我会爱上你?你也不看看你这幅样子?”苏牧醇一脸嫌恶的插着腰说:“就你这张脸,不用说有一半还没有修炼好,就算你修炼好了,也没有我们家秋雨一半的漂亮。”
窈窕看着躺在一边的陈秋雨,眼里全是嫉妒:“她到底有什么好?”
苏牧醇笑笑:“总之比你好。”
“你……”
苏牧醇摆了摆手,还了个话题:“问你,你为什么对医院的病人下手?”
“你也不过如此嘛!”窈窕冷漠一笑。
苏牧醇见窈窕都这副样子了还不配合,又照着脸打了一顿,直接把窈窕那如花的小脸打成了猪头:“算了,不说算了,我们走吧。”
苏牧醇打横抱起陈秋雨,将自己的衣服裹在了陈秋雨身上。
窈窕跟着苏牧醇回到家,赵天泽看着无比惊讶,指着窈窕一阵嚎叫:“师傅,你怎么把她带回来了?”
苏牧醇赶紧叫停:“行了,别好了,她现在伤不了你了。豆豆怎么样?”
赵天泽上下打量了窈窕一番,好像还真是无害了,对苏牧醇说:“豆豆睡着了。”
苏牧醇点点头,抱着陈秋雨上楼了。
“哎,等等……”窈窕叫住了苏牧醇,问:“我晚上睡哪儿啊?”
苏牧醇左右看了看,眼神示意着楼梯旁边的小隔间,说:“就那儿吧,正好能睡人。”
说完就上楼了,留下窈窕一个人看着楼梯隔间呆愣。
苏牧醇见陈秋雨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把那块石牌玉佩拿了下来。帮她洗了个热水澡,换了干净的衣服,吹干头发,安顿在床上。
陈秋雨微微转醒,现在感觉和睡了一觉没什么区别,除了眼前苏牧醇阴沉的脸。
“怎……怎么了?”陈秋雨拽过被子遮住脸,只露出眼睛看着苏牧醇,难道自己干什么坏事了?
苏牧醇一把把被子拽走,问“我之前给你的荷包呢?你为什么不带着?”
“我一直带着的。”陈秋雨小声的喃喃道。
苏牧醇气得一拍桌子,大吼道:“那是护身符,你要一直带着你就不可能被抓走。说,荷包去哪儿了?”
陈秋雨嘟了嘟嘴,幽幽地开口:“给了豆豆了。”
“你给她干嘛?”苏牧醇皱着眉头问。
陈秋雨小声解释:“豆豆看见喜欢,缠着我要,我没办法,就给了她了。”
苏牧醇突然想起来下午陈豆豆的样子,不由得觉得有些心里难受。
“怎么了吗?”陈秋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