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窕大惊:“这……这个是……难道……”
“行了!”小女孩儿一笑:“这算什么,你也用不着这么吃惊吧?”
窈窕笑着说:“这可是个障碍,你把它清除掉了,我该怎么报答你?”
小女孩儿笑着把玩着手中的东西,说:“用不着你报答,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可以,我们各取所需,很公平合理。”
“你还真是厉害啊!”窈窕毫不掩饰自己的夸赞:“看样子他们之前都小看你了。”
“那是!”小女孩儿换上了一副得意的表情:“我要让他们后悔,并且得到本应该属于我的东西。”
……
天快黑了,苏牧醇办完事情从公安局回到陈家别墅,一进家门,就感觉气氛怪怪的。
这几天大家基本上都在家,不出门,为什么庭院里面如此安静。
“今天有人来过吗?秋雨和豆豆呢?”苏牧醇问守在门口的保安。
保安摇了摇头:“没有人来过,苏先生。大小姐一直在家,二小姐出去了一次,不过很快就回来了。”
苏牧醇点了点头,觉得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就进了屋。
然而屋里却安静的可怕。
“秋雨,豆豆,我回来了。”苏牧醇对着屋里大喊了一声,没有人回应。
“秋雨?豆豆?”苏牧醇警惕的观察着周围:“你们在家吗?”还是没有人回应。
“师傅,我感觉家里有一股妖气。”赵天泽观察者周围,没有发现之前医院走廊那样壮观的景象。
“妖气?”苏牧醇仔细的感受了一下,之前因为紧张没有发觉,竟然真的有一股熟悉的气息:“这感觉,是……窈窕!”
“啊?”赵天泽一惊。
“妈的,难道真的出事儿了?”苏牧醇咒骂一声,准备上楼。
“苏大叔,天泽哥哥,你们回来了?”陈豆豆甜甜的声音在上方响起,小巧可爱的身影出现在楼梯拐角处。
苏牧醇看见陈豆豆心里松了一口气:“豆豆,原来你在家啊,刚刚叫你你怎么不回应啊?”
“哦?苏大叔你叫我了吗?”陈豆豆想了想,没想起来这回事儿:“可能是我刚刚趴在床上睡着了吧?”
苏牧醇看着陈豆豆安然无恙,心里的紧张感消失了不少,但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豆豆,姐姐呢?在不在家?”
陈豆豆见苏牧醇一回来就问陈秋雨的事情,脸色一沉,转而又换上一幅天真烂漫的表情:“姐姐吗?我不知道啊?她好像不在家,是不是出去了?”
苏牧醇注意到了陈豆豆一闪而过的神情,微微皱眉,觉得不太对劲,这几天出事儿陈秋雨根本没有出去过,连院子里都很少去。
苏牧醇跑到陈秋雨的卧室里,希望发现一些蛛丝马迹。陈豆豆看着苏牧醇这么着急的样子,黯然伤神:苏大叔,如果是我出事儿不见了,你会不会也这么着急啊?
“豆豆,今天家里有没有人来过?”苏牧醇的声音从卧室里传来。
正在神游的陈豆豆没有反应过来,直接脱口而出:“有啊,那个窈窕……”意识到不对,陈豆豆赶紧捂住嘴:“没有没有,没有人来过家里。”
“可是你刚刚说窈窕?”赵天泽捕捉到了陈豆豆下意识的口误。
“没有没有,是我刚刚想到其他事情说错话了。”陈豆豆有点儿底虚的解释着。
苏牧醇阴着脸看着陈豆豆,严肃地问:“豆豆,再给你一次机会,到底谁来过?”
陈豆豆很委屈,苏牧醇居然这样不相信自己,她大声辩解道:“我说过了,没有人来过家里,刚刚那只不过是口误,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苏牧醇蹲下身子到和陈豆豆相同的高度,再次耐着性子说道:“豆豆,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到底是谁来过?”
“没有人,真的没有人,你要不相信我为什么要问我?”陈豆豆不管不顾的大喊道,她的态度吓到了苏牧醇,这个丫头从来没有这样过。
“你确定?”苏牧醇再次确认。
“我确定!”陈豆豆坚定地点点头。
“你刚刚说到窈窕?”苏牧醇再一次追问。
“那只是一个口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陈豆豆不满的大叫。
“因为我从来没有和你说过‘窈窕’这个名字……”苏牧醇阴沉沉的看着陈豆豆:“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个人的?”
陈豆豆一惊,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说,窈窕是不是来过?”苏牧醇沉着脸追问。
陈豆豆摇头,无论怎么问都是摇头,她的表现让苏牧醇倍感失望。
“陈豆豆,陈秋雨她是你姐姐!”苏牧醇吼了出来。
陈豆豆被吓着了,哇哇的哭了起来。
苏牧醇一看没有办法继续沟通,直接把陈豆豆关进了卧室里:“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出来。”
“你凭什么关我?”陈豆豆不满地拍着卧室门。
苏牧醇也不理她,对赵天泽说:“看好她,别让她生事儿。”
赵天泽点点头,看着转身准备离开的苏牧醇,问:“师傅,你要去哪儿?”
“我去找陈秋雨。”
“这么晚了您去哪儿找啊?”赵天泽担心的说。
苏牧醇拍了拍赵天泽的肩膀:“没事儿,我有办法,你和豆豆好好待在家里。”
赵天泽点点头。
想到之前给了陈秋雨的那个荷包她一直随身带着,觉得应该不出什么问题。
苏牧醇进了临时研究室,拿起之前那块石牌,想起来赵天泽说的话,既然最中心的那块最重要,那这块东西肯定在窈窕身上随身带着。她估计是靠那个东西和这些小石块之间的联系来传播吸收人的精气。
苏牧醇从异度空间里面拿出来一个普普通通的小盒子,大手一挥将桌面变成地图,将盒子放在一边,打开把那个空心石牌扔了进去。
……
“你真的好美啊,难怪那么多人喜欢你。”窈窕坐在陈秋雨身边,仔细的研究着陈秋雨的面容:“你这么姣好的容颜,真是天赐的礼物。”
陈秋雨坐在躺椅上,明明身上没有任何束缚,却动也不能动。
窈窕的手指划过陈秋雨的脸颊,力气大的想要划花陈秋雨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