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力杰觉得有道理,点了点头,问:“那大哥,我们应该怎么办啊?”
苏牧醇想了想,暂时也想不出来什么好办法:“我现在身体还没好,引蛇出洞肯定是不行,其他的方法,我还真的没有思路头绪。”
“那……我们就这样干等着?”文力杰疑惑的问。
苏牧醇瞥了他一眼:“你那不是还需要研究什么嘛?这不用时间啊?”
文力杰一拍手:“也对!那我先……”
“行了行了去吧去吧……”苏牧醇摆摆手,示意文力杰赶紧走。
“那行,我去了!”文力杰找找急急的就跑了。
苏牧醇摇了摇头,表示很无奈,这个文力杰,明明是个少将,刚开始看着还挺成熟稳重的一个人,结果认识了才知道表面功夫不可信。
眼珠一转,苏牧醇又冲着外面大喊了一句:“回来……”
原本以为文力杰已经走远了,喊不回来,结果不出三十秒某少将大人就出现在了门口,喘着粗气:“大……大哥,你找我?”
苏牧醇笑着看着文力杰这个狼狈样子,不禁想笑,然后就真的笑出来了。
“给你些东西。”苏牧醇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几颗圆珠子,递给了文力杰:“刚刚你说得对,就这样等着也不是办法,这些东西可以感受到魔气的力量,碰到就会发光,你让靠得住的人带出去,在街上随意走动,要是亮了,记下地方,不要惊动别人,赶紧回来告诉我。”
文力杰小心翼翼的接过那几颗珠子,仔细的端详了半天,像是得到什么宝物似的,一刻都不敢放松。
苏牧醇又乐了,笑着说:“你别紧张,这东西没有危害,也摔不坏,别害怕。”
文力杰不敢相信的看着苏牧醇,又看看手里面捧着的珠子:“真的吗?大哥你别骗我,这弄坏了我可是赔不起……”
苏牧醇笑得差点儿扯到伤口:“真的没事儿,骗你干嘛,又不是值钱的东西,就是个工具,用不着你赔。”
文力杰看苏牧醇一直这么说,才放下心来,但还是小心翼翼的找个小盒子把圆珠子都放起来,就像遇见稀世珍宝夜明珠似的。
苏牧醇觉得自己再笑就要岔气了,刚刚好了的伤口又要出事儿了,所以赶紧把文力杰这个活宝赶走了。
文力杰高高兴兴的离开,再一次返了回来。
“还有什么事情?”苏牧醇奇怪的问道。
“大哥,我今天早上收到消息,说楚州市那边好像也发现了丧尸……那个……”
“你说什么?”苏牧醇一惊,立刻起身,结果腿一软倒在了地上:“啊……”
“大哥你慢点……”文力杰又把苏牧醇扶回了床上:“大哥你别着急,现在还没有人出事,只是发现有丧尸在活动。”
苏牧醇点了点头,虽然这个消息并没有多么让人舒心,但是听到了还是觉得放心了不少。
“那什么,大哥,等有消息了我再来通知你,我先回去了?”文力杰小心翼翼的问,生怕苏牧醇现在一个不高兴直接把自己打成丧尸。
苏牧醇好像看懂了文力杰在想什么,说:“我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你不用这么怕我。行了回去吧,我得处理一下我身上的伤。”
“好!”
文力杰离开以后,苏牧醇赶紧给家里点了个电话,没人接。
给陈秋雨打电话,没人接。
给陈豆豆打电话,没人接。
给魅姬打电话……魅姬没有电话……
给赵天泽打电话,终于有人接了:“师傅,怎么了?你在京城还好吗?”
听得出来赵天泽接到这个电话有多么兴奋,苏牧醇有点儿奇怪:“怎么了?难得见你这么高兴?”
“这不是好久没有见到师傅了嘛,所以才高兴。师傅有什么事情?”
“听说这段时间楚州市那边有丧尸出没?”苏牧醇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啊?”赵天泽听了以后吓了一跳:“不会吧?真的吗?”
“我这边收到了消息,据说没有出现伤人的事情。”苏牧醇解释道:“我给家里面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有人接,你帮我回去看看,是不是遇见什么事情了。”
“应该不会吧?陈家有那么多保镖……”赵天泽根据自己的经验推测道。
苏牧醇“嗤”了他一声:“什么叫不会吧?要是真的出事儿了,那群保镖还能打得过丧尸?要是保镖能打的过丧尸,你师父大老远的来京城是为了吃杂酱面吗?”
“说的也是哈?”赵天泽没头没脑地想了半天,问:“师傅你不回来吗?”让他一个人去解决这种事情,想起来就感觉好怕怕。
“我要是能回去我还用给你打电话?”苏牧醇直接炸了:“你的脑子里面到底是被什么东西给堵见了?是不是酒喝得太多了把脑子淹了?”
“师傅你别这样说我嘛,你知道我胆子小……”赵天泽有点儿委屈的抱怨道。
“那你练得胆子大一点儿,不然以后可怎么办啊?”苏牧醇气的大骂,自己怎么收了这么个不争气的徒弟:“就是让你去看一看,没有让你把丧尸找出来再全部处理了,看见丧尸躲着走不就行了?”
“也对啊……”赵天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真是笨啊!”苏牧醇忍不住骂了一句:“发现什么不对劲赶紧给我打电话听见没有?”
“好好好好好……”赵天泽连应了好几声,又问道:“师傅你那边的事情……”
“我这边的事情你就别操心了,还挺麻烦的,你先处理好家里的事,记得给我打电话……”苏牧醇再次嘱咐,差点儿把赵天泽的耳膜都给吼破了。
“好好好……”赵天泽揉着耳朵,问:“那没事儿我先挂了。”
苏牧醇挂了电话以后觉得胸口一阵堵得慌,想起自己还给陈秋雨和陈豆豆一人弄了一个护身符,以防万一都融进了身体里,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吧?
苏牧醇自我心理安慰的好久,才把这些糟心事儿都放到脑后,专心处理自己身上的伤。
“妈的,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绑了绑我就把我绑成这样?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