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小北好说歹说,付出了一千元晶的代价终于摆脱了自己要照顾她后半生的结局,看着那女人摇头晃脑的走远,真是欲哭无泪,这一天都是啥事啊这是。
跟着请帖的地址一路走来,抬头看了看这个号称可伸手摘月的得月楼。
虽然在这个王城,这个建筑的确是很高了,但是对于燕小北这样在地球上看惯了高楼大厦的人来说,实在是有点不够看。
“得月楼,我记得好像苏州也有一家,还挺有名的,可惜,回不去了。”
燕小北叹了一口气,举步进了得月楼。
“公子,请问您几位?”
“哦,有人约了我,这是请柬,不知道这包间在哪里?”
那迎客小厮看了看请柬,顿时恭敬起来,莫说这个包间在八层,就算是三层往上的客人,他都得罪不起。
“回公子,这个包间在八楼,请跟我来,我们有专属通道,可以直接升到八楼。”
燕小北一看,这不是简易的电梯么?跟后世各种各样的电梯相比,这个实在是有点不够看。
“赏你的。”
随手扔出去一百元晶,小厮接过顿时愣了,这公子到底是什么人?好大的手笔。
一般来说,客人多少都会有点打赏,当然就算没有打赏也说不得什么,毕竟是人家的权利,但是这一上来就直接扔了一百元晶小费的,他在得月楼这么久,这个主还是第一次见。
小厮越发殷勤起来,燕小北并未因为这个而看轻了他,跟他谈笑风生,倒是把小厮惊到了。
这个公子爷也太好说话了吧?以往接待的那些,稍微有点资财的,哪一个不是目高于顶,更别说可以上八楼的客人了。
他们这些人在这些人眼里,只不过是低贱的下人,谁肯正眼瞧一眼。
“你叫什么名字?”
“回公子爷,我叫三乡。小的本不是王城人士,老家在漠南,后来跟随掌柜的到了新山经营一家酒楼,可惜生意不景气,没几年就关门了。
后来辗转到了王城,掌柜的看我机灵,就一直带在身边,后来承蒙主子厚爱,在这得月楼安了家。
小的本来没有名字,主子说我既然有三个故乡,就给我赐了这个三乡的名字。”
燕小北听了莞尔一笑:“你的经历倒是丰富,你们家主子是何许人也?”
三乡微微一愣,这公子爷气度做派明显是大家族出来的,但是却不知道这得月楼的幕后老板吗?
奇怪归奇怪,三乡依旧骄傲的说道:“我们主子乃是当今神帝九皇子殿下,这得月楼就是主子的产业。”
燕小北挑了挑眉,九皇子,这身份够吓人的。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这得月楼修的如此气派。”
看到燕小北淡定的模样,三乡更加确定这人来历不简单。
“公子爷,八楼到了,小的没资格进去,您进去之后,自然有人引路,请。”
燕小北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错,好好干。”
出了简易电梯,果然有穿着性感的侍女相迎,而且还是两个。
二人跪倒在地,将一双看起来很舒服的拖鞋摆在了电梯口。
“请公子爷更履。”
燕小北乐了一下,在这个世界竟然还有这种待遇,有种在地球上一些高级会所的感觉了。
从电梯口一直往里,一条地毯大道,岁不是红色,但是跟周围那种桐木色的格调融合的很好,让人感觉很舒服。
燕小北换了鞋,两个侍女款款站了起来,其中一人拿起一个小喷壶一样的东西,往燕小北身上喷了两下,一股子淡淡的薄荷香。
“公子,您是访客还是宴请?”
燕小北把请柬晃了一下,笑道:“有人请我。”
侍女接过请柬看了一眼,然后恭恭敬敬的还了回来:“公子,请随我来。”
八楼的空间相对隐蔽很多,灯火光芒很暗,燕小北悠哉悠哉的跟着侍女后面,目光放肆的打量着带路侍女玲珑的曲线。
那侍女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目光,脚步丝毫不错,落落大方,燕小北暗叹这些人的素质之强。
“公子,到了,便是此间。”
侍女甜甜一笑,盈盈一礼,燕小北竟然有种惊艳的感觉。
“有劳,这个小玩意,送于姑娘,可抵万金。”
燕小北欠了欠身子,取出一个小瓷瓶,放到侍女手中,侍女大方的接过,再次万福,道谢。
侍女退下后看了看瓷瓶,有些好奇,这人能上的八楼,身份必定不同,这东西能抵万金?
打开来看了一眼,整个人顿时呆住了,瓷瓶里躺着一颗犹如黑珍珠一般的丹药,美轮美奂。
“一,二,三……六……六道丹纹?”
侍女身子晃了一晃,险些晕倒过去。她在这么高级的地方时间久了,对于一些东西自然知道。
她当然知道这六道丹纹的丹药价值如何,岂止万金,如果拿到珍宝阁或者凌丹阁去卖,这一颗丹药足以让自己荣华一生,再也不用在这儿伺候人。
“这公子为何送我如此贵重之物?莫非是看上了我?”侍女咬了咬嘴唇,看着燕小北在包间门前消失的背影,心里泛起了淡淡的涟漪。
燕小北敲了敲包间的门,门自动打了开来。
包间不大,进门是一个小小的会客厅,虽然空间不大,但是布置的很典雅。
尽头犹如一个阳台的布置,一个玲珑美人正凭栏而望,一袭素衣,掩盖不了那惊人的线条。
燕小北心里猛然跳了一下,身后的大门轰然关上,燕小北浑若未闻。
“怎么?我很好看吗?”
声音清脆,犹若空谷黄鹂。
燕小北下意识的点了点头,随即意识到那美人儿似乎是看不到自己的动作,笑了笑,轻声道:“好看,惊心动魄。”似是怕惊扰了这一幕美景。
木灵儿掩嘴轻笑了笑:“许久不见,这嘴巴倒是一如既往的甜。”
轻轻转身,四目相对,浓情肆意。
燕小北深吸了一口气,歪着脑袋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澄澈而又明朗。
“如今的你,是木灵儿,还是花飞月?”
木灵儿撩了撩耳边的碎发,顽皮的一笑:“你是想见木灵儿,还是花飞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