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我就知道他没胆把本少爷怎么样!你们继续给我点火烤!”
杨总管看着秦凌羽消失的方向,暗自提了一下丹田,发现里面依旧空空如也,自己的元力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他的心里充满了惶恐,不知为何竟然对秦凌羽的离去充满了不安的情绪……
秦凌羽很快登上了戴帽山顶,眼前的景色顿时变得豁然开朗,
山顶上是一个面积足有两平方公里的宽阔平台,四周种满了各种颜色的花卉,平台正中是三间青石筑成的大瓦屋,向远处望去群山绵延,满目翠色,这真是个清修的好地方!
推开房门,中间是一间厨房,左右两边各是一间卧房,里面的厨具、家具一应俱全,地面墙上都非常干净,墙上还挂着很多水墨画,应该是常有人来进行打扫。
秦凌羽对这个地方非常满意,就在他静静地欣赏着墙上的画卷之时……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鬼哭狼嚎似得喊叫声。
“哎呦!痒死了!痒死了……”
“我好难受!”
“我错了!救救我吧!”
“公子快出来吧!救命啊!”
秦凌羽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背着手缓步走出房门。
门外空地上,那位穿着锦衣的公子被两个手下搀扶着,只不过分开了短短的一段时间秦凌羽几乎认不出来他了,只见他的脸上流着血,上面留下了至少几十道划痕,饶是如此他还趁着手下没看住的功夫,用手猛抓自己的脸!
“这位公子!求求您帮帮我家少爷吧!他可是当今杨丞相的独子啊!刚才是我们不对!要惩罚您就惩罚我吧!”
杨总管忽然跪倒在秦凌羽的面前连连磕头。
“痒!痒!我知道错了!赶快帮我止痒吧!”
杨公子刚才的狂妄劲儿早已消失地无影无踪。
秦凌羽微笑着问道:“怎么样?猎物的味道还不错吧?想吃的话可以接着烤!”
“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上戴帽山了!求求您高抬贵手帮我止痒吧!”
这位杨公子为了止痒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了。
“把脸伸过来我看看!”
“把眼睛闭上。”
秦凌羽说着用手指对着杨公子的脸连弹了几下说道:“七天之内不许洗脸,否则毁容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您的意思是说我还能保证现在的容貌?”
“当然了!指甲划伤的都是表皮,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去做,保管你恢复地跟原来一样!”
这位杨公子果然觉得脸上强多了,虽然还是痒但是已经可以忍住。
“多谢!多谢!请问公子大名?”
“秦中霄!”
“是你!”
杨公子似乎想起了什么,惊讶地问道。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不过我要提醒杨公子,既然我能治好你,那么我也能让你复发!你好自为之!”
杨总管眼巴巴地看着秦凌羽,他知道自己的元力消失了必定跟他有关。
秦凌羽随即他看了一眼杨总管道:“你也别看了!三天以后应该可以恢复到以前的实力,你们都下去吧……”
杨公子等人离开后,秦凌羽又将这里简单收拾了一下,随即在登上山顶的入口处用藤条和树枝围成了篱笆,接下来的几天对他来说非常重要!所以加上篱笆可以提前起到警戒的作用。
戴帽山脚下,杨公子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指甲缝里还嵌着自己脸上挖下来的皮和肉,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哼!敢毁小爷的容,秦中霄咱们等着瞧!我不会就这么放过你的!”
月上中天,空山寂寂!戴帽山顶一片宁静,一阵清风吹来山顶树叶“唰唰”作响,秦凌羽盘腿坐在山顶上的一块巨石上,今晚对他来说非常重要,他将进行属性技能的觉醒!
属性到了天元境一层才会觉醒,每个人的体质不同,属性技能也不同;属性分为金、木、水、火、土、雷、冰、光明、黑暗、生命、空间等等很多类……
没达到天元境的人,属性永远也不会觉醒,属性没觉醒之前没有人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属性。
秦凌羽今晚就要进行属性觉醒,他的心中很是忐忑,不知道自己觉醒的属性是否对现在有帮助……
“天灵灵!地灵灵!但愿别给我觉醒个召唤、或者精神类的属性……”
秦凌羽自言自语地念叨着,脑海中不知不觉想起了步绫,这个时刻陪伴在自己身边的“兄弟”!虽然他已经知道了步绫的身份,
但是内心深处仍然将她当做兄弟——永远值得自己信赖的兄弟!
她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仿佛就在他的面前眨呀眨!不知不觉中他的心里泛起了一股柔情,她那修长的身材好迷人啊……
摒除杂念,收摄心神!秦凌羽如今体内的元力绝非地虚境时可比,如果当初的元力像一条溪流,那么现在的元力就是一条长江大河!
他调动所有的元力运转七十二周天,按照周老告诉他的经验,七十二周天后身体属性就应当显现出来了!
但是他经脉内的元力开始的时候像是一个小雪球,七十二周天过后这个雪球越滚越大,将经脉一点点扩张起来。
到了后来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控制住这个雪球,雪球也丝毫没有停止下来的意思,仍然在经脉中来回滚动……
面对这种情况,秦凌羽知道自己不能有任何杂念!否则会有非常严重的后果,于是只好任由这个雪球继续在经脉中循环往复,到了一百零八个周天后,巨大的雪球将他的经脉扩张到至少比以前宽一倍!
忽然,巨大的雪球开始融化,秦凌羽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随着雪球的融化越来越热,到了最后仿佛整个身体都开始燃烧起来!
雪球到了后来完全融化,变成了一条飞速前进的火球,顺着任督二脉循环不已,似乎一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秦凌羽只觉得经脉中的火焰越烧越旺,火舌走到哪里,那里就会传来一阵巨大的痛苦,他被这种痛苦侵蚀着,慢慢地神志都变得有些不清晰!他要紧牙关知道这是最难熬的时刻,自己丝毫也不能松懈!
火球在他的经脉中肆虐了良久,忽然以奇快无比的速度撞向元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