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一百九十九章 先见之明
冯宸宸2017-09-25 09:032,135

  我不想让桐木说下去,我知道这么多年来,她的心里一直这么痛着,西哲曾经伤害过她,让她错手无措、茫然四顾,后来桐木还是选择了坚强,她没有恨西哲,因为她爱过,少年时的爱是美丽的,桐木想让一种美丽存在于自己的心中,她只能让自己开始一次新的生活,来到北京,桐木爱了,也许那不是爱,而是与摩多之间所产生了温暖,他们走在了一起,上帝是不公平的,又一次让桐木失去了那种温暖,所以她只能选择离开。

  我把酒悄悄喝下,桐木一摸眼泪的说,不说那些伤心的往事,来喝酒。

  说完话,桐木把一大杯酒全部喝下,我只是看着桐木,这个善良、纯真的女子,一个曾被西哲伤害的人,现在又重新坐于西哲的身边,他们是否还能回到从前?我真的说不清。

  月光、池塘、吊角楼还存在着,蛙声叠起,这只是桐木从前与西哲的那个的梦,伊人不是伊人,故事也不是那个故事了。

  那一晚桐木说了很多,我和光然只是一个听者,在桐木的故事里,到处都写着西哲,或许西哲没有考上大学,他和桐木的爱情依然是那样的纯洁、浪漫、天真,在山里追着蝴蝶,在月下听着生灵们的低语,那是一份怎样的美丽?

  走时,桐木把我和光然送到山的外面,走时我和西哲拥抱了一下,他可能不知我这一走,也许不能相见,或者西哲又回到了一种原始、古朴。我希望西哲能有这样的生活,这是桐木才能所给予他,可能以前西哲不能理解,在他的心里只有一个远方,到底远方对于西哲来说有多远,已经不需要答案,答案已写于西哲心中。

  看着桐木挥手于一种晨光里,离我们远时,桐木是一处风景,这处风景只有我能读懂,桐木留下了,是否也留下了曾经的爱情?她和西哲会在他们的故乡一起地老天荒,只有爱过,真实的爱过,无论以后的日子是怎样的,我想桐木都能过去,在她的身边有一个她爱着的男人,或许她走不到从前,但她的善良、纯真,让另一个男人在天国里读着。

  来时风光,回时,只有一份忧伤,是我对桐木的忧伤。光然说,唐壹,桐木可以离开的,为何她不走,现在西哲已经不是她的恋人了,她留在这里有什么意思。

  她在坚守着爱情。

  要是真如你所说,西哲那样的爱她,当初为何他把桐木给伤害了呢?

  爱得深所以才有了伤害。西哲那时想让桐木离开他,也是有原因的,他不能给桐木想要的生活,西哲自己心里的那个梦,一个远方,所以西哲的无情,让桐木断了念想,当时桐木可能恨西哲,西哲的本意是好的。

  我的话,光然也许不能理解,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子,她能知道什么?

  我们是坐火车回北京的,当我和光然坐上火车后,才知道有一个故乡是可以让人怀念,也有一个故乡是让人忧伤、惆怅、彷徨。

  火车在黄昏里穿行,车窗外,到处都是绿色,光然坐于我的身边,她在看着外面的风景,在光然的心里,这时的她所读到的不是风景,而是爱情,那是一种别人的爱情,昨天晚上,桐木娓娓道来的话语,犹如音乐在光然的耳边响起,也在我的耳边响起,我与徐鹿?在外人看来,那只是一个故事,一个再简单不过的故事,无论谁在故事里,一个人总要离开,就如我所写的剧本一样。

  人约黄昏,黄昏渐渐离我远去,大山也渐渐的消失,我渴望着一种安然,城市在远方,故乡呢?

  火车在万家灯火里奔行时,北京到底给我和光然的又是一个怎样的开始?

  刚刚和光然下了火车,就接到了泥玛的电话,这是让我最高兴的事,有一年之多,没有和泥玛联系了,要不是桐木我还真不知道泥玛带着扎拉到了北京。

  泥玛在电话里说,唐壹,这段时间你没有在北京吗?打你的电话,你的手机总是信号不好,接不通。

  我问泥玛,你是什么时候到北京的?

  摩多走了没有多久。说完这句话,泥玛在电话那端沉默了,泥玛可能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摩多的事。

  我对泥玛说,我知道摩多走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桐木对我说的。

  泥玛给我打电话只是想和我说关于摩多的事?我不这么认为,以前我总是认为,泥玛和摩多能走在一起,摩多的心里只有冷珊是存在的,泥玛不可能走入到摩多的内心,摩多也不可能走入泥玛的内心,泥玛的内心当中有一个叫唐壹男子的存在,这是冷珊没有死之前对我说的,我那时只有冷珊是存在的,后来上了大学,与徐鹿相识而后相爱,这一切对于我来说,只有一个过程,我在这个过程里找到了自己,那就是我和徐鹿因为爱情开始了我们的故事,我们到后来不也是爱情结束了我们的故事。

  后来泥玛说,她接到了徐鹿的电话,她说她刚从国外回来,唐壹,她什么时候到国外去的,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泥玛一连串的问话,我不知怎样回答,泥玛说,徐鹿从国外回来了,和她联系了,为何这时从国外回来的徐鹿没有和我联系?徐鹿从国外回来为何要与我联系,我现在不是她的什么人了,她早为人妻,一个让她曾伤心的男人,她还与我联系干什么?

  泥玛说,唐壹你现在回到北京了吗?

  刚刚下火车。

  什么时候,我带扎拉一起见见你,扎拉说他好想你。

  我问泥玛,你把扎拉带到北京,他现在能做什么工作?

  在学厨师,他也不小了,学个手艺对以后自己的生活也有好处,北京这么大,他和我一样又没有上过几天学,不学个手艺,以后找工作都找不到。

  泥玛是有先见之明的,比她阿爹森措要强多了,我对泥玛说,等我办完事,就去找你。

  那就这样,泥玛把电话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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