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一百零一章 不可思议
冯宸宸2017-08-22 18:052,158

  北京的天依然很冷,想不到泥玛来看西哲,她肯定是听徐鹿说的,在泥玛来到病房的一瞬间,我看到了西哲脸上的变化,那是一种怎样的变化?也只有西哲明白,泥玛提了好多的东西,这时西哲好像没有在意我的存在似的,他只是和泥玛说着话。

  泥玛问,你身上还痛吗?

  早已不痛,要不是医生说让我住院观察几天,我早想出去了。

  西哲说的是实话,他早想出去了,我也早想不来医院了,因为我闻到医院里的那种味道,心里就难受,要不是西哲我不会一直呆在医院里。

  泥玛问,打你的人你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

  报警了吗?

  又不是什么大事。

  在西哲的眼里,肯定不是什么大事,因为他是被一个女人找人打的,他怎么好意对泥玛这样说。泥玛呢?又不知内情,所以她问起来还显得一脸兴奋的样子,我认为西哲肯定没有看到泥玛脸上的那种兴奋。

  泥玛在病房里也没有呆多长时间,我和她一起离开,在我转身的瞬间看到了西哲脸上的失落,在这份失落里我也读出一种忧伤。

  走出医院的大门,我和泥玛向前走着,我们是漫无目地的走着,自从上次我们一起从那措逃婚来到北京后,就是找到摩多时见了一面,其它的时间,我与泥玛一直没有联系过,也不知为何,我与泥玛之间好像产生了一种生份,以前的我没有这样认为过,要是那天摩多没有说出冷珊是被人害死的,后来我没有看到泥玛脸上的那份苍白的话,我和泥玛之间会有这样的一种生份吗?

  和泥玛走得很近,也许心与心之间的距离是远的,是否能远成一处无人读懂的风景,少年的朋友,我还摩多,泥玛都来到了北京这个让我那时想都不敢想的城市,唯一没有走出的也只有冷珊,冷珊在也不会走出那措那个地方了,冷珊只有存在于那个叫那措的地方,她的梦与幻想才不能碎。

  快走到公交车站时,泥玛突然说,摩多变了,变得让人快不认识了,他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摩多了。

  以前的摩多在泥玛的心里到底是什么样子呢?虽然我们是少年时的朋友,同生活于一个村子里,可那时也只有他们三个人常常在一起,只有星期时,我才能和冷珊见上一面,到底他们三个人之间曾发生过什么样的事?

  冷珊没走时,没有和我说过。

  只要我和她在一起时,她只是说着她的梦与幻想,我只是听着冷珊的梦与幻想,在那明亮的月光下,冷珊的梦与幻想是美丽和多情的,冷珊说过,天上有银河,银河的此岸有一种爱情,银河的彼岸也有一种爱情。我记得当冷珊说起爱情时,我的心跳加快,因为那时的我们还不懂的什么是爱情,后来我才知道,我那样认为真的是自己错了,冷珊早对我有了一种爱情。而泥玛呢?冷珊也曾和我说过泥玛,她说,唐壹,泥玛喜欢你,我能看出她和我一样的喜欢你,她的那份喜欢让我都有些忌嫉了,看到冷珊说话的样子,我有些心疼。这样的心疼再也不会存在了,那份心疼随着冷珊的离去而消失了。

  我问泥玛,你今天不用上班了?

  我请假了,我是来看西哲的,唐壹你还有事吗?

  没有事。

  咱们走会吧!

  本来我是想坐公交车走的,泥玛这样说,我也只有同意,必定我们是从一个村子里出来的,便何况我是帮着她逃婚从村子出来的,现在我不知村子里人的是否知道是我帮着泥玛逃婚出来的,要是村子里人知道了,泥玛的阿爹央措也会知道。

  我不知为何突然说了一句,扎拉会把我帮你逃婚的事和你的阿爹说吗?说这句话时,我们已离公交车站很远了。

  扎拉不会说的,泥玛一脸的自信,我喜欢泥玛的这份自信,也许自从她多年前离开那个叫那个那措的村子后,泥玛找到了一份自信,这份自信有时会从脸上表现出来,有时也会从心里表现出来。

  你对扎拉就这样放心?

  当然了,她是我弟弟,扎拉是个懂事的孩子,他不会对我阿爹说的,要是对我阿爹说了,你想不就连累到你了吗?扎拉不是个傻子,以前你回到那措后,你对扎拉的好,扎拉都记在心里,不过扎拉不爱说话,等有一天我也把扎拉带出来就好了。

  每个人都想离开自己的故乡,等很多年后每个人都希望再次回到自己的故乡,有时我不得不认为人有时真的是一个矛盾的产物,我不是这样的一个人吗?要是阿妈现在不在那措的话,我会想着少年时曾生活的地方吗?

  我对泥玛说,或许有一天你能把扎拉带出来的。

  唐壹说实话,我真得感谢徐鹿,要不是她我根本就不可能离开那措,要是这次不是你的话,我也不可以逃出来。

  别这样说,泥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多年前你可能不会想到,摩多、你还有我,会同在一座城市里生活。

  这是我想不到的,可摩多能想到,你也能想到,我知道你不会回到那措的,为了冷珊虽然你回去过,你的心并不在那措,你说我说的对吗?

  我不知回答泥玛的话,泥玛是聪明的,要是以前她如我一样上学的话,肯定会考上大学,冷珊要是不下学的话,也会和我一样走出那措来到城市,她可以在城市里寻找她的梦与幻想。

  站于天坛的一角,我和泥玛都在看着头顶上的天空,虽然是在很冷的天里,我读出了那样的一种蓝,有鸟儿从天空飞过,翅膀划过的声音是否能在冷珊所存在的天堂里响起。

  泥玛这时说,北京真好!

  泥玛说的对,北京真好!

  西哲出院时,我却遇到了梅子晨,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从她的眼睛里让我读到了一种精明、强悍。这样的一个女子从怎么就看上像西哲这样优柔的男子呢?西哲说是梅子晨找人打的他,为何她又来接他呢?有些事情想起来就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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