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域殒神渊,处于东域东北方向,那是一片一望无际的原始森林。其中盘踞着无尽的蛮兽,甚至有数尊强大的荒兽驻足。我们也要小心,千万别被这些畜生暗中做掉。”
罗全笑着说道。
“不错!殒神渊此时已经成为风云汇集之地。不仅要防备蛮兽强者的袭击,对于那些心怀叵测的武者,也是要全力的防备。否则,连殒神渊都没有进入,就已经被人废去,那就真成了天大的笑话。”
李康宁也是遍观诸多古籍。
东域殒神渊,乃是所有秘境之中,武者存活下来最难的地方。
殒神渊之行,不仅要面对异族强者,同样就是人族武者,也会心生叵测之心。
即使,能够从殒神渊之中走出来,还要面对诸多守在殒神渊的强者的剥夺。甚至,殒神渊之中,所有的收获全部被夺之一空。
就连性命能不能保全,还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呵呵!听你们这么一说,对于殒神渊之行,我是倍加期望。对于我来说,这才是一件有挑战的事情。”
现在,江浩的修行,已经遇到全面的瓶颈。
肉身修行,武道战体小成之后,想要再做突破难如登天。而法力修行,想要开辟出洞天,必须要奇珍异宝。
殒神渊之中,那些单一属性世界。绝对遍地奇珍,武道突破绝对不成问题。
让他主动抢夺别人的珍宝,江浩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
但是,别人暗中算计他,而被反杀。既不违反自己的底线,又能够得到诸多的奇珍,何乐而不为?
想到这里,江浩对于未来的殒神渊之行,那时倍感期待。
或许是因为血神老人重伤,让对方心神震撼。又来不及仓皇准备。
江浩与李康宁、罗全走走停停,只不过花了三天的时间,就出现在那片辽阔的森林之中。
眼前的森林,虽然是江浩第一次出现,但是,在这无边莽荒森林之中,他竟然生出一种亲切的错觉。
就连神秘的玄妙空间,那无尽的火焰,都变得翻腾起来。
“木助火势,难道在这片森林之中,有着木属性的天地奇珍?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无论如何,也要将那件木属性奇珍,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江浩的心中,闪过无数的念头。
此时,他已经不再是那初出茅庐的小子,整个开元王国之内,除了无上剑神蓝星院长,以及神秘未见的人王之外,能够取下他项上人头的武者,还真的不多。
如果,再加上随时召唤神道之身的异能,他已经完全的立于不败之地。
“殒神森林,乃是封禁之地之中,四大禁地之一。时时刻刻都会诞生恐怖的危机。特别是那些能够与树木完全融合在一起的植物杀手。更是让人防不胜防。”
江浩也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子。
逢林莫入,可是武道修行者之中,被封为金玉良言的四个字。
毕竟,无论是木属性植物,亦或者凶残的杀手,能够让自己的气息,与树木完全的融合在一起。
一旦他们出手,就会取别人的性命,让人防不胜防。
“只要我们万分的小心,就让那些所谓的暗杀者无机可乘。更何况,将江兄弟掌控那种神秘火焰,简直就是木属性植物的克星。我们穿梭陨神森林外围,应该没有多大的问题。”
三人也算是艺高人胆大,身躯化为流光,在陨神森林上空随意的穿梭。
偶尔就是有着蛮兽偷袭,也不是三人的一合之敌。
而且,江浩利用两仪神光,摄取诸多的毒箭,手中的法力凝聚,虚空之中,随意就会出现大弓,一支支羽箭轻而易举的破除对方的防御。
噬魂毒药爆发,那些武者存在,甚至来不及惨叫,就已经魂飞魄散。就这样,一个时辰不到,三人的身影,已经出现在陨神森林的腹地。
陡然间,远处虚空之中,升腾起一阵狂暴的能量波动。
一头约莫数十丈长的巨蟒,陡然出现。巨大的蛇尾,蕴含着武者难以想象的力量。
片刻间,将方圆数十之内的事物,完全的粉碎。
巨蟒脑袋之上,隐约之间能够看到微微凸起,显然是不断炼化提纯真龙血脉,想要完全蜕变成蛟龙。
“孽畜!真当自己无敌,竟然敢吞噬我们御剑门的子弟,真是死不足惜!”
整个封禁之地,最强大的势力,毋庸置疑自然是被称作圣地。
在禁地之中,拥有圣地之力的存在,只有蓝星学院、天府、星辰阁、幽冥阁以及炼丹师公会。
除了这些巅峰武技的圣地,在还有许多散修门派。江浩对于这个十分清楚。
一般来说,散修门派的掌门,都是通玄秘境的高手,很难不会出现道景的强者。
因为想要成为道景秘境的巨头,不仅需要强大的天赋,神秘的道景图也是不可或缺的存在。
遍观整个开元王国,道景图的存在,绝对是圣地都稀缺的至宝。
同时,武道强者达到通玄境界巅峰,想要凝结出混沌种子,完美勾勒出道景图,还要面临失败的可能。
如果没有道景武者,在一旁全神贯注的守护,失败的几率,至少达到九成之上。
当然,这也不是绝对。
封神大世界浩瀚无边,从来不缺少所谓的天之骄子。
总有那些天赋异禀,亦或者被气运所钟的武者,轻易就能够突破关隘,成为道景武者。
曾经的逍遥散人任不虚,就是其中的鲜明代表。
只不过,曾经的逍遥散人任不虚,并没有开辟出新的门派。
否则,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其真正的势力,或许相较于诸多圣地,都不差分毫。
显然,眼前的御剑门武者,就是这些散修门派之中的一个。
“看现如今战斗的情形,那个浮动在虚空之中的武者,应该就是御剑门的掌门。散修门派也只有掌门级别的武者,才会有堪比通玄境界巅峰的战斗力。”罗全语气顿了一下,面带疑惑的说:“只不过,他实在是太年轻了。年轻到让人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