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盈接到了谭飞的电话,听谭飞说他已空降在自己的城市,正在歌厅守候着她。欣盈吓了一大跳,自己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怎么办?
欣盈想了一下,打通了表哥的电话,“表哥,我有重要的事找你,我工作的那个公司,有个领导经过咱们城市,他过来看我了,现在在歌厅,等从歌厅出来,他要是来我家,就会穿帮的,你说,我要把他带到哪里去?”
李皙文一听,也吓了一跳,“欣盈,你不要着急,你只管去歌厅跟他聚一聚,这边我来安排,等安排好了,我会发信息到你的手机上,你不要忘了看手机就好。”
“表哥,那就拜托你了,我收拾好自己,就去歌厅了。”欣盈跟表哥通完电话,就赶紧找出一套男式的休闲装,拿出假发,找出一条准备裹胸的厚丝巾……统统装进一个包里。
现在的欣盈穿着一身粉色的小套装,脚下穿着半跟的粉色小皮靴,长长的秀发披在肩上,镜子显现的是一个婀娜多姿的漂亮小公主。
欣盈去见谭飞,必须要变回男人,她不能在家里换衣服,戴假发。只能提着包,告诉妈妈去檬檬那住了,就离开了家。
欣盈来到离家最近的一个大超市,她走进超市,正要去往卖服装地区的更衣室去换装,带着墨镜的欣盈看到迎面走过来一群人。
清一色的西装,墨镜,为首的那个人皮肤白皙,身材修长,棱角分明,俊逸的脸庞上长着高高的鼻梁,深邃的双眼正向自己望来,欣盈一眼认出,马上就走到自己眼前的正是帅总裁谭飞,后面跟着的是他的保镖团。
欣盈一紧张,手一抖,包就掉在了地上了,她不敢抬头看谭飞,谭飞已经走到了她眼前,谭飞一伸手帮她把包捡了起来,“小姑娘,你没事吧,”谭飞说着把包还给欣盈。
欣盈不敢说话,她举起小手摇一摇,拿过包,笑了笑,赶忙从谭飞的身边溜走了。
谭飞看着欣盈的背影,自然自语,“好像在哪见过她呢?”阿绅对谭飞说:“总裁,南方的美女都长这个样子,都像见过似的,不奇怪。”
欣盈过了好一会才放松下来,好险啊,差点被飞哥给认出来。她想起来这个大超市的顶楼就是歌厅,那个‘斯文’歌厅,该不会就在这个超市的顶楼吧。
欣盈一问营业员,果然是‘斯文’歌厅就在超市的顶楼,而且是这个城市最有名的歌厅之一,音响设备都是一流的,隔音效果做得也非常好,自己从来没到这里唱过歌。倒是经常来购买生活用品。
欣盈找到一间隐蔽一些的更衣室,裹好胸,换好装,把头发整理好,戴上假头套,又换上一双男士的时装鞋。她站在镜子前正仔细地检查自己的装束,电话响了起来,欣盈一看,是表哥发来了信息。
表哥在信息上告诉欣盈,他已经帮欣盈找好了房子,在表哥家小区外面的小市场旁边,是表哥家保姆李阿姨家的房子,表哥跟李阿姨说要借住一段时间,给自己临时请的工人住。
是一幢比较破旧的二层小楼,
表哥说他已经请了钟点工在打扫,布置,明天就能住进去。欣盈给表哥回了短信,又在镜子前面,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装束,才去往顶楼找谭飞了。
欣盈来到顶楼一进门,就看到两排服务生,整齐地站在两侧,一看到欣盈,马上齐声热情地对她说:“很荣幸接待您,欢迎您的到来,”大有夹道欢迎的意思。
欣盈正要问服务生飞哥订的房间在哪里,就看到阿绅向她走过来。“阿文,你过来了,总裁让我到门口接你,我们进去吧。”
欣盈跟着阿绅,绕过一个长廊,看到有一个房间的门口,有一群保镖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一定是那个房间了,阿绅带着欣盈走进了房间。
房间的红木茶几上摆满了精致的盘装干果,小糕点,各式的南方水果,还有两瓶红酒,有个服务生正在调音,还有一个服务生在给谭飞倒红酒。
谭飞正坐在沙发上等阿文,阿绅带着阿文走了进来。谭飞给阿文端过来一杯红酒“这杯酒你慢慢品,少喝一点,唱歌才能放得开。”
“飞哥,你多喝点,我还没听你唱过歌呢,今天你一定要放开唱。”欣盈拿过一瓶开盖的红酒放在谭飞身边。服务生和阿绅都退了出去。
欣盈看谭飞把手上的红酒喝了,就又给谭飞倒上一杯,“飞哥,今天你怎么这么大的兴致,来歌厅唱歌?”
“那还不是因为你酒量不好,所以就没请你去饭店吃饭,来歌厅也能聊天,还能唱歌,不是更好。驾照考怎么样了?”谭飞云淡风轻的解释着。
天知道他这一路风尘仆仆,不远几千里,飞到阿文的城市,就只是为了看阿文一眼,陪阿文唱几首歌,那首‘漂洋过海来看你’适时地从点唱机里飘了出来,它正在表达谭飞的心声。
欣盈并不知道这些,她真以为谭飞是在此路过,跟她小聚一下,欣盈喝了一小口红酒,小脸立刻抹上了一层红晕。
“一个大男人,酒量这么差,”谭飞的眼睛一直笑眯眯地看着阿文,他觉得阿文这喝红酒的优雅姿势,是由内而发,是那么自然,无人能模仿。
“我还没看过你跳舞呢,阿文,你来一段舞蹈,怎么样?”谭飞笑着看向阿文,“好吧,我就跳一段蒙古舞吧”阿文爽快的答应了。
服务生进来调了一首‘鸿雁’退了出去,阿文随着音乐,翩翩起舞,只见他轻移莲步,情多舞态媚,细腰回转,千娇百态,举腕抖指,万般风情,身姿摇曳,软若无骨,回眸一笑百媚尽显,这分明就是一个挑人心弦的绝色美女。
谭飞早已经看呆了,他的心随着阿文的舞姿起伏跌宕,阿文的舞姿时而深情款款,时而激情四射。谭飞深情的欣赏着阿文的舞姿,他已经分不清面前的是男是女,是人是妖。他只知道自己的心剧烈地跳动着,他多想一直拥阿文在自己怀中。
舞蹈已经结束了,谭飞还沉浸在阿文的舞姿里,谭飞情不自禁地站起身,把阿文拥在自己的怀中。
“飞哥,我跳得美吗?”阿文扬起小脸问谭飞,“都把我看化了,是我见过最美的舞蹈。阿文,我可请你跳一支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