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飞接了电话以后就和阿绅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阿文和晴晴了,“你看表哥那样,我说照顾你,他还不放心,说我是女孩子不放心,你要真是跟了他,他还不得一会帮你换睡衣,一会帮你洗头,一会帮你擦身子的。”晴晴还在想着表哥要照顾阿文的事。
“飞哥是担心我有困难时不好意思和你说,他怕我有些事不方便,你说的也对,我在他身边不受伤都危险,他是有洁癖的人,一天三脱三换的,我要是跟他在一起,,那可太危险了。”阿文心有余悸的说着。
晴晴睁大眼睛盯着阿文,“你说我表哥有洁癖,医生说不让洗澡,一会他回来,他知道你弄了满身的血,一定会来帮你擦身子的,那可咋办啊?”
阿文也担心起来,“他怎么会知道你都帮我洗得干干净净了,一定会过来的,得想个办法。”“都什么时候了,表哥的手还受着伤呢,今天他也很累,不能过来了吧?”晴晴坐在那摇着头,安慰着阿文。
“像我这样的身份,连受伤都不敢,万一受伤了,就有暴露的危险啊,但愿这一次也能躲过去,不被他发现。”阿文感慨着。
晴晴吃惊的看着阿文,“也能躲过去,是什么意思?我来之前你也受过伤?”“是的,有人报复我,我出了车祸,被撞晕了,伤到了头,我一醒,就逃跑了,去了偏远的医院包扎的,又在这个城市的一个亲戚家住了半个多月才回来,我跟飞哥说回南方了,其实是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养伤,想想都冒险,不久就要离开这了,不用整天纠结是男是女了,好累。”
听了阿文的诉说,晴晴更佩服阿文了,一个女孩子,女扮男装,受了多少委屈啊,吃了多少苦啊,“阿文,有我在你身边,你不用担心,表哥是真心喜欢你,他不会强迫你的,我一定帮你,到时候我们一起离开。”晴晴下决心要帮阿文到离开的时候。
两个人正说着,阿文在小床上听到了外面有脚步声,是飞哥的脚步声,门外传来了敲门声,“阿文,晴晴,开门。”晴晴过去打开了门,“阿文,跟我回房去吧,等我洗完澡,我帮你擦身子,”谭飞看着已经惊呆了的阿文说。
“表哥,今天你已经很累了,我已经帮阿文擦过了,擦的很仔细,头也帮他洗了,所有的衣服也都换过了,你看,我把他收拾得多干净,身上都香香的。”晴晴赶忙过来拦着,怕表哥把阿文抱走。
“不是你收拾得好,是阿文身体本来就香,我天天抱着还能不知道,药吃过了吗?千万别发烧啊,阿文不能受凉的,我还是把他带走吧,睡在我身边我才放心。”谭飞说着就过来抱起阿文,回自己的房间了。留下晴晴站在那,不知所措,阿文,我是只能帮你到这了。
谭飞把阿文抱回自己的床上,帮他轻轻盖上被子,阿文告诉他,晴晴已经帮他洗得干干净净了,衣服换过两次了,药也吃了,谭飞这才亲了一下阿文的额头,去浴室洗澡了。
等谭飞回来,他看阿文已经睡着了,就轻轻地上了床,没碰阿文,在阿文的旁边睡下了,等谭飞的酣声响了起来,阿文才偷偷的睁开了眼睛,“好险啊,要是被他抱到浴室,那可全完了。”阿文不得不装睡,今晚总算躲过去了,这伤快点好起来吧,好些了就不用担心了,阿文胡思乱想着,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阿文一睁眼,看到谭飞正盯着他看呢,“飞哥,你醒了,你在看什么啊?”“我在想,我都不敢跟你发脾气了,你是真有胆子去单挑啊,现在想想都后怕,渣男昨晚又跑了,还没抓到,我不会放过他的。”谭飞看着阿文受伤的胳膊心疼起来。
“从昨天晚上到你醒来,我都没敢碰你,怕你醒了,痛得睡不着觉,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你一定要快些好起来,我好喜欢看你练剑的样子,像一个小仙女,潇洒飘逸。”谭飞对阿文轻轻的说着。
“我哪有那么好,你的功夫才厉害,估计那几个受伤的歹徒都伤得不轻啊,肯定是伤筋动骨了,不知在哪养伤呢,我看你那时就像猛虎下山一样,杀红了眼了,要不是他们逃得快,小命都得丢几个。”阿文想起了打斗的场景,夸奖飞哥的武功厉害。
“看你被围攻,又受了伤,我有多着急,我恨不得把他们都灭了,才解恨,当时我是刀刀带血,一心想快点结束战斗,好带你去医院,我急啊。”谭飞说着当时的心情。
“阿文,我不会请求你做什么了,只要让我天天看到你是健康的就好,你什么时候想家都可以离开,但是必须不能不理我,要是我想你了,你就赶快回来,别让我天天牵肠挂肚,夜不能寐的就行。”谭飞是想开了,只要阿文健康,什么都好商量。
“飞哥,照你这么说,我最长能离开你多长时间啊?是十天,半个月,还是一个月?”阿文糊涂了,没听懂谭飞说的期限是多少。
“最多三天吧,再长我怕我忍不了去找你,看来你是离开我多长时间都行,是吗?”谭飞看着阿文,让他回答。
“是谁说要一天带回来一个女人来的,我可以一辈子都离开你,免得被气死。”谭飞一听阿文的话笑了,他摸摸阿文的小脸,“起来洗漱吧,我帮你,我先去厨房看看给你做什么了,等我,”谭飞说着起床去厨房了。
阿文连忙爬起来,去找晴晴帮他换衣服,洗漱,等谭飞回来,阿文已经被晴晴梳洗得干净利索了,谭飞惊讶的看着对阿文体贴入微的晴晴,“有些人是不是不要乘人之危,收买人心,没用的,阿文的心里只有我一个人。”
气得晴晴回了他一句,“表哥,你放心,我确切以及肯定不会抢你的阿文的,阿文是我的恩人,我有分寸的。”谭飞回答的倒是简单,“希望是这样,可我能相信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