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慕在听着金助理的报告,“大少爷,那公寓是谭总裁给商曼青买的,但是那房子当时并没有过户,商曼青辞职后离开了这个城市几年,回来的时候她就是带着一个小女孩了,后来商曼青跟谭氏再无一点瓜葛,大少爷,要不要查一下悠悠是不是谭总裁的女儿?”
向慕皱着眉说,“我已经答应要帮悠悠把房契找回来,可现在看来还真是一件麻烦事,我要和谭伯父谈一谈了,至于悠悠是不是谭伯父的女儿,一点都不重要,因为谭伯父根本就是心里没有商曼青,当然也就会豪不关怀这个女儿了,是不是他的女儿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金管家说,“大少爷说得对,谭总裁这样鲜有绯闻的人,他和他的夫人感情非常好,可这房契他会给我们吗?大少爷,你看,这怎么处理比较合适呢?”
向慕笑了笑,“金管家,我现在只能是单独把那谭伯父给约出来了,我看看他是怎么说的,再做打算。”
向慕拿起了手机,拨通了谭总裁的电话,电话接通了,谭老爷子接到向慕的电话很意外,“是向慕啊,今天怎么这么闲打电话问候我啊,你爷爷还好吧?”
向慕说,“谭伯父,我爷爷很好,今天打电话问候您,其实我是有别的事要您帮忙,那次还是在飞嫂的生日宴会上看到您,飞嫂真的是很出色啊,既然飞哥求婚成功了,怎么快两年了他们怎么还没举办婚礼啊?”
谭老爷子说,“啊,是飞儿和欣盈太忙了,不过他们已经注册了,估计不久就能举办婚礼了,向慕啊,你比飞儿也小不了多少吧,有没有女朋友啊?”
向慕答道,“谭伯父,我已经有了女朋友了,不过还没有到谈婚论家的程度,这样,您看您明天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有一件事要请您帮忙,我们在皓月咖啡厅见一面叙个旧吧,你看您几点钟有时间,我去接您。”
谭老爷子说,“既然是大侄子让我帮忙,我一定会尽力的,你明天上午九点吧,我等你过来,我能带上夫人吗?”
向慕笑了,“谭伯父,我找您谈的事是男人之间的事,有些事我要咨询您,您要是带上伯母,我就不好意思说了,就这样说好了,您一个人来就好,我们谈男人的事。”
谭老爷子说,“那好吧,我一个人过去,明早等你过来。”
向慕放下电话,心想,这个谭老爷子都这么大年龄了,他跟谭伯母的感情还那么好,可想而知,他年轻的时候没有什么绯闻是确实的啊,现在还真弄不清他是否和商曼青有过一些过往,要怎么问他啊?
第二天早上,九点的时候,向慕和林助理来潭府接了谭老爷子,去了皓月咖啡厅,向慕看到谭老爷子虽然已经六十来岁了,但还是一个老帅哥,风度翩翩,举止潇洒,满脸的自信,一看就是一个有个性的商人。
向慕说,“谭伯父,你看起来还是那么潇洒,干练,飞哥就是随了你的长相和智慧了,他现在和嫂子干得多出色,进军了海外,还经营得那么成功,真是让人羡慕啊,我以后也要跟他多取取经,向他多学习啊。”
谭老爷子一提到儿子,就满脸的骄傲,“飞儿就是一直敢打,敢拼,这点他比我要有魄力,有计划,公司让他打理得风生水起的,我可是这几年省心了好多啊,我的飞儿要比我出色多了,再加上有有欣盈帮他,我可落得清闲了。”
向慕看着自信的谭老爷子,“谭伯父,今天我找您是请您帮忙,我要从您那拿回一个房契,这个房子真正的主人是商曼青,拆迁时,返还错了,送到了您的府上,当然我知道那房契上的名字是您的,可是那是商曼青唯一的房子,谭伯父能返还这个房契给商曼青吗?”
向慕看到谭老爷子的脸色一下子变了颜色,“谭伯父,您能返还这个房契吗,我最近被这个还错主人的房契弄得头都大了,你可一定要帮忙啊?”
谭老爷子沉默了一会,“商曼青的那个房子是我给她买的,她在我们公司上班时,喜欢我,走近了我,你知道,那时候我还很年轻,一时没把持住,就犯了错误,我当时就给她买了这个小公寓,可我从来没有去过那里,我跟她是没什么感情的,当然不久我就清醒了,我们没有继续下去,她辞职以后我们就再没联系过,你伯母对这件事一无所知,飞儿也不知道这件事,返还房契的事我不知道,等我回去问问王管家,我再给你回话,要是找到了,我会还给曼青的。”
向慕看谭老爷子的神色,不像是在说谎,“那好,伯父,等您回去查实了,给我回个话,我也好跟商曼青说一声,免得她为了自己唯一的房子纠结。”
向慕把谭老爷子送回了潭府之后,他叫来金助理,“谭老爷子承认年轻时曾经犯了错误,这样看来,悠悠的出生时间要是和商曼青在公司的时间对得上,他应该就是谭伯父的女儿,不过,他根本就不知道他有个女儿,我想悠悠妈一定是不想让谭老爷子知道悠悠的存在,她保密了这么多年,你说的那个徐老师,是悠悠妈在十几年前认识的,他不可能是悠悠的父亲,悠悠身上的那股劲还真像是谭家的人。”
金助理说,“大少爷,看来商曼青和谭老爷子的事情有点复杂,谭老爷子对商曼青没什么感情,可当时商曼青一定是很爱谭老爷子,才肯为他生下这个孩子,后来她是看到谭老爷子不真心爱她,才离去的啊,这个女人当年是承受了多少啊。”
向慕也说,“爱之深,才恨之切,想找回房契的也不是她,而是悠悠,看来商曼青早已经把谭老爷子从心里抹去了,这事我们一定要保密,不能让悠悠知道,我不想悠悠因为这事增添不必要的烦恼,记住了吗?”
金秘书答应着出去了,看谭老爷子的意思,他回去之后能查这件事,可是是谁收了房契,连谭老爷子也不告诉呢,莫非是谭伯母吗?那这件事可就不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