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家小姐给了她家,可是到最后,却是她欺骗她家小姐,辜负她家小姐对她的信任,这种感觉让果子难受的要死。
楚音歌温柔的擦去果子脸上的泪水,刚开始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她心里的确是很不舒服的,可是如今,她已经释怀了。
果子是她的人,她不可能不懂果子这么做的目的,只不过她现在真的有些累了,特别特别的累,如果没有发生林怡悦这件事情的话,她也许一辈子都不知道,她对慕梓渊到底有多少亏欠。
从一开始,就是她欠了慕梓渊的,可是她偏偏还自以为是,以为自己才是那个受害者,一步一步的逼着慕梓渊,一步一步的伤害慕梓渊,这是她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以前的她有补偿的资本,而如今,她连补偿的资本都没有了。
“果子,我真的不怪你了,我累了,你去给我煮一壶茶吧,也许待会阿渊就来了。”
“小姐,你真的没事么?”
“没事,就算有事,很快也都解决清楚的。”
“可是我看你的脸色,你是真的没事么?”果子不确定了问了一遍。
她家小姐此时此刻脸上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像是生无可恋,这让她的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惊慌。
楚音歌给了果子一个安慰的眼神就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她从来都没有这么一刻确定过自己的心思。
等到她把这些事情都解决完了,慕梓渊要什么她就给什么,这清水国算什么,整个天下她也会给慕梓渊双手奉上的,只要她还活着。
果子看着自家小姐走进房间,心里不自觉的难受起来,那个背影显得很落寞,这可是从来都没有的。
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家小姐怎么回来以后整个人都变了,看来她已经顾不上自己心里的小情绪了,她要找木子问清楚,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
御书房里,慕梓渊放下手中的奏折,微微皱了皱眉头。
那天过后,他没有再见过楚音歌,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可是他的心思从来都没有一刻在楚音歌的身上回来过。
所以,他才会让木子时时刻刻注意楚音歌的动向。
因为他怕,怕楚音歌会因为这件事情离开他。
可是,刚刚木子禀报的消息怎么都让他有些不可置信,曦儿虽然刁蛮任性了一些,可是那就是一个纸老虎,绝对不敢和小女人对着来。
而且,小女人做事总是很有分寸的,两人之间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应该不至于这么的水火不容。
上一次木子这么说的时候他就觉得有些蹊跷,如今情景再现,他怎么都有些不明白了,如果不弄清楚的话,以后这话总是情肯定还是会发生的。
“你确定你说的都是真的么?”
“木子不敢有丝毫的隐瞒。”
“现在情况如何?”
“皇后娘娘只是把公主囚禁起来了,至于情况到底如何,木子也不知道,毕竟要是在靠近冷月阁的话,皇后娘娘肯定是有所察觉的。”
“你以为你不靠近她就察觉不了了么?”慕梓渊没好气的说道,但是语气里又有一点自豪。
他的女人就是厉害,一般人是没有办法降服的了的。
木子的跟踪怕是在就被小女人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才会有今日的一出戏,看来,是小女人故意引他过去的,只是不知道究竟是所为何事?
难道和曦儿有关么?
“摆驾冷月阁。”
“是,皇上。”
……
约莫到了傍晚时分,楚音歌躺在卧榻上休息了一会儿,身体的不适感才算是稍微好了一些,喝了一杯果子煮的茶,看上起精神了,可是脸色却依旧苍白。
果子一脸的心疼,这段时间,她去找木子问了个清楚,虽然只知道一个大概,可是这已经够她难过的了。
她家小姐是真的不容易,在丞相府的时候不容易,在七王府的时候也不容易,如今,在皇宫里,没想到还是不容易。
“小姐,你打算把公主怎么办?”果子想了想,还是岔开了话题。
楚音歌摇了摇头:“我并不想为难她,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把她怎么样的,我很有分寸。”
“小姐办事情果子自然是放心的,公主那边云诺也守着呢,一时半会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只是果子有些不明白,小姐为何要这么做?小姐压根就没有立场为难公主的。”
“不该你知道的别问。”
如果是别的事情,楚音歌肯定毫不犹豫的就告诉果子了,可是这事关慕曦儿的清誉,她不愿意很多的人知道。
她不在乎自己的名誉如何,那是因为她压根就觉得那不重要,可是慕曦儿不一样,古代人的思想观念本就封建的要死,她不能毁了慕曦儿的未来。
虽然,她现在也做了一件残忍的事情,可是这也是让慕曦儿尽快的成长。
果子也没有多问,一般她家小姐不愿意说的就是问了那也是白问,所以还不如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皇上驾到!”
听到这一声,楚音歌微微皱了皱眉头,从位置上坐起身来,等着慕梓渊进来。
一踏进冷月阁的院子,慕梓渊就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至于这预感从何而来,他自己也不知道,但是总觉得冷月阁的上空笼罩着一层阴郁的气息,这气息让他稍稍有些喘不过气来。
推开房门,看到楚音歌的样子和表情,慕梓渊就知道自己没有猜错,他的小女人的确是再是恭候他的大驾。
“你们都出去吧。”楚音歌摆了摆手,果子和木子两个人就识相的离开了,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慕梓渊和楚音歌两个人来了。
从一旁走过来,慕梓渊伸手摸了摸楚音歌的脸,这脸色苍白的让他很心疼,可是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你让朕来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有事。”
“歌儿,你别想了,朕是绝对不会让你离开的,你和朕互相折磨也好,只要你留在朕的身边,朕什么都可以忽略。”慕梓渊提前一步说出了自己的心中所想,他不可能离开楚音歌的,他也离不开楚音歌,更加忍受不了楚音歌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