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平课长把话已经说到如此地步,那么,就请恕小子也说两句心里话吧……”
“云洛小友请讲,不过,希望小友能够清楚,在下只是一课的课长,而且此次行动,还是完全在所有当局都不知情的情况之下采取的非常措施,还请小友不要认为,在下能够改变多少东瀛的大政方针。”
经过刚才李博的那一番闹腾,这平崎政心中也有些慌乱起来,他真的害怕从李云洛的口中说出一些让他无法承受的条件出来,毕竟此时若说对方的命在自己手里攥着,倒不如说整个东瀛的命运,也在对方的掌握之中。
“呵呵,平课长说笑了。”
听到平崎政这样一番言辞,李云洛不由得把眼一眯,眉梢轻轻挑了挑:
“平课长虽然在级别上只是一名课长,但以您的手段和实力,恐怕就算是贵国的厅长省长,都不一定有您这般通天的能力吧?”
看着对方还欲张口说些什么,李云洛摆了摆手继续说道:
“既然平课长把话说得如此清楚,那小子也就不再兜什么圈子了,方才小子说的那些话,可没有丝毫妄语之意,密事课与教廷之间的冲突,与我们的确毫无关系,从道理上来说,我们也根本没必要参与进来,而且,就算此时与你密事课闹翻,说句不算夸张的大话,纵使战你不赢,我们也有把握全身而退!”
“所以,如果我们真的被你们搅和到这潭浑水之中,我当然希望我们能够得到相应的补偿,最起码,能够让我们踏踏实实的,安心‘为你们卖命’。”
说到最后一句,李云洛戏谑的摆出了一个“引号”的动作,气得对方的两名老者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听着对方言讲起来。
这一段见作者的话,现在审查实在太严格,不知道怎么改,所以干脆扔到后面做免费的。
上兵伐谋,不战而屈人之兵,如果这些条件一旦达成,恐怕若干年后,无需一刀一枪,这世界,将会安静许多。
“啧啧啧……”
眼看着平崎政一副椎心泣血的样子,李云洛轻轻摇着头开口说道:
“平老,华夏有句话,叫做‘饮鸩止渴’,不知您听说过没有,依您看,这口渴将死之人,为何明明知道那鸩酒有毒,还会去喝呢?”
“你,你这个恶魔!”
心绪明显已经被李云洛搅乱的平崎政,此时张了张嘴,却只能吐出这样一句苍白的话语,而一旁的安棓和昭,双手插在宽大的袍袖之中,却不知到底在想些什么。
“呦,您可不能这么说,恶魔?若相比起真正的恶魔来,我这些条件恐怕真的快赶上佛祖一般仁慈了,最起码我并没有将东瀛赶尽杀绝,而且甚至不会伤害到东瀛子民的一根汗毛,不是么?”
听到对方说出“恶魔”二字,不知为何,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曼妙身影下意识的浮现在李云洛的脑海之中,想一想当初那萸澜公主的手段,自己这一点小伎俩,真的可以说堪比佛祖一样了。
“李云洛,我问你,你提的这些要求,如果我不答应呢?”
眼见李云洛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平崎政终于撕下了伪装的善意,面色狰狞的从牙缝中挤出一句问道。
“哦?不答应?不答应拉倒呗,其实我特别希望您不答应,那咱们之间也就没什么交易了嘛,你们打你们的教廷,我们回我们的家,您放心,我们也不会胡乱出手,更不会伤及平民,咱们就当没见过面,其实我最期望是这个结果了。”
李云洛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回答。
“可是,如果我既不想答应你,又不想放你们走呢?”再看平崎政的面容,已经扭曲得恐怖异常。
“哦?”
听到对方这一句话出口,李云洛脸上的笑意不但没减,反而更胜了几分。
“哎呦,平老,您不会这么不明智吧?如果您放我们走,咱们就当谁也没见过谁,我觉得这样才是皆大欢喜的结局,可如果您苦苦相逼,那就别怪我们兄弟也翻脸无情,到时候不说你东瀛的损失,说不定我们几个,还有可能跟教廷联手呦~”
开玩笑,现在的龙门众小可不是当年那任人欺凌的碌碌之辈了,在坐的可没有一个是善茬子。
如果对方半年前对几人说出这番话来,恐怕还能够震慑住几位,可此时再看那边,钱小豪的两只眼睛都已经隐隐泛起兴奋的光芒,看样子这位小爷正巴不得平老头一声令下撕破脸面,好让这位祖宗痛痛快快的打一架呢。
而听到这番话语的平崎政,心中却已经开始不住的叫起苦来,他这个后悔,当年为何会想不开去招惹这样一位煞星,眼见对方一副滚刀肉的架势,真叫他想下刀都不知从何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