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七……八……”李封搂着陈霜儿,嘴中小声地数着自己迈出步数。
正在他数到八步的时候,身后站着的万不明这才开口,“李封兄弟,请留步!”
李封闻言,先是侧过头看了陈霜儿一眼,眼底的笑意陈霜儿尽收眼底。看来李封的估算没有失误!
然后李封脸上做出惊愕的表情,回过身来看着万不明,道,“万兄,怎么了?”
“李封兄弟,刚才是为兄的过。现在为兄想清楚了,那吴鼎宇在哪里,我去会一会他表示!”万不明有些不甘心,就是因为自己看上了一个女子,这才惹来了吴鼎宇这个麻烦。
要是时光能够倒流,我宁愿打一辈子的光棍,也不会去这样乱对女人打主意了!吴鼎宇心中呐喊着。
不过他的这个愿望注定是不能够实现的了。
“万兄弟,这件事情,你还是不用掺和进来了,大不了我跑了就是。我就不信,吴鼎宇还能把我怎么样!”李封故意说道。
你是可以跑了,但老子能够跑去哪里?万不明差点指着李封骂娘,从来就没有见到过这么脸皮厚的人,今天可还真的是开了眼界!
不过表面的功夫却要做到位,只见万不明一拍胸口,“这怎么行?当哥哥的之前才承诺过你有什么事情我帮你,怎么能够现在反水?”
见到万不明如此行径,李封差点笑喷了出来。这场戏就是为了万不明设计出来的,不过若是万不明不踩进来,李封可还没有什么办法,不过现在万不明踩了进来,李封可就千万种方法来整治他了!
“万兄弟!”李封双眼诚挚地盯着万不明的脸,似乎特别的感动。就差给万不明一个热情如火的拥抱了!
见到李封如此麻人的表情,万不明只觉得自己一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落下来了。似乎自己培养了十多年的涵养,在李封面前一点用处也没有。
“行了行了,李封兄弟,你带我去找吴鼎宇就是了。”万不明见到李封竟还有感慨的意思,急忙打断了李封还想要感慨念头。
“嗯,行!”李封点了点头,拉起陈霜儿,便带着万不明来到了之前遇到吴鼎宇的地方。
看了一眼还在原地等着自己来的马车,李封当即便是一声大吼,“吴鼎宇,你出来!我万兄弟来了!”
“来了?”吴鼎宇此时正坐在马车内,听了李封的声音,立马掀开了马车门前的门帘,将人给露了出来。
却又见到陈霜儿这位绝色的美女,不过出乎李封意料的是,这吴鼎宇只是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之色,便没有什么表现了。
这人便是如此的无欲无求?李封见此,心中对吴鼎宇的评价便高了起来。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够达到吴鼎宇的这种地步的。
“看来这个吴鼎宇,不简单啊!”李封暗道。
“喂!万不明你这个伪君子来了?”吴鼎宇坐在马车上,不过却没有下来,只是在马车内说话。傲慢至极!
万不明见到吴鼎宇叫了自己,当下便笑道,“吴兄,我们两都有很久没有这样见过面了吧?”
“见面?”吴鼎宇嗤笑一声,“哪次不是你这废物看见了我就跑?还说什么很久没有见过面了!你这伪君子除了装客套与套近乎之外,难道就不会其他的什么了么!告诉你,我不吃你的这一套!”
被吴鼎宇戳穿,万不明脸上露出阴翳的神色,却并不敢发作。天知道这位煞星会不会心情不好又对自己出手?
万不明还清楚地记得吴鼎宇在小时候的那次对自己下手究竟有多重,足足三天不能下床的痛苦,万不明可不想再次体验一次!
“吴兄的话说得严重了,万某只是觉得吴兄只得我去谦让罢了!”万不明说话绕着弯弯,想着只要将吴鼎宇说高兴了,自己应该也就不会被他教训了吧。
吴鼎宇冷哼一声,没有理会万不明。
“那个被我撞了的小子,你叫什么名字?”吴鼎宇向李封问道。
“李封。”李封一听吴鼎宇问自己名字,当下便说道,他倒也没想过隐瞒自己的真实姓名。
“嗯!”吴鼎宇应了一声,说道,“万不明,这次我就不与你计较太多。你只需要将你的这位李封兄弟与他的未婚妻给我!”
“这……”万不明一听吴鼎宇向自己要人,心中有些不愿意。若是要李封,万不明一口便答应了也没什么,不过吴鼎宇却要的是陈霜儿,万不明如何舍得?
“我看你是欠揍了吧?”吴鼎宇见到万不明有些迟疑起来,于是道,“樊叔,你去教训一下万不明!”
“是!小少爷!”吴鼎宇身边坐着的一名中年男子恭敬地道。随后身形便闪动,下一次出现时,竟到了万不明的面前!
樊叔一把便掐住万不明的脖子,竟将万不明生生地提了起来!然而李封竟不知道这位樊叔的具体实力是多少!因为这位樊叔的出手动作太快,李封也没来得及反应!
“别……我……我给……咳咳……我给你……”万不明被樊叔一把掐住了脖子,此时正艰难地说道。
幸好此时街上也不闹腾,不然就算万不明被掐死了,吴鼎宇也听不到声音。听到万不明答应了,吴鼎宇这才制止了樊叔,“樊叔,放下吧!”
听见吴鼎宇的话,樊叔这才松了手,将万不明放了下来,却还不忘记踹上两脚。
“咳咳……咳咳……”突然被放开压在地上的万不明喉咙咳嗽了两声,大口大口地呼吸。他是第一次发现,能够顺畅地呼吸是多么的美好!
樊叔回到车内,将门帘关上。
“走吧!”吴鼎宇说道。
说完,吴鼎宇便乘坐马车悠然离去。
然而万不明见到吴鼎宇走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却也没有给李封打招呼。在他看来,自己现在的这个狼狈模样,都是李封这个小子害的!
“霜儿,我们跟上吧。”李封看了一眼陈霜儿,牵起陈霜儿的素手,便跟着马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