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以后可就不来了啊?”李封故意逗弄着尘心。
“快滚快滚。你以后爱来不来!”尘心一瞪眼睛,丝毫没有被李封威胁住的意思
“老头,这么不近人情啊?好歹我也是你小徒弟,什么叫我以后爱来不来。我偏要来。”李封笑着说道。孟琛在一旁也发笑起来,他很少见到尘心是这个开心的模样。
尘心被李封的话气乐了,明明是李封说不来,最后在李封口中,不近人情的还是尘心自己了。
“滚吧。”尘心又是一脚踢了过去。
“嗯,师父师兄,弟子告辞。”李封笑嘻嘻地道,说完,便离开山顶了。
“小琛,你也去邪神殿中吧。”尘心看着李封逐渐远去的身影,对孟琛说道,“小甄怀孕了,小封最近也没有什么时间照顾和保护小甄。你就在暗中保护小甄。”
孟琛站起身来,点头道:“是,师父。”
“嗯,好。那我先回房了,你去吧。”尘心对孟琛也没有客气,说完便转身朝着木屋行去。
而孟琛对于尘心的安排也是任劳任怨,于是一个闪身,身子便消失于山顶。
李封刚一回到房间中时,白甄就迎了上来。她问道:“怎么样了?师父他们怎么说,有没有办法?”
“唉。”李封心中一动,故作叹息一声。
随后白甄一脸的失望,就在她要离开时。李封这才开口:“办法有,只差两种东西了。”
“什么东西?”白甄一听,脸上又露出了希望来。
“反正我有办法得到就是了。”李封笑道。
“呼,担心死我了。”白甄这才放松下来,
不过随后她才反应过来,只见白甄一脸凶狠地看着李封:“你刚才叹息一声是什么意思?故意让我担心是吧?”
“啊?没有啊。”李封只能装傻,心中不住地骂自己犯贱,又这样戏弄白甄。
“哼!看在办法有了的份上,我就饶了你这一次。”白甄看着李封,双手环抱于胸前。
如今天色也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吴鼎宇这些参加术邪葬礼的人也都回到了各自的阵营。
而李封晚上也没有去找吴鼎宇,他与白甄腻在一堆。
半夜时,李封只觉得房梁之上有一阵响动。他下意识便想要打开神灵之眼,不过还不待李封开启神灵之眼查探一番。便有人从房梁之上下来了。
正是黑影。
“别担心,他不是术绪的人。”李封明显地感应到了白甄身体僵直起来,于是他冲着白甄安慰道。
白甄见此,也点了点头。不过她还是一脸的警惕,看着黑影。
“白天的事情,多谢你了。”李封对于白甄的举动也没有多说什么,只见他自桌边抽出了两张椅子来,自己便率先坐了下来。
黑影也坐下了,他看着李封笑道:“你这哪里是感谢别人的态度?”
黑影的面庞之上有着一层阴影,所以白甄在明亮的烛火之下,也看不见黑影的真正面目。
“呵呵,白甄,不用这么防备我。我不会害你。”黑影丝毫没有作为客人的意识,只见他直接就从桌边又抽出了一张椅子。
白甄看了一眼李封,随后也坐了下来。
“话说你这样做到底要的是什么?你不可能是希望看着术绪造反,然后被鼎宇绳之以法吧?”李封沏了一壶茶,自己端着茶杯就喝了起来。
黑影根本没有见外的意思,他从桌面也拿出了一个茶杯喝茶。他说道:“我自然是不想看着小绪这个模样,只是我必须这样做。不然那个人,也永远不会出来。”
这时,黑影把一直盖在他头上的帽子摘了下来。露出了一对颜色不一的瞳孔来!黑影便是术邪!
“术邪殿主?”白甄一见术邪,立马便惊讶了起来。术邪竟是诈死!
“呵呵,都说了我不会害你。”术邪笑了起来,随后他继续接着刚才的话说道,“邪神殿中,一直都有着南宫家的奸细。这些年我也不停地抓了一些出来,不过都是些小人物,所以我敢保证,在邪神殿中,还有一名能够命令他们的大人物!”
“南宫家的奸细?”李封疑惑地看着术邪,“南宫家的能量竟有那么强大?邪神殿中都有他们家族的人?”
李封一直认为,邪神殿的实力最起码也能够与南宫家平分秋色。可如今从这奸细一事来看,南宫家既然能有办法在邪神殿中安插奸细,那么其实力必然还会在邪神殿之上!
“呵呵,不要小看这个家族!”术邪一提到南宫家时,整张脸都变得严肃无比,“我邪神殿与南宫家撕破脸皮都有几十年了,在这几十年中,虽然我们邪神殿经常赢南宫家,但他们却根本没有一次伤筋动骨的时候。”
“十多年前,邪神殿曾与南宫家正面碰撞过一次。那次战事,我们出动了邪神。可结果还是被南宫家应付下来了,并且邪神中还死了一对夫妻!”术邪脸色布满着忌惮的神色。
“鼎宇的父母?”李封挑着眉头问道。
“对。”术邪点了点头,“说起来,还是我对不住鼎宇这个孩子。当年若不是我轻视了南宫家,没有多派高手去协助邪神,不然鼎宇的父母应该也不会死了。”
“南宫家的实力竟是如斯恐怖!”李封听完,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平时没有怎么显露实力的家族,竟是如此厉害。
“所以我才急于将殿中的那名内奸找出来,不然若是我传位给鼎宇。他一定不能摆平那名内奸。”术邪道。
李封问道:“那你知道内奸是谁了么?”
“暂时还不知道。”术邪挺失望地摇了摇头,“但总有那一天的,我估计南宫家的人也要快忍不住来吞并邪神殿了。到时候,我们就能够知道那个内奸了。”
“既然你都说南宫家的实力邪神殿不能比过,那你又如何能有把握收拾掉南宫家的那个人?”李封不解地问道。
“呵呵,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术邪看了一眼李封,故意卖了个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