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倩的办公室里面没有开灯,根本就看不到人,所以等到袁倩开灯,看到了坐在真皮沙发上面的贺顾生的时候直接就被吓到了。
袁倩惊魂未定的看着贺顾生,捂住胸口:“你怎么不说话也不开灯,我开灯看到你的时候被你吓了一跳。”
贺顾生笑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心理问题,总感觉笑得毛毛的,再加上这个屋子里面连窗帘都没有开,凭空多了几分阴森。
“我在这里等袁院长啊!袁院长这么久了都没有来,我还以为袁院长你不来了。”贺顾生温和的笑着。
“身体有点不舒服,在家休养了几天。”袁倩也没有看贺顾生的表情,三步并作两步的往窗户哪里走,将窗帘一把给拉开,外面本来不是很刺眼的光线,被阴暗的室内环境一对比,显得有点让人不想睁眼。
贺顾生往袁倩哪里开始靠近:“真是不巧,要是晚几天就好了,毕竟也快要差不多了。”
“什么差不多,我怎么不明白你的意思,你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就走吧!”袁倩自觉地想要让贺顾生离开。
贺顾生却是没头没脑开始说话:“是吗,袁院长知道我的腿是怎么瘸的吗,想要听这个故事吗!”
袁倩心里面一沉,面上还是不动声色:“怎么回事。”
“明明我也是无辜的,可是那些人找不到正主就来找我,为什么,我明明这么无辜,这个世界实在是太不公平了,只是因为她勾搭上了一个好男人而已,凭什么。”说到了最后,贺顾生额角暴着青筋,很是狰狞。
袁倩不动声色的往门口处退了几步,贺顾生还在那里说着,无非是他是无辜的,那个害他的人是贱人,袁倩在心里面将自己骂了千百次,这是哪里来的神经病,没想要伪装的这么好。
袁倩已经是准备开始跑了,贺顾生好像有是恢复了正常的状态:“袁院长想要走吗!难得就不想要知道那个贱人是谁吗!”
我一定也不想要知道,从你的表情来看,真相只有一个,贺顾生笑了笑,对着袁倩笑的一脸的无害:“当然是你啊!”
你才是贱人,袁倩心里对着贺顾生狠狠地吐了口唾沫,脚步却是一刻也不敢再停下来,往外面跑,没有跑两步,就感觉到了手被扯住。
袁倩心一横,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直接将贺顾生给扯开了,开始往外面跑。
后面的贺顾生也是开始追了上面,一个孕妇,一个瘸子,你说在这场跑步里面谁会赢。
袁倩还从来没有这么剧烈运动过,感到了肚子开始有点疼,可是这个时候要是被抓住了,才是真的倒霉,袁倩只能够往前面跑,等到了楼梯口的时候,袁倩就停了下来,满心的绝望。
楼梯口那里站着人,正在冷漠的看着她笑,袁倩可不会觉得这些人是来帮他的。
贺顾生冷冷一笑,带出几分狰狞:“怎么,不跑了,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跑。”
袁倩感到脚软,这明显就是有备而来,她什么时候惹过贺顾生,她可没有把人腿给弄瘸。
“你究竟是什么人。”袁倩愤怒的看着贺顾生。
贺顾生嘿嘿一笑:“袁院长还真是贵人多忘事,算了,我也只是一个小角色而已,忘了也没什么,只是现在你落到。我这个小角色手里,可要受苦头了。”
这明显是有着深仇大恨啊!袁倩就是想不起来这个人:“就算死,也要让我死个明白吧!”
贺顾生还在冷笑:“你用着我的办公室还问我是谁,真是有够好笑都是。”
什么,这个办公室只有着李子山用过,记忆中那张带着肥胖和讨好的笑的脸实在是没有办法和这张清瘦,并且疯狂的脸对上。
世界真是奇妙,李子山是去做整容了,袁倩带着点迷糊,这个样子很好的取悦了贺顾生,不,现在是李子山,还想要嘲讽些什么,在下面的人就开始等不及了。
“你那里有这么多话,再这样就要来人了。”穿着深蓝色的夹克衫,光头上面满是纹身的大汉吐了口唾沫,不耐烦的打断了。
李子山脸黑了,又不敢翻脸,讪讪的:“李哥,我这……”
也不知道是不是李利真的是乌鸦嘴,尖锐的女声划过了楼梯口的空气。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在这里,还不说我就报警了。”
袁倩隔着一片缝隙,看得到是哪个女老师,手上面拿着东西,是来找她的,这可。真是撞到枪口上了。
说实在的,袁倩一点也不希望她出现在这里,对着还不明所以的女老师大喊:“快跑,叫人来。”
女老师还没有反应过来,凭着直觉拔腿就跑,其余人立刻是跟着追了上去。
女老师年轻又瘦小,真的让她跑了出去,那些人气急败坏地看着,却怎么也逮不到她,恨得牙痒痒的看着。
李利一巴掌就拍在贺顾生的头上:“都怪你话多现在好了,事情暴露了,还不赶紧带着跑,等着被发现啊!”
袁倩前一秒还在兴高采烈,下一秒就好像是抓小鸡一样,直接被拎了起来,绑得严严实实的带着往外面跑。
女老师的速度也是很快,有好几个老师往这里跑过来,虽然他们全都挡住了去路,可是李利他们人高马大,那些斯文瘦弱的老师根本就挡不住,很快就被打倒了。
袁倩就被拉着跑的老远,袁倩剧烈的挣扎着想要甩开:“放开我你们这群家伙,你们这样是犯法的知不知道。”
听到这样的言论,一行人就这么哈哈大笑了起来,不知道这是谁,从后面推了袁倩一把。
袁倩差点站不稳要扑倒在地上,李利笑的更是夸张,随后恶狠狠地看着袁倩:“给我们老实点,不然你肚子大的肉就别要了。”
袁倩好不容易站稳,惊魂未定的死死的看着地面,紧紧的捂着肚子,嘴唇发白,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总算是老实了,害老子废了那么多功夫。”李利没好气的说。
他们一些人明显是准备好的,在孤儿院不显眼的后门停着着一辆不明显的白色面包车,有两个形容猥琐的人在那里不断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