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倩望着窗外的天色,白雪茫茫,狂风大作,确实是不怎么好,但是会有人来接她的,婉言回拒:“不用了,我的司机很快就来了,没有必要的。”
话音刚落地,手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正好是司机打过来的,说自己有急事,怕是来不了。
袁倩举着手机在耳边:“那好吧,你去吧,我一个人也可以的。”
“既然这样,我送你过去吧!反正我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可不要拒绝啊!毕竟我们这么久不见了。”闫古林的话,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袁倩要是再回去就显得有些伤人了。
袁倩微微点了头,闫古林知道她是答应了,嘴唇上翘,将伞举在袁倩的头顶,袁倩并没有准备伞,两个人共用一把伞,显得颇为暧昧。
风雪中勾勒出两个人的影子,紧紧的相偎在一起,让刚出门离月合愣住在门口,袁倩不是说自己已经结婚了吗?为什么还要和闫古林举止这么亲密。
远远的看过去,两个人时间格外的默契,接下来就是两个人在风雪中相拥亲吻的画面,格外的和谐,深深的刺痛了离月合的眼。
袁倩不自在地将脸撇过去,闫古林划过袁倩的鬓角,带出一种说不出来的亲昵,然后拿出一片干枯的树叶微微的笑着:“好了,拿下来了我们走吧!”
袁倩只能够勉强的笑笑,可以感觉到闫古林的不对劲,袁倩察觉到了十分的不对劲,不想要在和闫古林多接触,这么想来,路也变得漫长了起来。
“到了,我先下去了,多谢你今天送我回来。”袁倩看着外面熟悉的景色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到了,也可以摆脱车厢诡异的气氛。
闫古林看出袁倩一点也不想,要和自己多接触,眼神沉了下来带着一点失落,帮袁倩拉开了车门,为袁倩撑起伞,想要送她进去。
“不用麻烦你了,我一个人就可以了。”袁倩变得十分的抗拒,闫古林脸上一僵,只能够将伞塞到袁倩的手中。
“这样这样的话我就不送了。”说完之后顶着厚厚的风雪回到了车里面。
车子疾驰开出了袁倩的视野,袁倩暗地里面摇了摇头,她现在已经结婚有了孩子,闫古林对表现有些太过于超过了。
袁倩没有想到的,即使是这样,事情发展也超出了她的预料……
袁倩照常的去工作,今天是她去公司的最后一天了,虽然没有一个人敢在她面前说什么,那诡异的目光却是怎么挡也挡不住的,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袁倩出来打了杯水,被所有人诡异的目光包围着回来,袁倩喝了一口水,满是疑惑,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闫古林大概也是被袁倩昨天的态度伤到了,整整一天硬是没有出现在袁倩的面前,袁倩也不会注意这些,等到下班之后,立刻是拿着东西离开了,直奔医院。
医院里面的白慕林还是一副不动如山的样子,只是这一回,他的面前多了一个中年人。
袁倩也是认识他的,白家的管家,白父的忠实属下,舒叔。
舒桉冷这一张脸,看着袁倩的样子带着一种不屑:“袁小姐,老爷夫人让我带过去。”
袁小姐,袁倩被这么生疏的称呼,心里咯噔了一下,发生了什么事,舒叔竟然是连三少奶奶也不叫了,态度还这么生疏,肯定是有古怪。
袁倩吸了一口气,想要旁敲侧击,脸上挂着和熙的笑容:“舒叔,是出了什么事吗,你怎么这么叫我。”
舒叔也不说话,眼中流转着满是不屑,全是对着袁倩的,袁倩看到了一阵紧张,咽了一口水,这些全在舒叔的眼里,全都变成了做贼心虚的表现,语气冷了几分。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们走吧!”
说完也不管袁倩跟不跟上来,直接是转身走了。
他的背影消失在病房的门前,袁倩的表情严肃了起来,舒叔他们恐怕是来者不善。
袁倩走之前来到病床的前面,握着白慕林的手,在他的手上蹭了蹭,像是一只撒娇的猫咪,袁倩嘟着嘴:“你可要好好的保护我,不然我去不理你了。”
说话才离开,舒叔早就是已经是不见了人力,看来他是早早地到了下面等着,袁倩在下面果然找到了。
对于袁倩的到来连点头也没有,这样的冷遇,是袁倩从来没有过的,咬了咬唇有些紧张。
所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他们的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白父他们那边又是怎么看的,袁倩感到了了十分的紧张,但是就算她再怎么想,这条路很快就到尽头。
由于白慕林的关系,袁倩也是有一段时间没有来到过白家,白家的一如既往的富丽堂皇高贵典雅,就算是隆冬时节,也有着花香浮动,在一片雪白之中参杂着几抹艳丽的色泽。
一踏进屋子,房间里的暖气扑面而来,袁倩还有些苍白的脸色,恢复了血色。
白父,白母,白慕思,白慕辰,这四个人全都坐在客厅里等着,全多表情严肃,白父表情格外的严肃,好像是在参加什么重大的会议。
白父本来气势就盛,冷冷得看人的时候更是让人腿发软,袁倩也是有些腿发虚,白父这么看人真是让人害怕,她又有没有做什么亏心事有什么好怕的。
这么一想,袁倩那也变得无所畏惧了,一双清澈见底的大眼睛和白父直直的对视起来,这回反倒是白父有些惊讶了。
“爸,你找我回来有什么事吗!我才刚下班还要照顾慕林呢?”
袁倩现在大着肚子,没有敢怠慢她,袁倩对面很快就摆好了茶点,袁倩缓缓做下来,选了一块椰香的软白糕点吃着。
听到袁倩提到白慕林,白父放倒是更加生气了,眉毛一挑,和白慕林做的时候动作一样,说不出来的嘲讽。
“还真亏的你想起了我儿子,我还以为你已经是乐不思蜀了,想要要找别人去了,就等着我儿子腾位置。”
这样尖酸刻薄的话很难想象是出自于冷酷的白父之口,袁倩的脸刷的一下变得格外的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