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看似老实的男人,眼睛都直了,脸上带着恶心的笑容:“这怎么能怪我们呢?你一个人坐在这里,还穿成这个样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人,让我们摸两把又怎么了。”
中年男人不住的点着头,甚至是理直气壮的说:“是啊,谁让你一个人坐在这呢,我看你就是故意出来的。”
“我呸,你们真是不要脸,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真是不懂羞耻,也不拿个镜子照照自己是什么样子。”袁倩还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场景,气得头昏眼花。
她烧还没有退,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向后退步,撞在了树干上面,揉着额头,她今天穿着一身淡绿色的裙子,这幅样子更是清新可人。
见到她这副虚弱的样子,两个人眼中满是火焰,本来还以为没有喝醉,讨不到便宜了,但是这个样子也不是不可以,何况这个女人看上去实在是漂亮,也挺有钱的,说不定还能从她身上捞一笔呢。
这么一想,这两个游手好闲的男人心中更是起了坏心思,搓着手掌,面上带着恶心的笑容,一步步靠近。
袁倩清楚的看到他们慢慢的靠近,但是这周围偏僻的很,就算是喊也喊不到人,她现在又发着高烧,浑身无力,不由得感到一种无可奈何。
但是她可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女人,她慢慢地蹲下来,眼神十分的戒备,又十分柔弱可怜的样子:“你们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们,要是乱来的话,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我倒是要看看你一个女人能做什么,我们可是两个人,把她抓住,带回去好好的……”胖子舔了舔嘴唇,一切都在不言中。
袁倩更是恶心的要命,再也没办法和他们周旋,抓紧树根下面的泥土往他们脸上洒下,往前面跑,很快就跑出了十几米。
“妈的,等老子抓到你再说。”两个男人都被糊了一脸,然后看着飞快跑着的娇弱身影,连忙跟了上去。
两个男人身强体壮,袁倩还在发烧,还是一个女人,三个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短,袁倩心里面着急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车子停了下来,冒出了不少人,这两个男人和袁倩分开围了起来。
这明显是保护的姿态,袁倩心里面安定了下来,穿着暗蓝色的西装,在袖口处绣着精美的花纹,散发着冷酷气息的白慕林从车上走下。
白慕林脸色阴沉的可怕,一双眼睛中电闪雷鸣,随时下起狂风骤雨:“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对于这副姿态的白慕林,袁倩不知道看过多少次,袁倩就这么看着直直的来到了两个男人的身边,语气阴沉沉的问。
两个让人一看这幅场景就知道大事不妙,还想要胡乱混过去,结果直接被揍了一顿,顿时老实了,哆哆嗦嗦的说着:“我们见到这位小姐十分漂亮,而且一个人坐在马路边上,以为她喝醉了,就想要捡个尸,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们吧。”
白慕林不说话,袁倩直接是站了出来冷着脸:“放过你吗?我看你们这么嚣张,说不定不是第一次了,你让那些女人怎么想,这样的人就应该好好的给个教训。”
“居然你这么说,把他们拖下去吧,我会让他们下辈子都不能做出这种事了。”白慕林是笑着说的,比冷着脸更加让人恐怖。
袁倩看着他阴沉沉的侧脸,却没有一点害怕,反而觉得熟悉万分,嘴里面喃喃的说了一个名字,然后整个人就昏迷了过去。
白慕林见她缓缓地倒下来,整颗心瞬间被揪成了一团,这是怎么回事,一把将她抱在怀里面,才发现她身上烫的吓人,一摸她的额头一定是发起了高烧,怎么会这样?
那边两个男人还在不知死活的喊着,白慕林整个人烦躁得不行,想着他们竟然还想要伤害袁倩,更是怒火冲天:“将他们拖下去,我不希望再在这里看到他们。”
袁倩被烧得昏昏沉沉的,感觉到熟悉的温度,整个人缩在他怀里就好像是一只温顺的猫咪。
“白慕林。”袁倩还在不断的喊着白慕林的名字,白慕林的心被她喊了一团软。
白慕林吻着她的额头,犹如在亲吻着易碎的宝物:“我在这里呢,你放心,我能出什么事我都会陪着你的。”
“太好了。”袁倩终于是满意的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袁倩好像做了一个美梦,可是梦醒后,房间里面只有她一个人,心中感到一片茫然。
门被推开,白慕林手上面端着一碗粥,放在袁倩身边:“你醒了,吃点东西吧。”说完后伸手想要探探她额头的温度。
袁倩直接躲了过去,白慕林一愣,从善如流的抽回手,好像什么也没发生。
“我一个人来就好了,不用你了。”袁倩接过粥,还没有喝几口,就听到门口有人吵着要过来,安谷淑就这么直接是冲了进来,脸上很是不满。
“凌渊哥哥,你看看他们,竟然不但是拦着我,更不让我进来,实在是太过分了,你可要好好地惩罚他们。”虽然是被教训了,可是这么久以来,安场妹妹这个身份让白慕林对她太过于纵容,安谷淑不过是以为是白慕林太着急袁倩了,才会这样的,对于袁倩更加敌意深深。
白慕林眉间含着不耐,袁倩以为两个人之间有着暧昧,见到此情此景,还以为是她打扰了两个人之间的相处,秉着妨碍人谈恋爱会被人当做驴踢的思想,袁倩挣扎着起来了,对这两个人笑笑:“抱歉,我打扰了,我很快就走了,再见。”
袁倩就想是一只灵活的猫咪一样,直接是从白慕林身边穿过,白慕林在愣了一下之后就黑了脸,想要伸出手抓住袁倩的手,安谷淑直接是上前握住了他的手,白慕林再也忍受不住了,一把将安谷淑推开,只是这个时候袁倩已经是小跑到了楼下。
袁倩出来之后才发现,她现在身无分文,好在还有这一个手机,确实发现,她现在能够叫到得人竟然是只有这林韫一个人,不得不说这也算是一个悲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