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做了什么?!”
那黄发少女鬼月夕徒然问道,那种血脉枷锁的开启,两道不耻的身影交织,竟然令她神色慌张,像是被瞬间被夺去了身子一般,那种无奈,同时还有一丝丝沉醉在其中!
虽然这洞中一片漆黑,但冰清玉洁的鬼月夕脸上仍可见羞得面红耳赤,那道意识拼命挣扎,极力扭动着娇躯,也激烈地喘息着。
但叶帆的身体覆盖下来,鬼月夕的意识只觉一股股热气冲向她的娇靥,但她无法抵抗也无法摆脱,很快她的双唇就被一张大嘴给紧紧封住……
她不明白,她脑海意识中出现的,还在持续的画面怎么回事,眼前这个男人莫名其妙的从自己制造的镜中世界出来,不仅没死,反而让自己如此痛苦,究竟是为什么?
“想知道我在做什么?”叶帆却是徒然笑道,“我不过是完善你在这个世界上的还没有经历过的欢乐,你的记忆似乎没有这段,老夫顺便跟你加上去!只是委屈了我,恐怕意识会相当的疲劳!”
“你……”那鬼月夕一怒,但却发现自己操控那镜子的力量突然被削弱了无数,想要使出力量,却是不可能,而似乎眼前的这个人,与自己融合成同一副身躯般,若是杀了他,自己也会受伤!
实际上,连叶帆也没想到,血脉枷锁对一个女人使用竟然可以发生那等事,不过如此萝莉,倒是让自己颇为些享受,意识的酣畅淋漓与舒爽之间,便是猛的搜寻出对方的种种背景!
“那镜子果然是从那镜中来!”
此女鬼月夕,只是在百年前莫名出现在这镜子中,意外苏醒后,所得到而记忆也是仅仅不过百年之间,在这昏暗如同幽室的地方一直生存着,并无太大的动静。
而那镜子,来历不知,其名为“慾天镜”,其内两面似乎各自拥有着倒映的大世界,其中一方可以海量、源源不断地供应出太古时代的猛兽,然后以某种特殊的方式重生!
当然,那关于水池允许猛兽进入的规则,只不过是归结于那鬼月夕的想法而已,她若是高兴,无论谁都可以进入,她看不惯的,就算灵智无限也不能成为太古兽族!
而那等陨石,只是一种通过慾天镜重生的标志,亦或是整体实力解放地媒介,同样拥有不可质疑的强悍力量,但显然已经不再那么神秘。
至于那银离池,在那镜中,是一片天地被银离吞噬白银世界,寸草不生,极致繁华,其中所有的,却是只有无垢银体的传承,所创造的东西并没有那么复杂多样!
“你干什么?……”
这时,叶帆却是徒然走向那慾天镜,鬼月夕猛地问道。
“如今你已经成了我的女人,你的东西自然会归我!”叶帆冷然说道,旋即脚尖一点虚空,灵散步爆入前方,一把拿出那慾天镜。
那一刻,鬼月夕被镜中灵力所应,直接融入其中!
但那与其的血脉枷锁联系并没有得到解除,叶帆可以感受到此女正在镜中一个宁静的空间中。
“看来,这妮子与此镜之间,也有着庞大的联系,不只是住所这么简单!”
叶帆叹了一声,便是对那慾天镜凝视了几眼,此镜即便是放在这种滴水穿石之地,面对沁水的嘀打,同样拥有着它与生俱来地温度!
叶帆倒是想看看那其中的大世界究竟是何物!
叶帆便将一丝望龙之气融入一方!
镜面光滑如水,望龙之气融入之时,亦是泛出一圈涟漪!
随着那望龙之气入内,便豁然开朗,出现一片异天地的洪荒外貌!
此地,正是太古时代的样子,那时候的叶帆,还正好是血气方刚地修真年龄!
只是大地之上没有半点动静,寸草一物都是静止,竟然连风,也不曾真正浮离……
“这是一片镜中世界,与太古时代一般无二,不过能够将如此一个世界给彻底倒映出来,此能力真是不简单!”
叶帆颇为激动,这种法宝,如果配上一些时空法宝,将能无敌于天下!
而在望龙之气的视野里,大地毫无规则的外貌一一展现,叶帆足以看清其中的所有物种,仿佛重回年少时代一般!
而目光中,却是徒然见到了一些行走在其中的猛兽,水中翻滚的海王类,天际翱翔的游龙……
这种生物数量越是复杂多样,叶帆便越觉得此地生态是为他量身定制,《升龙诀》下,可是需要大量的奇珍异兽来补充!
不出一个时辰,叶帆重回现实,却是徒然有些兴奋,收敛了慾天镜,便辗转而出。
穿过魔沼之下,路过那银离池时,那池水已经悄然变得清澈见底,似乎丧失了那种银离力量。
出了魔沼,重回那千阳所在的茅舍周围,此刻阳光明媚,千阳正在整理着茅舍左右的花园,她的记忆被洗净,没有经历一切的她看起来依旧那般单纯。
对这小妮子,叶帆也算是体贴备至了,若是将来有一天所有都尘埃落定后,他一定会重新收下这个女弟子!
不便再打搅她的生活,叶帆临走前,看向周围虚无缥缈的空间,徒然手中强烈地释放出一丝巨大的威能,那防御阵,愈加坚固!
这以后,所有一切都已经完成,叶帆也就开始往猛兽山脉而行,慾天镜,似乎需要活物激发才能释放太古生物。
接下来,叶帆有两个小目标,修为提升至武帝境界,以及进一步提升《升龙诀》升龙之海。
而与此同时,狂暴大陆的另一方,一场惊天大战爆发,三天两夜之后,叶帆跨入了猛兽山脉的核心所在。
手中,却是掌握了不少太古兽族的炼化金丹,只是激活太古兽族有着不定性,一种猛兽被融入其中,往往创造的太古兽族不一。
而在一天,叶帆融入一头逆齿虎之后,却是被叶帆创造了一头太古时代数一数二的飓风斑斓,未成熟的飓风斑斓,叶帆三下五除二便驯服,便是作为坐骑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