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宣看着那齐齐摆放的五十万。
心想,人在转运的时候还真是什么事儿都绕到自己身上来了?
喝酒?自己的酒量这些天练得还不错,不过,想要陪好这一群男人,那是不可能了?晴宣捏了捏口袋里的解酒药,想着,什么时候得悄悄咽下去。
男人像是看出什么来了。
走到晴宣身边,伸手从她的口袋里取走那颗药。
“这东西我们可不喜欢。”说着将药直接扔在地上踩碎了。
“要玩儿当然得当真玩才过瘾。”
“喝还是不喝啊?爽快点,不想喝,有钱还怕找不到喝酒的人吗?”男人十分不耐烦的嚷嚷着。
晴宣眼睁睁看着那些钱。
近在咫尺,只有钱才能改变她的处境,只要有了钱,她才能想办法打败林浅浅。
一横心。
点头应了。
“好,我陪你们喝。”
“够爽快。”
“那还等什么?开始吧。”男人率先喝了起来。
一旬酒下来,晴宣已经有些站不稳了。
眼神涣散,瞳孔都无法对焦了,看不清这群男人了。
房间里,不知道何时,服务员早早退下了。
男人一抬手,一个男人走过去将包厢的门反锁了。
“你真以为,我们是要你陪酒的?”男人钳住晴宣的下巴,一身的酒气扑面而来,晴宣闻着想要作呕。
看样子,这些人个个来者不善,心惊,马上想要逃离。
可是,站都站不稳了,还没到包厢门口,就瘫倒在地毯止。
“哥几个,谁先上?”。
“我来。”
“我来。”
“不,大哥先来。”
“我们再按顺序来。”不知道谁提意。
晴宣如一只迷途的羔羊,仍人宰割。
“不,你们不要过来,这里是皇城,你们逃不掉的。”
晴宣挥动着无力的双手,一牙劲的挥动着。
那个被称大哥的男人,很嫌她吵。
扯下领带塞进晴宣的嘴里。
包厢里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一张长酒桌。
也不知道是谁说了声。
给她绑上。
几个男人纷纷解下自己的领带,将晴宣五花大绑在桌子上。
冰冷的桌面浸得她后背冰凉,眼里全是惊恐,嘴里发不出任何声音。
桌面上的斑驳痕迹参杂的血迹,顺着桌面流到了地毯上。
一不小心翻下桌子。
不,她不能让人看到这样的自己。
爬在地上捡起地上那一件件自己的衣服,看着桌子上的钱。
那是她用身体换来的。
她现在连那群男人的样子都记不清,报警吗?警方能怎么做?到最后只是查,能查到又如何?她的名声毁了,而且,自己以后还怎么嫁人?
她需要先清醒晴宣在洗手间梳洗干净了,索性,衣服是干净的,可是脖子上那些青紫的痕迹,手腕上那些淤青,还有站都站不稳的双腿?
看了看时间,还好,已经午夜十二点了,皇城这时候正是忙碌的时候,没有人会注意到她的不一样。
将包厢里的两个枕头拆了装下了五十万,走了后门,直接搭车回家了。
回到家里。
晴宣再也坚持不住了。
倒在浴缸里,衣服都懒得脱。
身体疼得不行,她知道,她要去一趟医院,可是,这么去,医生也一定会问个究竟啊?
在家里洗了个干净,戴上口罩帽子,才赶往医院。
医生检查完直摇头。
“小姐,你男朋友也太不心疼你了,你的*已经严重受伤,得好生休养一段时间,再来复查,记住,这段时间不能有亲密行为,以免伤口再次撕裂。”医生将药方递给她,叮嘱道。
晴宣谎称是自己男朋友爱暴力,所以致使自己重伤,所以,医生检查起来,也没有过多的询间这些事。
“谢谢医生。”
晴宣走出医生办公室时。
医生还在后面感慨。
“哎,现在的年轻人啊,一点也不知道心疼自己,怎么能胡来呢?伤成那样,哎。”
晴宣突然请了长假。
躲在家里谁也不见。
元子龙去皇城找过她,可是晴宣的同事告诉他,晴宣请假了。
给晴宣打电话。
“晴宣,你怎么突然请假了?在家吗?我来找你。”元子龙想着,要是晴宣在家里,那他就直接去晴宣那里。
晴宣一听着急了,赶紧解释道:“不不不,我不在家,我在X市,我一同学结婚,我也是刚得知,所以,才突然请假的。”
晴宣说谎总算是将此事圆了过去。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也不知道休息多久才能好。
莫尔将对于晴宣的惩戒告诉唐朝。
“少主放心,此事,怎么查也不会查到唐门来,那些人都是东方熠的手下,我们也没有人出面,那些钱都是直接从境外汇过去的,没有人会想到,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唐朝对于别的女人是死是活,他都不会关心,事情已经出了这些天,网络上一点报导也没有,晴宣算是聪明人,她不会将此事爆光,这样只会害了她自己,既然收了钱,就当是陪了酒失了 身。
“晴宣果然够聪明,发生这么大事,她居然还能沉得住气。”莫尔都觉得,这个晴宣果然是个狠角色,自己被那么多人给用了强,而她,居然将此事瞒下了,外界一点消息都没有?
“她的城府远比我们想象中,要厉害得多。”唐朝不由得出了此言。
“中东那边如何了?”唐朝早前已经将那批人送走了。
莫尔早上就收到消息。
“已经到了,而且,此刻,那个白雪应该也在遭遇和晴宣一样的下场。”
中东。
白雪看着那一个个不同肤色的男人,她退到墙角,已经无处可退了,大学她主修的是英语,但是,这群人说的都是土著语言,她一句也听不懂。
只看他们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猫见了老鼠,猫见了鱼一般。
“NO,NO……”。
白雪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人直接扛了出去。
……
林浅浅休息了数日,给宫宇打了电话,说她要工作。
唐朝早就给宫宇说了,尽量给林浅浅安排些工作,让她能以此忘记那些伤心事。
“夫人,宫总可真狠,这满当当的行程,是不是将之前那些落下的都补回来了?”童画看着打印出来的行程单,满当当的三页A4纸,一点空隙都没有。
林浅浅笑了笑。
“挺好的,收拾下吧,明天飞大理。”
这样也好,让她有个时间去缓冲,去忘掉浅曦的痛,就算不能忘记,那也让自己少想一点吧。
浅曦,妈妈一定会再次遇见你的,你可要等着妈妈。
童画点点头,转身上楼收拾东西去了。
唐门。
纳兰央因为上次林浅浅坠下楼梯的事情,专程前来道歉。
“唐少,上次贵夫人在研究所遭遇的事情,是我们安保工作没有做好,还请唐少大仁大量。”
当时纳兰央正巧上楼谈事,他根本没有看到发生什么事,待他出来时,林浅浅已经送医院了。
后来他看了监控,才知道林浅浅伤得很严重。
唐朝面色上并没有什么情绪,纳兰央心里也十分担心,听说那日,林浅浅还流了很多血。
“唐夫人?可还好?”纳兰央试探的问着他。
“她还好,只是……”唐朝低头不再说下去。
纳兰央没有再往下问。
匆匆告别。
“少主,纳兰二少爷,此时前来是什么意思?”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用得着这个时候还来问候夫人吗?
纳兰央走出唐门时,突然想起母亲的话来。
“如果想要确定林浅浅是不是晚晚,那就要找到基因组织……”。
他怎么忘记了,那天林浅浅不是流了很多血吗?这不就是现成的吗?
“回研究所。”
纳兰央一坐上车,就兴致冲冲的往研究所赶。
司机也不知道这二少爷是唱了哪一出。
一进研究所就直奔清洁部,说什么要找那天宴会上有血渍的地毯。
清洁部的人一听傻眼了。
“二少,那地毯已经扔了有一个星期了,无法清洗,所以,扔掉了。”清洁部的人不知道这二少爷是搞什么鬼。
这都出事十几天有余了,怎么突然想起了那张有血的地毯来?见鬼了吗?
纳兰央叉着腰,十分着急。
“你们,现在就要去找,找到那块有血的地毯,快去。”
杰西卡一来就看到这情形。
“二少,这是怎么了?”地毯都扔了许久了,想必是灰都找不到了,还要去找什么?
“地毯扔了就扔了,这都过去这么久时间了,想必是都化成灰了,怎么可能还能找到?”杰西卡让刚出去的人停了下来。
纳兰央失望的离开。
都怪他自己一时间忘记了,这么大的事情,本来,立刻就能证明林浅浅到底是不是林浅浅的,就这么给错过了这个机会。
倘若母亲知晓此事,定是要将自己大骂一顿。
“算了,让他们都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