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浅浅那个心,永远都是见不得别人难受的,所以,她一定会帮李瑞伦,不管唐朝是不是代借唐门的势力,林浅浅都不会闲着。
这点,唐朝比任何人都了解她。
“你不恨她吗?她在网路上爆料你,还推你下楼?”唐朝看着林浅浅,一本正经的问着她。
林浅浅摇摇头,释然的笑了笑。
“恨过吧,也怨过,可,我还是不能像她对我那般对她,我狠不下那心。”
唐朝伸手拥过林浅浅靠在自己怀里。
她要是能狠下那心,她就不是林浅浅了,也不是那个他一直爱着的人了。
“放心吧,一会儿,我就让莫尔安排下去。”唐朝还是点头答应了,虽然,结果他早已经了然于胸,但是,表面上的戏,还是要做足了去。
“谢谢你。”林浅浅一听,唐朝愿意帮自己,她就笑得特别的开心。
唐朝宠爱的眼神,定定的看着林浅浅。
“夫人都发下话了,为夫当然按照夫人的意思去执行了。”
“讨厌,我去人李瑞伦回个话,你不要工作太晚了,早点回房休息。”林浅浅叮嘱道。
唐朝看着她,回了一句:“夫人这是在怪为夫有了工作忘了夫人吗?”。
林浅浅娇羞的一笑,关上了门,离开了。
唐朝沉下脸来,思索着,怎么样才能让此事掩饰了过去,那些黑暗的事情,让他一个人承受就好,绝对不可能让林浅浅知晓。
莫尔的确按照林浅浅的意思放出话去,满世界的唐门人,都在寻找着一个叫白雪的女子。
当元子龙告诉晴宣。
“你知道吗?唐门的人也在寻找白雪?这就奇怪了?难道这事不是唐门所为?”。
晴宣一听,奇怪的问了一句:“为什么不是贼喊捉贼?”。
元子龙挑神一想,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啊?
“你说的也不错,可是,唐门的人都在寻找白雪,如果真的是他们所做,那还用得着寻吗?可能是我猜错了,你那朋友,兴许还真不是唐门的人下的手。”
“哼,谁知道呢?还不是只有唐门的人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别人也无从得知了。”晴宣倒是愿意相信,白雪是被唐门的人所害。
纪晓芙再次见到晴宣。
晴宣相比前段时间,脸上却多出了一分纠结来。
“上次林浅浅坠楼梯的事后,今天还是我头一次见你。”
“最近怎么样?听说你请了长假?”。
“家里边老同学结婚的比较多,所以回了次家。”晴宣坚持对外宣称是回家了。
纪晓芙垂下眼睑,眼神看向楼下,秋天的S市,阳光甚是刺眼得很。
“一开始,我还以为,唐门的人为难你了,所以,你请假了。”
当时,她的确是这么想的,孙家的事情,纪家的事情,都一一能证明,唐门少主唐朝,绝对是一个有仇报仇的人,而且,他报复的手段一向如此,只要开始打击报复,就不会给对方翻身的机会。
哪怕是纪氏,虽然楚皓辰从中周旋,得到喘息的机会,但是,纪氏也有好几年才能缓过这口气来。
经过纪氏的事情,纪晓芙更加觉得唐门的势力深不可测,而且,唐朝是一个坚持原则和保护欲极强的男人。
对于林浅浅的保护欲,从孙家的事,纪家的事,都能证实。
而上次宴会上出事后,晴宣和白雪没有被唐门的人处置掉,这简直就是天大的奇迹。
晴宣苦苦了笑了笑。
“白雪失踪了。”
纪晓芙一听,凑上前,认真的看着晴宣。
反问:“真的假的?”。
看出晴宣一脸认真的表情。
纪晓芙也知道了答案。
“看来,我料想的不错,唐门少主是不可能放过你们俩的。”
“是你,绊倒了白雪,致使她扑向林浅浅,林浅浅才坠下楼道的。”
“你怎么会知道。”晴宣惊讶不已,看纪晓芙的样子,早就知道了吧。
纪晓芙顺了顺耳边的碎发,笑称:“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了,而且,我不得不说,奥斯卡欠你一座小金人,演技不错。”
不知道纪晓芙是真夸还是讽刺,反正听着不是很顺耳就对了。
“你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恨林浅浅吧?听说,是你亲自推荐她进入宫家当起这个推广大使的。”纪晓芙也是半途而知,这个传闻,她也是在网络上看到的。
晴宣不屑的动了动嘴角。
“是啊,我这是自己挖了个大坑,然后,我自己跳了下去,差点就将自己给活埋了。”
如果,早知道是今天这样的结局,当初,她是说什么也不会将林浅浅介绍给宫宇,做起了这个推广大使的身份。
如果不是自己,林浅浅不可能认识得了唐朝,更不可能与CE总裁楚皓辰有连系。
林浅浅现在所拥的一切的一切,都与她有着密切的关系。
“呵呵,没想到,林浅浅今时今日的身份和地位和你天壤地别的悬殊?后悔了吧?”纪晓芙不断的揭着这块旧伤疤,本来,在晴宣的心里,虽然恨林浅浅,但是,没有纪晓芙此刻说的这样难听。
“我也恨她。”纪晓芙和晴宣的眼神对视几秒,低头,道出这几个字。
“恨她入骨。”
晴宣只是冷冷的笑了笑。
不想解释这其中的事态,纪晓芙说恨林浅浅?凭她纪氏千金的身份,自然是有着更高明的手段来打压林浅浅的。
“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小心唐门的人,我都能看到的事情,我不相信,唐朝那只狐狸看不出一。”
纪晓芙离开时,对晴宣说了一句话。
她说,关键的时候不妨低头,寻找林浅浅帮忙。
虽然晴宣不太理解纪晓芙的意思,但是,这句话一直在她的脑海里回旋。
莫尔亲自到X市,找到了林子书。
林子书是被唐门的人从酒吧提出来的,一脸的极不情愿,话语间,火气大到可以自燃。
“我说你们有完没完,我姐都没来,你们找我来做什么?信不信告诉你们少主,让他修理你们。”林子书破口大骂,嚷嚷个没完。
莫尔什么也没有说,从后备箱里提出一个袋子,扔在车子的引擎盖上。
拉开袋子的拉链。
“难道,这个,也不能让你抽个时间,谈几句。”莫尔指着那满当当的一大袋钱说道。
林子书一回头,看到那红花花的人民币,太度三百六十度变了。
“谈什么?想怎么谈?在哪里谈?谈什么内容。”林子书又是擦手,又是拿着钱数着玩儿,一脸的精神。
钱的魅力,可能此时此刻显得更加的淋漓尽致吧!
“我们少主想要知道,六年前,你姐姐,到底是怎么来到X市的?”莫尔也不拐弯,直接道出他此行的目的。
林子书原来高海的兴趣,一下子浇了盆冷水,将手里的钱放在袋子里。
眼神躲闪的看着莫尔,又不敢看。
“我不知道,她是我姐,从小到大都在我身边,你说的这些,我都听不懂。”林子书知道,六年前的事情,打死也不能说,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林浅浅这颗摇钱树,他怎么能说六年前的事情。
一旦说了出来,林家的摇钱树就没有了,而且,唐门是不可能放过他们林家的。
不管出于什么理由,林子书告诉自己,他绝对不可能说出六年前的事情,绝对不可以。
莫尔走到林子书面前,拍着他的肩。
语重心肠的说道:“林子书,之前,少主已经问过你一次了,他让你好好回想一下,将你八岁以后有关于林浅浅的记忆,一字不落的说出来,只可惜,后来少主太忙了,一时间忘记了这件事情,幸好,今天,少主又想起来了。”
“你还是从实说说吧。”莫尔的语气虽然一派轻松,可是,林子书却吓得脸红了起来,脚都站不稳了。
“我说过了,我不知道,我不记得。”林子书开始语无伦次了起来。
“你们要想知道直接问我姐就可以了啊?她的事情,自然是她自己最清楚不过了,你们问我?我又不是天天跟我姐在一块儿,怎么可能比她自己还了解得详细?”林子书找遍了理由,才勉强将这个事情给圆了过去。
莫尔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跟在唐朝身边这些年,就算没见过猪跑,至少见过猪走路,学精不太可能,学点皮毛还是不成问题的。
他一眼就能看出,林子书是在故弄玄虚,并没有说真话。
“如果你不说,那我就提着这袋子钱,去找你的母亲,我相信她老人家,一定非常愿意如实相告的。”莫尔也不着急,对地林子书这种人,他有一万种方法,让他开口说实情。
“别。”
“容我想想。”
林子书还不了解他妈妈是什么样的人吗?别说这里至少三百万,就算只有几十万,她也有可能如实相告,根本不需要问她,就什么都说了。
“那林少爷,你可要想清楚了,我在车上等你,想清楚了就上车吧。”莫尔坐回到车里,林子书站在那里踌躇了半天,来来回回打着转。
看得莫尔都眼花了。
“我想清楚了。”
“我告诉你们实情,这些钱是不是就是我的了?”林子书对钱充满了兴趣,眼神都直勾勾的看着那些红花花的钞票。
莫尔一摊手,正色道:“当然,我一直说话算话。”
“那好,我告诉你。”林子书摩拳擦掌了半天,才娓娓道来。
“六年前,我们在……”林子书只是将事情大概说了一些,基中具体的地点他根本就没见有说,也是有意跳过了。
莫尔在心里捋着思路,将他所听到的自己组织了一下。
“你是说,你是从一个人贩子手里劫下的你姐姐。”
“不,不是,她不是我姐姐,只因我将她带回家里,我爸一时心软,便将她认做了干女儿,不过,这件事情,只有我们一家三口知道。”
“我本来有个姐姐的,只是外出多年出了意外死了,所以,爸爸给她取我姐姐一个名字,从那天起,她就是我姐,乡里乡亲,也从来没有怀疑过她不是我亲姐。”林子书说的是实话,虽然他没有说得太清楚,但还是算说了个大概。
“也就是说,你从人贩子手里将林浅浅带回你家里,从此,她就以林浅浅的身份活在你家?”。莫尔总算是理清了这其中的关系。
林子书称是。
“她醒来后问她什么都忘了,也不记得自己是谁,我们就告诉她,她是我姐,叫林浅浅,只因从高处摔了下来,撞坏了脑子,所以,过去的事情记不太清了,我姐,不,林浅浅,她也就没有多想。”
林子书不知道该叫林浅浅什么好了,不叫姐姐叫什么?林浅浅?可是林浅浅是他姐姐的名字啊?他也不知道她的真名字,只好叫她林浅浅了。
莫尔没有想到事情的直相居然是这样的?人贩子?
从X市回来,莫尔首先去找唐朝,将此事说清楚。
“你说的可是真的?”唐朝一听,刷的一声站了起来。
莫尔站在一旁,他就知道,少主一听会受不了。
“绝对是真的,林子书不敢骗我们,虽然我看得出林子书隐瞒了什么,可是,敢肯定,他说的都是真的。”
唐朝思考着,就算知道浅浅是人贩子手里劫下的,那又如何?浅浅现在没有半分记忆,想要知道当时的情况比登天还难。
“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不要让夫人知道一个字。”
林浅浅现在好好的,过去的事情知道与不知道又如何?过去这六年,他没来得及参与,让她受苦受难,但是,还好,他现在找到了她,不会再让她受苦了。
“是,少主。”莫尔离开。
“对了,林子书那里,你最好给他那嘴上道锁。”唐朝不想林子书有一天说漏了出去,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他不想再节外生枝。
一回到家里。
唐朝首先找到林浅浅。
一个大大的拥抱袭来,林浅浅正在书房找书,屋里还飘着钢琴曲,一袭白色及地居家服,衬托出她仙气飘飘,感觉下一秒,就极有可能飞走了。
林浅浅一侧头,嘴唇就碰到了唐朝的额头。
轻声问道:“怎么了?这才几个小时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