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白沐,没想到吧,你也有今天!”
苏爱躺在沙发上,敷着面膜,刷着微博,看到全网的人都在骂白沐,开怀不已。
“苏姐!”
“急急躁躁做什么?上不了台面。”苏爱白她一眼,“说吧!”
助理吐吐舌头,盯着手背上的一块烫伤疤,眼里闪过痛恨,“白沐,这次真的要完了!有人爆出她曾被强的视频!”
苏爱噌地坐起来,脸上的面膜掉到地上,“真的?!”
“虽然拍得有些模糊,但感觉就是白沐吧?而且有《棋王》剧组的人说,她帮白沐换衣服时,看到白沐的后腰处有块胎记,和这个一模一样。”
助理雀跃地看着苏爱,“苏姐,你的机会真的来了!”
“等我半个小时,我要去致辰集团。”
哪个男人都无法忍受自己的女人,先是被爆出和老相好有染,后又被人扒出那种视频,尤其是墨致辰这样心高气傲的男人。
他现在的心情肯定很不好,需要人安慰。
苏爱泡了香喷喷的SPA澡,换上一条白色低胸长裙,站在镜子前,欣赏自己凹凸有致的身段,妆容精致的漂亮脸蛋上浮现志在必得的笑容。
一想到,墨致辰会对她做的事儿,那些她在梦里幻想过千万遍的事儿,心脏就噗通狂跳。
“墨致辰,墨致辰,墨致辰……”
苏爱捧着自己的脸,一遍一遍地叫着这个名字,心跳得更快。
她真的好爱好爱这个男人。
一见钟情,再见沉沦。
然而,苏爱这一趟注定要扑空了。
“墨总,事情基本调查清楚了,那些气泡水是剧组从附近的一家超市购入。监控录像显示,昨天中午,苏爱的助理曾出入这家酒店,购买过同样的气泡水。
我已经向剧组的分餐员证实过,墨太太所喝的那瓶是苏爱助理送过来的。”
墨致辰神色倏冷,“苏爱助理为何会送一瓶气泡水过来?”
“这个我也问了,这位分餐员和苏爱助理偶遇,对方看到了气泡水,说墨太太喜欢绿色的,正好她手中的那瓶就是,便给了分餐员。”
徐杨捏了下眉心,“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若是这样,就和李芮没什么关系了。”
“陈安生那边呢?”
“查过了陈安生的通讯记录……”徐杨摇头,“他和李芮没有联络。倒是墨二少前几天请徐卫吃了一顿饭。对了,墨二少和苏爱走得挺近的。墨总,会不会是墨二少在帮助苏爱陷害墨太太?”
墨致辰垂下眼睛,修长的手指把玩着银质的打火机,眼里波澜起起伏伏,沉默几秒,眼神坚毅地看着徐杨,“派人暗中盯着李芮。”
徐杨诧异,“墨总,您还是怀疑李芮?”
墨致辰站了起来,背对着徐杨,眯着眼睛,望着窗外的晴空,转了话题,“生日宴会准备如何?”
“酒店那边已经联系好,全部准备妥当。邀请函也在加急印制,下午就能送过来。”
“明早之前,全部发出去。”
“是,墨总。”
徐杨正要退出去,手机铃声大作。
“喂……什么?”
陡然拔尖的声音,使得墨致辰心里一紧,侧眸看向徐杨。
“墨总,不好了!有了发布不堪视频,一口咬定视频里被人强暴的女人是……”徐杨吞咽了一口唾沫,“墨,墨太太!”
墨致辰的脸色骤寒,浑身释放狂怒的气势。
徐杨脸色发白,后退了几步,“墨总,我马上去处理——”
“你说什么?”
白沐站在楼梯上,嘴唇剧烈地哆嗦,“你说什么?”
两行清泪顺着苍白的脸颊流下。
徐杨眼里的惊慌满得仿佛能溢出来。
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脸颊好痛,微微偏头,便见自家老板正目光凶悍地瞪着他,恨不得把他撕了。
“想尽一切办法,删除所有相关视频!若是有一条漏网之鱼,你也不用来上班了!另外,今天结束之前给我找到视频里的那个女人!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
“是!”
徐杨顾不得仪态,狂奔而去。
“呵呵!”白沐发出嗤嗤的笑声,双腿一软,跌坐到台阶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那些人要这样害我?我做错了什么?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
墨致辰站在客厅里,抬手捏着眉心,脸色阴沉地看着白沐抱住自己,一边哭,一边笑。
“墨致辰,我的人生是不是毁了?”
“墨致辰,我已经是个行走的笑话了啊!”
“墨致辰,我做错了什么?”
“啊!”
白沐闭上眼睛,嗷嚎大哭。
墨致辰怔怔地看着他想好好守护的小姑娘,此刻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办。
门铃响了。
一遍又一遍,誓不罢休。
墨致辰闭了闭眼,走过去,通过可视门铃,看到是苏云和白振国。
“沐沐。”
苏云走进来,连拖鞋都来不及,急急地往里跑。
她看到女儿坐在台阶上哭,一颗心都要碎了,眼泪吧嗒吧嗒地跟着往下掉。
白振国的情绪要镇定许多,眼眶却也是泛着红。
“去书房。”他咬牙,一字一顿,对女婿开口。
书房里。
白振国背对着墨致辰,“查得如何?”
“是一位女艺人。”
“你打算怎么办?”
墨致辰垂下眼睛,“您放心,伤害白沐的人,我不是让他们好过。现在要做的是将这次事件对白沐的伤害降低到最低。”
“你有什么办法?”
“视频里的女人,我已经让人去找。下午,我会让白沐经纪人带她去公安局报案!”
“风头浪尖上,你要我女儿抛头露面?”白振国怒视这个他引以为傲的女婿。
“爸,我会派专业保镖,全程保护白沐,我也会陪同,您放心。”墨致辰的神色严肃,“最后,明晚的生日宴会上,我会正式介绍白沐是我的妻子。”
白振国抿着唇,眼里闪过一抹复杂,“你确定要这么做?”
墨致辰眼里闪过一抹笑意,“当然。”
他是白沐的丈夫,只要她高兴,他乐意纵容她。
而如果纵容她的结果是,谁都能欺负她!
那么,他不会再一味包容她的任性。
如此时刻,他必须站出来,告诉别人,“这个女人是我罩着的!”
白振国沉默了一会儿,“那昨天白沐和陈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