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小狼?”
正当仇之狼的因为之震动的时候,月玲不解的看着浑身颤抖他,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
外面的一切的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差别,不要说那来临的黑影子,就是紫幽豹的消失她都没有察觉。
更不可能感受到那魂影给仇之狼带来的影响。
仇之狼身上的变化以及到份冷漠,让月玲感到很陌生,他不明白,为什么在一瞬间的变化,只会变得这么多。
仇之狼并没有听到月玲的话,他的所有注意力都在那刹那临近的黑影身上,至于其他,一切都没有感觉。
“你是谁,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啊?”
看着出现在茅草屋内黑影,仇之狼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警惕的看着他。
在他的身上,仇之狼感受到了威胁,甚至是碾压般的气势。
让他非常的不舒服,而且自己心中的感觉他也很清楚,根本就没有任何抵抗的心理,或者说,升不起来那种反抗之意。
出现在他面前的魂影,让仇之狼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对方所传来的气息。
没有敌意,也没有任何的恶意。
有的只是等级上的压制,那种感觉,让他想起了血脉相承的记忆。
就感觉好像是遇到了血脉等级要远超自己的前辈一样的。
他理解不了,这样的一个人,又怎么回来找他,如果是同族,我们又怎么会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甚至到现在都还没有确定出对方究竟是人还是鬼。
“小狼,你在和谁说话。”
月玲顺着仇之狼的目光看去,却什么都没有发现,看到的只是一片虚无。
月玲的眼中有一抹焦急,这是什么情况?这是怎么了?对着空气说一些自己听不懂的话,还是有什么东西自己看不到。
月玲思来想去,只能是第二种原因,因为如果是其他的,她自己对他的了解,肯定能够察觉得到,那么剩下的,就只有……
“是有什么人来了么?”
这个人字,月玲的语气略微重了一些,因为她生怕这个时候仇之狼听不懂自己的意思。
可是她却没有得到任何的答复,而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眼前魂影的仇之狼,也根本就没有听到她的声音。
他的一切意识都在眼前的这个魂影的身上。
而那个魂影也在他的面前彻底停了下来,距离他前后也不过数公分而已。
“我是谁?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来自空无。”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在他的口中轻飘飘的传出,但是落在了仇之狼的耳中之后,却犹如炸雷一般让仇之狼睁大了眼睛。
空无,空无,自己已经寻找了很久了,就从来没有得到过他们的消息,可是今天,居然有人在自己面前称自己是空无的人,这对他来说,无异于是天上掉了一张大大的馅饼。
可是这个馅饼似乎不是那么好吃的,他现在的气息觉得自己的态度,都无不表明了,对方的势力,并不是能够任由自己揉捏的存在。
想到当初因为夜猫的话,而赶去廊庑寻找空无势力的时候,得到了,只是心灰意冷以及被火梅岭偷袭。
而今天,他们却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身边,让自己已经沉寂的心,再次起了波动。
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势力,有着怎样的力量,自己在心里也有了一个大概的判断。
眼前的这个人应该是处于中流砥柱的程度,太空舞,这个组织呢,既不是打人的角色,也不是终极boss。
等他此时所展示出的力量想要干掉自己轻而易举,至少已经是撼天高阶的实力。
可若是仅仅如此,还不至于让身上流淌着嗜血魔狼血脉的自己无法升起反抗的念头,仅凭这一点,对方的难缠程度,绝对不会低于死神盟的那些老家伙。
“你心里想的什么我很清楚,不要再做那些无谓的挣扎。”
“我们的首领,让我来告诉你,不要在想着调查我们,你得不到你想要的东西,劳森那个没用的废物我们可以给你,但是需要保证,在将来的时候,不要去干扰我们的一切事物。”
魂影的话让仇之狼感觉自己再一次被天雷轰在了脑门上。
他之所以不断地寻找关于空无的消息,就是为了劳森,而他们居然宁愿将劳森叫出来,也不想让自己再去调查。
这当中恐怕有着自己所不知道的隐情。
他可以不去在乎空无,也不会再去调查他们,他要的只是劳森,只要能够抓到他,自己就可以顺藤摸瓜,找到其他人,也就可以,复仇。
居然跑到了自己的手里,想不开口,纯属于痴心妄想。
他的血脉之力越来越精纯,而且,他也在不断的寻找着自己的同族,长白山脉之内,自己先辈头颅制成的魔狼拳套,这些无不在暗示着自己的血脉之力,能够更纯净一些。
“呵呵,你的话没有任何的可信度,你们空无能够放纵劳森肆意屠戮其他的种族,说不准哪一天就会对我下手,准确的说你已经对我动过手了,如果不是我命大,现在的我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仇之狼看着眼前自称是空无势力的魂影,冷笑不已。
“不要说是你,就是你们的首领来了,给我说句话,也不会让我相信。”
“你们的实力确实很强,但是我嗜血魔狼一脉,从来都被人拿捏的软柿子。”
仇之狼的一举一动落在月玲的眼中仿佛是一个木偶在自说自话,让她很担心仇之狼此时的状态。
仇之狼的话仿佛刺激到了对方,那魂影再也没有做任何的掩饰,直接撕掉了自己伪装的面孔。
“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嗜血魔狼一脉确实很强大,但是任何人都要在成长起来之前依然都是废物一个了。”
“不要因为你的自负而给你身边的人带来灾难的。”
这句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仇之狼也不再是当年的那个懵懂无知的孩子,他自然明白这句话所代表的含义。
他没有说话,因为他从来都没有对牛弹琴的习惯,你要出招,我接着就是了,至于后果,到时候就清楚了。
他没有表现的自己将月玲看得很重要,因为他知道,如果对方想对自己身边的人动手,自己去拦不住了,而自己表现得越重,越容易投鼠忌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