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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就是你不吃肉，而改食素的原因了，不是你一直不吃，而是因为这件事，对吗？”卓贤一下子找到了一个解释莫叔习惯的原因。
对于这一点，莫叔也没有否认：
“自此之后，我再也无法直视任何肉类，因为每一次看到摆在我的面前，就会想起那三个人，那永不瞑目的眼神我永难忘记，不管我怎么往嘴里硬塞，最后都咽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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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化之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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