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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哈里一晚上翻来覆去没有睡好，宿醉醒来只觉得头疼。两点钟的时候他想打电话给杰玛，但昏昏沉沉之间想起了以前，于是在最后一刻他掐断了电话。他一直等到自认为足够清醒的时候才打过去，而她正要出门到学校去。他感到自己的喉咙好像被生辣椒摩擦过一般。
“杰玛。”
“我着急走，哈里。”
“他们昨天又逮捕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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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存在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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