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鱼之天灾（1）
“还愣着干什么，把他们统统抓回局里一一审问。”见觉不肯动，彭警官直接把他往外拉，把他的衣袖拉处了半米长，人却没动，如果不是觉愿意，没人可以动他。
“我没事。”萧萧小声对觉说。
觉不愿离开萧萧更不原因违背萧萧的意愿，离开了她身边的位置。
“那么担心她，干脆跟彭警官说都是你干的，她不就可以走了吗？”从广场离开没多远，火锅就跟上了小蔡的队伍又走了回来，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模样。
听火锅在自己耳边这么鼓吹，觉还真的有点动摇。
“你还真信阿，”火锅半开玩笑的想法被觉认真思考，让他又好笑又无奈。
“你笑什么？”
“放心，她不会有事的，只要你不要乱来就好。”火锅从觉身边走过，奉彭警官的命令对现场的目击者和嫌疑犯一一问话，并带回警局。
警局里，人满为患。
接到广场命案通知的方子文还在外地通往市区里的高速公路上，他回到警局，刚进大门就发现几个目击证人都被锁到前台录口供。
审讯室门开，萧萧，予泽，小马，倪云龙，卓凡，卓伟等道家弟子围在桌前，把房间里的空间都塞满了。
“这就是那几个嫌疑犯？”
“目前是的。”火锅递给了方子文笔录的文件，特意看了萧萧一眼。
因为这次案件涉事重大，彭警官点名让方子文来审，火锅辅助。
“她不是觉的小女朋友吗？”方子文低着头边看文件边说。
“谁？”火锅明明知道方子文指的是谁，还故意问。
“不是她是你阿？”
“我对那家伙可没兴趣。”
“我怎么不觉得？”方子文这么一说，火锅就尴尬了，不知要怎么接话下去。
“好了，还是赶紧说正事吧。”方子文对着文件上的人名和供词，一一点名过问。
“倪云龙？”
“到。”倪云龙第一次被带到审讯室，这么正式的被问话，回忆起高中军训和教官的对答，一般都是说到。
“嗯，你出现在广场上的原因，只是碰巧路过？”
倪云龙说是。
“卓凡，卓伟你们两个也是？”
“是。”卓凡和卓伟答道。
“这也太凑巧了吧。”
“我们公司聚餐，从广场经过，所以大家都只是路过而已。”卓凡掐了下准备说话的卓伟，一本正经的解释了公司从事房地产事业，为了年底冲刺业绩，特意聚餐鼓舞士气。
“下午3点聚餐？”方子文捋了下时间顺序，案发的时间据现场的父母们说是3点左右开始，警察们第一次接到报案说广场上聚众滋事，是在3点半左右，围观的路过们发现现场的尸体是在4点左右，这个时间段聚餐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对。”
“吃的是中餐还是晚餐？”
“一起吃，中午和晚上大家都没时间吃饭，要开会。”卓凡说到这里和弟弟卓伟交换了下眼神。
“没错，是他说的这样。”卓伟替卓凡说话，旁边的倪云龙和众师兄第们也团结的一致点头。
方子文摇摇头，回头头问火锅，录口供的时候也是这样让嫌疑犯们都聚集在一起录的不是。
“是。”
“是你个头！”方子文拿着文件档案狠狠敲了下火锅的头，“这样不是给了他们串供的机会？”
火锅恭顺的说了声是的。
“你都进来多久了，怎么样还这么糊涂！觉都比你好！”方子文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火锅难道真的不记得录口供要将嫌疑犯一一隔离，保证他们互相之间不会私下通气，联合做假供词吗？他就是知道有这样的漏洞，才故意没把大家分开，给他们机会脱险。妖怪和道士，虽说他谁也不想帮，谁也没义务帮，总归还是不能帮饕餮那些凶兽，就顺便发发善心。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故意的！”
火锅冷冷的看着方子文，让他的背生起了寒意，他一时气愤，忘了火锅和觉一样都是难搞，难缠，搞不清楚背后的势力，不能随便得罪的人，收起了责骂的语句，向萧萧问话。
“这位小姐，你在我们警局也算小有名气了，”方子文自然是认得萧萧的，多年的警局生活，抓了那么多的怀人，他对好人和坏人的直觉十分准确，走在大马路上，有时只需要一秒就能从茫人海中找到在逃的通缉犯。他看得出，这件事和萧萧没有关系，只是她供词中“路过”两个字实在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