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她的这番话之后,舒子彤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垂下了眼睑,轻轻的点了点头,一幅陷入到了沉思的模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到她的这个样子,陈思心里也隐隐的有些轻松了下来。
看来,自己的这个方法是有效果了。
想到了这里,她的眼底不免划过了一抹惊喜之色。
“我记得你当初和我说的时候,你清清楚楚的告诉我,这文件就只经过了你和宋助理两个人的手,难不成是我记错了吗?”
本以为,只要将她的思路给引导到了另一个地方之后,自己便会没有事情的。
谁知道,她居然又将话题给扯了回来。
这倒是让陈思一时之间慌了。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会有这件事情呢?你是不是记错了呀?”
陈思顺着她的话往下说了下去,脸上带着一副疑惑的表情看着她。
见状,舒子彤心里面也知道,自己这下如果不找出一些证据来的话,恐怕这个女人也不会老老实实的就承认了。
想到这里,她将手中早就已经准备好的那一张纸给拿了出来,放到了陈思的面前。
看到陈思在见到这张纸后,脸上不自觉的浮现出的那一副慌乱的神色,她的眼底不免闪过了一抹嘲讽的目光。
果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我在休息室里的时候见到了这一份合同,这份合同和我当时的合同是一模一样,除了有一点,就是这上面的给出的酒的品种不一样。”
在看到了那张纸之后,陈思整个人完完全全地傻了。
只是呆呆的站在舒子彤的面前,根本就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
脑海就像是被人给搅乱了似的,紧紧的揪在了一起,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
“陈思,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真的不知道这合同除了你之外还有谁拿过吗?如果你不知道的话,我就要把这份合同交给总裁了,我想他应该能调出来这个结果是怎么回事的。”
听到她嘴里面说到了总裁这两个字的时候,陈思这才回过神来。
她赶紧握住了舒子彤的手,眼眶也渐渐的红了起来。
转过头,望了一眼身后的那些员工们,她赶紧拉着舒子彤一起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主管,对不起,是我一时之间鬼迷心窍,我承认这件事情是我做的,我拜托你不要告诉总裁好不好?如果告诉给他的话,我一定会被开除的。”
陈思双手合十,一幅祈求的模样对她说道,那样子看上去无比的恐慌。
当时这么做的原因,不过是因为看到舒子彤将自己的位置给抢了去,所以不服气而已,才会出此下策的。
却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被舒子彤给发现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可知道这样做的结果会是怎么样的?我还好是没有被开除,如果被开除了的话你会怎么办?你难道一点愧疚心都没有吗?”
舒子彤一把甩开了她拉着自己的手,很是愤怒的质问着陈思。
因为她知道,是自己的原因,所以才抢了陈思的主管位置,心中也是觉得无比惭愧。
平日里她即便是不尊重自己,舒子彤也不说什么。
而且,在工作上的时候也总是会照顾着陈思。
一般对于她做的事情,自己都是睁一只眼闭只眼的。
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女人竟然如此不知感激。
她居然会用这样的方式来报复自己。
差一点她就要被公司给开除了,还好贺允琛大度,放了她一马。
“主管,真的对不起,我真的是知道错了,拜托你原谅我吧,就这一次,绝对不会有下一次,我真的保证。”
看到舒子彤一幅动怒的模样,陈思又一次的走上前拉住了她的手,苦苦的哀求着。
看到了陈思这个样子以后的舒子彤,深深地叹上了一口气,最终还是选择了原谅她。
“既然你已经知道错了,我便不会再追究这件事了,给我的惩罚已经下来了,已经没有办法改变什么了,希望不要再有下一次类似的事情,如果还有的话,不管是谁做的,我都一定会算在你的头上。”
舒子彤也不是一个善良的别人,如此对待自己,她也没有理由以理服人,冷冷的对着她说完了这句话之后,便头也不回地转过身体,走了回去。
而另一边,让她们都没有预料到的是,贺允琛也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
“总裁,上次你让我调查的事情已经调查出来了,已经知道是谁做的了,是仓库部门的上一任主管陈思做得。”
“陈思?”
听着宋助理嘴里面所说的这个名字,贺允琛微微的皱了皱眉头,仔细地在脑海当中想的片刻之后,却并没有好到和这女人有任何相关的信息。
“是的,就是上一任主管,应该是不满意舒主管过去之后抢了她的位置,所以才会出此下策,故意的陷害舒主管的吧。”
听着宋助理分析,贺允琛的脸上是发了狂的阴沉和狠毒。
这是没有想到,公司里面居然会发生这种事情。
“把公告贴出去,就说公司已经彻查好了这件事情,撤回对舒主管惩罚,另外开除陈思,彻底的封杀她。”
竟然敢用这样的方法来伤害他的女人,简直该死!
宋助理听到他居然如此安排,心中不免有些震惊。
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激动地去惩罚一个小小的主管的。
更是要用封杀这么狠的招数。
“还站在那里干什么?”
因为太过惊讶的关系,宋助理呆呆的站在原地等上几秒钟,突然间听到了他如此严厉的一句话,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
赶紧低了低头,快速的朝着外面跑了出去,不敢有片刻的怠慢。
很快,关于陈思的惩罚便下来了。
舒子彤看着她哭的一幅声嘶力竭的模样,心中也是无比的郁闷。
甚至,陈思连走的时候,都不忘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舒子彤自然是明白,她认为是自己去告的状,不过她也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任由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