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行!我就在这里笑着看你倒霉!想玩死我?我绝对会拉着你一起垫背!”
许微然满意的翻看着网上的热点消息,看到陆川行被人骂得连祖宗十八代都一起翻出来了,连冯芷玫也成了被殃及的池鱼,她心情就越来越美丽。
现在的舆-论正是风头火势的时候,陆鉴平就算有心想要帮陆川行一下都不行,而且陆川行做出这样的败类行为,陆鉴平现在也都生了一肚子的闷气,根本就没有心思去管这些事情。
而冯芷玫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吃苦受罪?一直抱着电话不停地打探消息,想要找人拉陆川行一把。
可现在冯芷玫母子二人已经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就像散发恶臭的臭水沟,谁沾上也会跟着一起倒霉,
这种情况下,自然是每一个人都对他们敬而远之,别说帮一把了,就连看到冯芷玫的电话都是马上掐掉,完全变成了透明人,恨不得和他们全部都撇清关系。
在这样的压力下,陆川行很快就被警方的人带走调查,因为这件事发生得太过突然了,陆川行压根就没有任何的准备,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许微然有这么大的胆子,而且还保留了这一份足以弄死他的证据。
因为证据确凿,陆川行更是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定罪了,加上他这件事影响广大,情节更是严重,从量刑上看,还是从重判的。
每个人看到这个结果,都在欢呼撒花,一个劲的替许微然高兴,更有不少仇富的人跳出来破口大骂,恨不得把陆川行判成死刑。
许微然看到陆川行毫无反抗余力,就被判刑了,心情越来越好,连脸色都好看了许多,相比之前刚刚知道自己被摘除子-宫,这辈子都不能怀孕的时候,她现在真是说不出的痛快。
“陆总,一切都按计划进行着。”
冷洋毕恭毕敬的将事情的发展汇报给陆临琛,同时又说:“接下里还需要动手吗?陆总?”
“嗯,先观望。”
陆临琛沉吟片刻,没有马上吩咐冷洋做事,顿了顿,轻笑一声,尔后才开口道:“我相信许微然的手段,远不止这么一些。”
他很早就知道,许微然这个人表里不一,绝对不是一个可以小觑的对象,只是冯芷玫母子二人太过自负,根本不知道自己养了一条怎么样恐怖的毒蛇。
这不?蛇已经开始反咬他们了。
“你先出去,虽然暂时不插手,但还是要记住,时刻留意他们的动向,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陆临琛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叮嘱,想到许微然和陆川行最近这一出好戏,陆临琛觉得最近的日子也轻松了不少。
“好的,傅总,我明白了。”
冷洋乖顺的点头,从来不会反驳陆临琛的意见和吩咐,他应答完之后,又轻轻鞠了一躬,才抬脚离开。
陆临琛继续翻看堆放在桌面的文件,拜陆川行愚蠢的行为所赐,陆氏集团最近动荡起伏,若不是陆临琛有过人的手腕还有提前准备,说不准这一次真的要被打击得手足无措了。
不过饶是他准备充分,还是要耗费一番的心血。
原本冯芷玫和陆川行在陆临琛的眼中,一直都是跳梁的小丑,他不屑关注他们的所作所为,也不屑于对他们动手。
毕竟如果你是狮子,你也不会费心去了解一个蚂蚁的想法。
只是没想到,他已经大度的放过了他们母子,可他们还是争着抢着的要去送死,既然如此,陆临琛也不介意推动一下,让他们没有再翻身的余地。
毕竟苍蝇在你面前飞了好几圈,做不成什么实质的伤害,但也怪惹人厌烦的。
而这个时候,被暂时拘留在看守所的陆川行一张脸黑沉如墨,肚子里也是憋了满满的火气。
他在许微然哪儿丢了一个大面子,被人笑得脸都绿了,好不容易找了个地方准备买醉开心一下,结果倒好,警察一拥而入,直接就将他给按在地上。
陆川行最后仅存的一些面子,可以说,现在也是一丁点儿也没有剩下了。
“你们是听不懂人话吗?我要见我的律师,这些全部都是许微然那见人的一面之词,我什么也不会认的!”
陆川行被暂时收押,他还是一点也不担忧,在他看来,陆家权势这么大,就算陆鉴平不管自己,还有冯芷玫呢!
他就不信但凭许微然一个人,就能给他定罪。
只可惜,陆川行还是太过天真了,他现在被关押在看守所里面,对外面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包括那流传甚广的视频,也包括哪些恶毒诅咒的谩骂。
他现在还单纯的以为,许微然就是找了些不入流的问题来陷害自己,最多关押个两天,他就会什么事都没有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不清楚吗?吵什么!”
狱警听到陆川行的喊话时,不满的翻了一个白眼,做他们这一行的,素来是正义感爆棚我,他显然也是听过许微然的事情。
看到陆川行犯了错仍然这么张狂,对他是更加的不满意,直接敲警棍来提醒陆川行,语气也是十分的鄙夷。
“别在这里闹,给我老实点!”
“你!”
陆川行吃瘪之后,脸色更加难看,看着狱警的眼神像是要吃人一样:“行啊!你够厉害的!等我出去了! 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陆川行想到这些什么阿猫阿狗都能不给自己面子,心情顿时就变差了,同时又不满的想着,冯芷玫的动作怎么这么满,这都一天过去了,还没有把自己给捞出去。
“犯法了你还这么嚣张是吧?”
狱警皱眉,不满的你瞪着陆川行:“想出去?你就呆在里面慢慢的等吧!”
陆川行可是被判了整整五年,而且看他现在这嚣张的表现,减刑是绝对不可能的了,说不准还会因为在里面闹事多关几年。
况且狱警觉得自己行的正,做事也是清清白白的,根本就不担心陆川行的威胁。